"抱歉,紫主子,殿下有命,没有她的允许,不能让人随意蹋入她的寝宫,还请紫主子跟奴才下去休息,待明日殿下有口谕,待秋纵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拦着紫主子。"
"你说什么,殿下这种情况,怎么能没有人在身边伺候,你让我如何放心得下来。"
"这个就不用紫主子担心,刚刚殿下已经睡下,待秋更会在偏房候着。"
"那么...好吧。我明日再来看殿下。"紫霖初来乍到,待秋的话说滴水不露,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最后,愤愤而去。
待秋送紫霖出了内殿,掩上了门,待锁好之后,人便往偏而去。
寝宫里,火烛明亮。
巫行玥正用沾湿的布条,小心翼翼的帮姬月容擦拭着,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真等到丑初,都没有离开她的寝宫。
他盯着姬月容精致的脸出神,坐在床沿凝思,手更是有一下没有下的抚过,蓦地,他的手腕被人扼住,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已经倒在床上。
抬眼,对上一双三分醉意的眼眸。
"月容,你唔唔。"
姬月容俯身而下,深深的吻住了他,火辣辣的动作带着一股香浓的酒味,挑动巫行玥的神经未梢。
身下的人儿早已经软成一滩春水,她挑起一抹邪笑,对上巫行玥欲语还休的朦胧水眸,停下了动作,眼眸中的迷惘顿消,头抵在他的肩头,讪讪道:"吓到你了吧。"
"习惯了。"巫行玥轻拍下她的后背,调节下呼吸后,淡淡道。
什么叫习惯了...姬月容此刻为自己的心软腹诽。
"午后,待秋在内殿前接下一道圣旨,本应高兴,为何回来时?"
"你也知道了?"姬月容自嘲地勾起嘴角。"倒是我大意了,原来以为她们都不知道的事情,她们早就打探得一清二楚,在今天之前我还一直蒙在鼓里。"
"皇家本是如此,可你今夜如此反常,怕不是这件事吧。"
"呵呵要不,你还是帮我生个紫瞳娃娃吧,或许我会答应你的要求。"
巫行玥闻她此言,全身僵硬,一把推开了压在他身上的姬月容,半敛的紫色眼瞳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眸子里闪过一丝冷光。
半晌,他掩下长睫,沉沉道:"你最好不要对我提及此事,取耻一次已经是我的极限。"
凉风自半敞开的窗户吹进来,殿内明亮的烛火台上,火苗窜动,忽明忽暗。
巫行玥躺在逆光外,整个脸隐在黑暗之中,看不清表情。
那双纯色的紫瞳在幽幽夜色中,闪烁着妖诡的冷芒。
只是...原来春光无限的殿内,激情四溢,却因姬月容的一句玩笑话,顿时降到零点。
姬月容完全无视他的冰冷之光,半张半合的目光,其中闪过戏谑,阖上眼,淡淡道:"以我现在的心情,只要你点头,我便真的会毁灭沧穹国,只要你点头!"
"看来那个人对你而言真的很重要!"巫行玥如紫晶般剔透的眸子,如锋利的箭,剌看穿了她的心,"竟然绕乱了你素来冷血的心。"
"你不想要我帮你吗?"姬月容冷笑一声,张开臂揽住他的腰身,往前一带,压在他的身上,轻抬起他的下巴,轻薄的眼神在他绝美的脸上游走,"趁着我今天心情好,只要你为我生个同你一样,有对紫瞳的娃娃,我便与你联手,毁灭整个沧穹国,让它永不覆在。"她的嗓音不似如平日里的宛转清柔,而是低低地夹了一层慵懒的沙哑,湿润的热息不断喷在他白玉般的耳朵上。
"若是换了别人,定不会考虑什么趁人之危,只是...只是对你,你现在已经是我的,我的妻主,同生共死是我对你的承诺,亦不需要利用你来达成我的目的。"巫行玥长睫如蝉冀般轻颤几下,侧首,直接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
"..."姬月容倒不明白他的转变如此之大,头一回听到类似表白的话说,却是这么的直白,直白得令她本是好玩的心,如招雷击。她松开了手,透着烛火的微光,静静凝视巫行玥一会儿,那双是令她心悸的紫瞳,微微一晒,"好了,时间一过,再谈已是无效。"她说着,侧身躺在他的身边,晶亮的目光凝望着床顶,半晌才道:"我...曾经答应过一个人,非到万不得以时,不能令沧穹国陷入鲜血之中,我也不喜欢用百姓的生命,来换取些什么。那夜你来找我时,站在月亮之下,衣衫飘舞,如昆仑姑射下的临仙,我差一点答应你诱人的条件,呵呵自于提出生个紫瞳娃娃,也只是我一时起性,当不得真!"
"所以?"巫行玥挑眉,嘴角不易察觉的勾起。
"所以并不是一心要取笑你,你不用太过在意。"
"那我现在可要回答你,即使你是我的妻主,我也不会为你生孩子,你会怎样。"
"生与不生,全在你,我现在是自身难保,哪里还有心情考虑这些。"
"可是姬卓宜却赐给你的内君,一颗皇家的明果。"
"我说过,我现在想得是如何出宫,生孩子家家的事情,是你们男子考虑的。不过,皇家的明果同普通的明果有什么差别。"
"那可是极为珍贵的,因为男子服下它之后,有九成的机会生下女孩。"
"哼呆在宫中,便是生下女孩,又能平安长大吗?"
"这倒也是。"
"小玥如果我娶了正夫..."
"你,你是故意惹我生气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