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紧紧相拥地躯体,姬月容不由冷笑一声道:"玥,你可不是从今天才认识我的。"
"月容..."巫行玥轻颤的双手紧紧的箍住姬月容的肩头,定定地望着她的眼,声音带着几许颤音,"你真的就是花骨里的那颗暗星,我果然没有错。"
"我说了半天,你怎么还是不明白呢?"姬月容像只斗败的公鸡,沮丧的低下头,把脸埋在巫行玥的肩头,"为要和我说命运,我恨它。"
"好,我不说便是。"巫行玥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再谈下去,反正姬月容只是让她别和他谈,却也没有要求他不去思考这个问题。
"玥,你真让我乐不思蜀。"
"你...你饶了我吧..."巫行玥他身后不断涌上热气的玉床,灼得他连呼吸都困难。
"不知道是不是换了地方,在这紫星殿的床上!"姬月容轻笑一声,小手指微翘地卷着巫行玥湿漉漉发尾,沉吟道:"你比以往更加的热情呢。"
"下次不会再这么威胁你..."巫行玥无力地转过脸,避开姬月容手中的发丝,"越逍的病并没有什么良药,我骗了你。"
"你说什么?"姬月容一怔,扳正巫行玥的脑袋,望着他那么深不见底的紫瞳,一字一字问道:"你不仅威胁我,又,骗了我!"
"也不算骗!"巫行玥的下巴传来地剧痛,他痛苦的闭上眼,喃喃地道:"血咒只有补助的效果,要想让他完全康复起来,得有人不停的在他的面前提起以前的事情,慢慢激动着他的记忆。"
"巫行玥..."姬月容贴在他的耳边,大叫一声。
巫行玥被她这么大吼声,震得头皮发麻,脑海里一片空白,怔怔地凝神着她,一声不吭。
"够了,我们从今日起,形同陌路!"姬月容不怒反而平淡,她欠身离开了,抓起缩成一团的衣服,慢条斯理为自己穿上。
"月容,我没有骗你,能救越逍的人,只是他自己。"巫行玥眼见姬月容变成五年前冰冷的态度,先是一愣,见到她头也不回地便要离开自己,素来平静的心慌乱起来。若是他不做点什么,那他与姬月容好不容易轻近的关系,又会回到圆点,永远都无法回复如初。思到此,他忍住痛半撑起身体,手指尖钩到了姬月容的裙角,连忙用力的拽住。"不要走,不要这样离开。"
"你想好了吗?"姬月容脚下一顿,回首淡然的望着他,"机会我只给你一次,想好再告诉我吧。"
"不要走,为何要苦苦相逼。"巫行玥的手握得更紧了,带着抖音的声音自他的嘴边滑过,"明明是知道的。"
"我要亲口听你说。"姬月容摇摇头,态度没有丝毫的退让。
"是你,是你,我的选择是你!"
"真是这样,那么我希望不会再听到任何有关于花骨的事情,应该我一旦决定的事情,便是命里的轨迹有偏差,我也会拨乱反正的。"
"嗯。"
"今天既然你已经表明态度,那么我便保留我先前的话。"姬月容蹲身与巫行玥平视,"我现在要去看看越逍,放手吧。"
巫行玥一动不动地看着姬月容,沉默。
"怎么了。"姬月容扬了扬眉头,问道。
"我的手和身体都不能动了。"
"..."姬月容抬手扳开了巫行玥握成拳的手,站起身把巫行玥抱入怀中。"舒服吗?"
"唔..."巫行玥酸麻的腰在姬月容寸分的技巧的按压下,又痒又痛,真是说不清的滋味。过了一会儿,僵硬的腰总算是能缓缓移动。这么好的手法,怕是天天在别的男子身上练成的吧。
这时的巫行玥,不得不承认,他对姬月容身边的男子,头一回产生如此浓烈的酸楚味。
"你一个人在咕哝着什么?"专心帮巫行玥按摩的姬月容,没有听清楚他先前含糊不清的话语,"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想和我说的。"
姬月容的话音一落,巫行玥想到什么般,双手攀上姬月容的肩膀,抬头仰望着她,"我差点忘记了。"
"现在想起来没?"姬月容手里的动作并没有停止,顺着他的话,往下问。
"嗯...姬卓宜现在身患重病。"巫行玥被姬月容熟练地按摩的腰,疼得更厉害,强忍着那眼眶里的泪水,不太在意地道。
"难怪!"姬月容闻言,手猛地捏了把巫行玥腰间的嫩肉。难怪那个素来深沉的姬月瑜会在她的面前,有持无恐地露出自己阴戾的真面目。
"哎哟...轻点。难怪什么啊,你这么激动的掐我..."巫行玥痛苦地沉吟一声,那一直打着转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的往下流淌。他从一没有流过泪,只不过今天先是姬月容的索求,再来是面脸绝情的动作,再来是肉身上传来的疼痛,巫行玥的眼泪像开了闸一般,流得没完没了。
红肿的眼眶,被眼泪洗涤后更加妩媚的紫瞳,梨花带雨的容颜,衬托得巫行玥柔弱地只想让人捧在怀中呵护。姬月容心下一软,紧紧地抱住他,安慰道:"别哭了,你还是和我说说姬卓宜和这个封闭的皇宫,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嗯..."共行玥吸吸鼻子,体味着姬月容细心的安抚,沉吟片刻后,这才娓娓道来。
原来姬卓宜在姬月锦还没有挑出下嫁之人时,身体便出现了很大的问题,所以才会同意姬月锦的主意,用他身上的蛊咒,在姬月容和姬月瑜二者之中,挑出那个能看到姬月锦真容之人。仓促间,姬卓宜完全忽略了姬月锦的小心眼,下旨命二人成婚。这期间,姬卓宜一直服用了巫行族的秘药,强打着精神办好了两个的婚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