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以男子之身的二皇子姬月锦,只身阻止黑心商人抬高米价入市,曾经大闹市场,得到天下百姓的称赞,更因他的风华之姿,在沧穹国留下善心仙子的美名,女皇早早把他招入皇宫,赐下重赏。
通往奉阳的关道上,一辆破旧的马车慢慢行驶。
"唉,君家经此一事,怕是要没落,我答应爹的事情,还是没有办法做到。"
"咦?你爹不恨你娘吗?这君家若是没了,应该高兴才是。"
"爹爹很爱母亲,只不过..."
"你用强硬的手段抢回君家,也是为你爹而已,现在君家真是没落,又不是在你手,有什么难过的。"
"你不会明白的,我爹他一生也只有那个愿望,虽然我也不明白为什么。"
"我也觉得很奇怪,我奇怪的是君家竟然是交到君子淮的手中,看到君子淮倒是个精明鬼,两边都投,最后还得了大利。"
"我虽与她不和,却知她是真心对君家好,会反对我,也仅是因为我是男子。"
"那你就放心吧,君家现在还不会灭。"
"罢了,我现在的身份,也管不那许多。月容。你说会给我一个舞台,告诉我,它在哪?"君子涟同姬月容扯了半天,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渴望,在马车快抵达奉阳之前,问道。
"呵呵。我岂会骗你,到了奉阳你便会知道了。"姬月容还是没有抬头,慢条斯理的翻着怀中的书,对他许下承诺。
君子涟得到姬月容的话,见她一脸不愿多言的表情,转头望着车窗外,那因为春天的到来,生机勃勃的野外,不由在心中畅想,那从未去的地方,真的会有属于自己的一片的天空!
烛火通明的容王府,开府不过三个月,再一次客如人潮。
唯有今日此派景象的不过是三日前,姬月瑜回朝后,揭露了陈相的狼子野心,踢爆了她引朋聚党贪墨数百万两的白银。
那本是修筑沧穹国的鱼米之乡...花城的救命钱,陈相为一已之私,引得春洪大发,百姓怨气吞天。姬月瑜这样的举动,逼得那陈相为罪吞金死在了自家的书房。
女皇大喜,重重赏赐一翻。
同日,那拥有沧穹双骄之名的二皇子姬月锦,降尊纡贵的南下花城,替女皇探望灾民更是得到了百姓的赞扬。百善孝为先,姬月锦此举虽然是瞒着女皇和奉阳的百姓,却仅仅是为的一个孝字。
所以,他是背着女皇偷偷而去,却因为得到百姓的称赞,民间更有善心仙子的美名。女皇高兴地特赦他私自出宫之罪,功过相抵之后,最终只是让在他宫中面避一个月。若不是女皇的如此,想来姬月锦在皇宫的殿门,又会被渴望长长见识的待嫁男子们给踏平。
容王的一间偏房里,明珠为烛,奢华无比。
姬月容双手负背的打量着这个私下出以重金命人赶工,花了足足一个月秘密建造的淋浴之房,满意的点点头。
迎进门,水蓝色的锦锻深垂,掩住了室内氤氲的水雾。
姬月容抻出手,掀开眼前层层锦锻,那水声潺潺,遮不住地自紧闭的内室门中传出。
早在女皇说要封王建府时她就动了心思,出重金让人挑了处离山底近的地方建的王府。现在山底深处的温泉被巧妙地引出,沿着竹筒一节节地注入白玉为壁的池中。此刻,池中已注满了水,山泉清澈醇厚,更带着天然的暖意,如同慈爱的母亲的双手,柔柔地抚去满身的疲劳,这些日子为了得到君子涟,想得无数个办法,还是不如女皇私下部署的军粮出处有用,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姬月容闭目回想着那些天的遭遇,真真是做梦都能笑出声来。米业龙头的君家经些一战,元气大伤,她又撬走了君家的主心骨君子涟,看来凤居对于米业这一块倒是不愁施展不开。
思到此的姬月容轻吁一口气,全身浸泡在这纯天然的温热泉水之中,四肢百骸一齐放松了开来。
回到王府都是傍晚时分,那听到消息前来祝贺,外加想来见识下君家的奇男子君子涟,到底有何迷人之处,能把她这个下江南的王爷迷得神魂颠倒,连女皇下旨要办的公事,都是由后来支援的姬月瑜来办成,还办得那么漂亮,连权倾朝野的陈相也难逃一死。更有传言陈相再死之前,曾经单独与姬月瑜在书房私谈一刻钟,却没有人知道她们到底谈到什么,更是传得天花乱坠。
姬月容前门面见那群来看热闹的人,后门君子涟便悄悄进了王府。她又花好长一段时间才把众人应付了回去,等到空下时,准备去看看她一个多月未见的正夫越逍,听闻他身子不适,早早入睡。便来到这个新建的浴房,倒没有想到它有着这么美妙的功效。
轻巧的脚步声自门边清晰传来,伴着怯怯的男声:"王爷。待秋总管说王爷连夜辛苦,特地派小人前来侍候。"
姬月容躺要浴池里舒适无比,疲倦多日的神经也跟着放松下来,沉沉地睡意袭上心头。正愁没人递巾擦背,听得是待秋派来的人,定是个知道分寸的灵巧之人。
背后传来一阵窸窣的脱衣之声。
她心中觉得奇怪,模糊一想或许是怕弄湿了衣物吧!于是,放下心阖眼漫声道:"过来吧。"
迷糊中只觉出有双细滑的手,极柔韧地在自已光果的肩背上拿捏着,力道不轻不重,手法更是妙到巅峰。姬月容仿佛来到天堂般,身体的每一处的筋骨似都得到安抚般,舒适已极。她闭着眼轻吟出声,夹杂着模糊不清的夸赞:"不错...真舒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