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小煜啦!"魏妈妈开心的笑了,她的儿子真的长大了。
云宝宝一边喝着自己的牛奶,一边笑嘻嘻的看着面前母子俩的温情演出。
云宝宝喝完牛奶以后就躺下了,她真的有些累了。她自己也给自己号了号脉,发现自己的身体真的如今天那个医生阿姨所说的有些虚啊!可是,她怎么会虚呢?云宝宝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她也不敢再往那个可怕的方向去想了,她已经将那个可能性自动屏蔽了。
一个星期后,云妈妈果然来了,只是她还带了一个人一起来。
"妈妈,妈妈,宝宝好想你啊!"云宝宝一看到自家老妈一下子就冲了过去,直接冲到了云妈妈的怀里。
"宝宝,妈妈的乖宝宝呦!"云妈妈见到宝宝也是相当高兴啊!
"宝宝。"
"嗯?"云宝宝将自己的头抬了起来,看向了声音的来源。"呀!叶子阿姨!"云宝宝还说这个叶子阿姨怎么一直没有动静呢!原来是跟妈妈一起直接杀过来了。
"宝宝好久不见了。"白叶子温柔的跟宝宝打着招呼。
"啊!对了!赵伯伯,魏妈妈,你们快出来啊!"云宝宝兴奋的喊着。
不一会儿魏妈妈就出来了,后边跟着赵桂喜。
"你是...叶子?"魏妈妈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嫂子,我是白叶子,好久不见了。"白叶子的声音终于有了一点点的波动。
赵桂喜从见到白叶子开始就定在了原地,他就那样直直的看着白叶子。
"桂喜!你站在那里干什么啊!你看是叶子,叶子来了!"魏妈妈看着傻站在远处的赵桂喜有些着急的叫道。
"你...你好吗?"赵桂喜问出口后就恨不得打自己两巴掌,怎么可能好呢!
"不好!"白叶子的声音又归为了平淡。
"对...对不起..."赵桂喜深深的低下了头。
"这些年...你去哪儿了?"白叶子慢慢的走到了赵桂喜的面前。
"我...我...我以为你不要我了..."赵桂喜突然间委屈的来了这么一句,这大大的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原来,白家的退婚就是压垮赵桂喜那最后的一根稻草。如果要是没有那件事的话,赵桂喜一定会恢复的,只是他需要时间而已。可是吝啬的白家并没有给他这个恢复的时间。
"我一直都在等你。"白叶子的声音好像越来越平淡了,再也没有什么起伏。好像她一直知道他们会再见到一样。
"对不起,对不起..."赵桂喜现在只能不停地道着歉,他知道他错了,当初他应该去找她的。
原来,之前白家退婚是瞒着白叶子的。当白叶子还在准备自己的嫁衣的时候,白家已经悄悄的退婚了。等白叶子知道的时候,赵桂喜已经离开了,就那样消失在了所有人的眼前。白叶子也因此和自己家断绝了关系,一直独自生活着。
"我等了你好久啊!等的我都快要活不下去了..."
云宝宝听到白叶子的这句话后看向了她,这一看不要紧,吓了宝宝一跳,她怎么觉得白叶子的眼神儿是那样的空旷呢?就好像是一个濒临死亡的垂暮老者。
"叶子阿姨,咱们坐下说话吧!赵伯伯的身体很不好,他不能久站的。"云宝宝有些突兀的冲到了俩人之间。
"身体不好?"白叶子好像此时才注意到赵桂喜的样子,她仔细的将赵桂喜从头到脚看了一遍。
突然间,白叶子伸出了自己的双手,扶着赵桂喜向客厅的沙发那儿走去。
云宝宝一看到这一幕,突然间有些想哭。她要怎么告诉白叶子,她等了那么多年,盼了那么多年的恋人,已经不久于人世了呢?
白叶子扶着赵桂喜坐到了沙发上,然后她自己也坐到了赵桂喜的身旁,她认真的看着赵桂喜。赵桂喜也看着白叶子,他们就这样看了很久很久,就好像时间静止了一样。
"你欠我一个婚礼。"就在众人以为这两个人不会开口的时候,白叶子再次开口了。
"对不起..."赵桂喜再次低下了头,其实,他最明白白叶子的意思。但是,以他现在的身体情况是什么都给不了她的。
"我不需要你的对不起。"白叶子执着的盯着赵桂喜。
"我...我..."赵桂喜此时有些绝望了,也后悔了。他为什么就没有爱惜一下自己的身体呢?为什么在自己的身体已经残破不堪的时候与叶子重逢了呢?
"嫂子,我想跟桂喜结婚,您能不能帮我们准备一下?"白叶子不再给赵桂喜说话的机会,而是转向了一边的魏妈妈。
"这..."魏妈妈很想答应,但是考虑到赵桂喜的身体状况,魏妈妈又有些为难了。最后,魏妈妈将头转向了宝宝。
云宝宝接收到了魏妈妈的目光,她上前拉住了白叶子的手,"叶子阿姨,宝宝有些话想跟你说。"
"嗯。"白叶子顺从的站起身,任由宝宝拉着她走。
云宝宝将白叶子带到了赵桂喜的房间,她让白叶子坐到了床边上,"叶子阿姨,有些事必须得跟您说清楚。"其实,云宝宝也有些为难,但是她也知道,赵桂喜的情况只有她能够说清楚。
"是关于桂喜的身体吧?"白叶子平静的看着宝宝。
云宝宝轻轻地点了点头。
"他...是不是病的...病的...很重?"白叶子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些的波动。
云宝宝再次点了点头。
"宝宝,他...他得的什么病?"
"胃癌,现在已经全身转移了..."云宝宝的声音非常的轻,好像怕吓到白叶子一样。
"胃癌...他真的很不听话,呵呵...以前就让他注意饮食的,看来他一直都没有听话过。"白叶子的笑有些凄凉,但是又有些幸福。
宝宝突然产生了一种恐惧,她觉得如果赵桂喜不在了,那么白叶子也会追随而去。她这一刻觉得殉情真的不是古老的传言而已。
"他还有多长时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