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发簪在食指上划过一道小口子,她眉头皱也不皱一下,鲜红的血滴在紫色的宝石上,一瞬间紫色宝石微闪了一下,稍纵即逝,在紫色的宝石上竟闪现凤凰,凤凰埋首羽翼之下,似在沉睡。
阎王嘴角微微扬起,有一点千落凝是不知道的,紫凰环是会自动选主的,如果得到它的认可,她就是它的主人,如果没有得到它的认可,它只是一件普通的储存神器而已。当然这世间还有一只紫凤环,待凤凰再次重逢,紫凰便会从沉睡中苏醒,亦会带来想象不到的神力,如今紫凰环已经还于她手,那么她与那个人的缘份已经开始了..."紫凰环已经认可你成为它的主人了,这镯子只有你能使用,也只有你愿意,它才能从你手上取下。"希望这一世,她能躲过情劫。
"紫凰环,那这上面的凤凰就是凰吧,那凤呢,应该有紫凤环吧。凤凰原本相随,如今只有凰没有凤,紫凰一定很寂寞吧。"或许就因为寂寞,所以宝石内的紫凰才选择沉睡吧。
"如果有缘,它们就一定能相聚的。"这是他唯一能说的,天机不可泄露。
阎王以神气助秋枫打通任督二脉,然后将两粒丹药,和几本秘笈交在她的手上。
"这是增强内力的神丹,而这是内力的修炼秘笈,这是轻功的修炼秘笈,这是剑法的秘笈,这是掌法的修炼秘笈,我可都给你了,你自己去学吧。"这是他唯一能给他的,他只是阎王,不是武林高手,也不能教给他仙法,只能这样做了
"天快亮,我走了,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记住,十八岁以前不能说话。"只是一瞬间,阎王消失在面前。
吞下神丹,顿时感觉有股真气正在体内形成,温暖却又令她力量充沛。
武功要练,但她深知若是不打好内功的基础,武功的招式再熟练也是虚有其表的,不入放点耐心,先按照这内功秘笈上方式修炼,假以时日必有所成。
翻开这本已经泛黄的秘笈,秘笈上的姿势与电视剧上看到的有所不同,不是盘膝而坐,而是犹如瑜伽一般,姿态柔韧而优美。
按照秘笈上所示的姿势打坐,气聚丹田,调整气息,脑中什么也不想,让自己呈现无的状态。
翌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小窗打在她身上的那一刻,她醒了,自从有了这软床后,她很久没起的那么早了。她睡不惯这里的玉床,太硬了,搁着难受,于是她便命宫人们找来材料,制作了这张软床。
她从床上起身,她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整个人也变得神清气爽,体态竟也轻盈起来。
紧接着之后的一年,她一直坚持不断的日日以秘笈上的姿势打坐,以巩固内力。
"枫儿..."软床上,枫儿以奇怪的姿势侧卧,三日来她每次来凤祈宫,枫儿都以这样的姿势睡觉。
第一日早上她一下早朝就来凤祈宫,侍卫说枫儿很累,好不容易睡着,所以她也没有打扰枫儿,喝了两杯水果茶就走了,第二日她来到凤祈宫时已是午后,枫儿仍旧是那个姿势,半分也没有改变过,侍卫说枫儿清早才睡下,很累,所以她仍旧没有打扰枫儿,桌上的水果茶只剩半壶,似乎她昨日喝剩下的,她有些好奇,却没有深想,今天第三日,她想与枫儿用晚膳的,没想到她来到凤祈宫,枫儿仍然保持着那个奇怪的姿势,这让她不得不生疑。
"宁心,枫儿究竟怎么了?怎么连着三天仍然保持着这个姿势?"秋寻终于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走至秋枫身边,探了探她的鼻息,浅浅的呼吸,搭上她的脉搏,非常微弱,怎么会这样。
此时,宁心的额头已冒出冷汗,主子啊,你再不醒来,宁心可能就脑袋搬家了。"主子这几天很倦,所以睡的比较沉。"她战战兢兢的说,希望能敷衍过去。
"宁心,你知不知道,骗了朕就是欺君之罪。"现在秋寻已经可以肯定,这之间一定是有问题了。
完了,主子,你害死我了。"我..."这是主子吩咐的,记得在十多天前,主子吩咐,如果哪一天她没有醒过来,别让人打搅她,找个理由打发了,少则三日,多则五日,必会醒来。
可是主子啊,你有没有想过,在这个皇宫里,都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人,如果哪个妃子执意要闯,她根本挡不住,更何况是女皇,能拖两日已经算是万幸了,难道今天就是她的大限了?
"你这狗奴才,究竟瞒了朕什么?再不说,拖出去斩。"秋寻怒火中烧,她是女皇,没有人能在她的眼皮底下做小动作的。她怒瞪着宁心不停的逼问。
她刚想开口把事情告诉女皇,很巧合的看见床上的主子有了细微的动静"陛下,主子醒了,陛下直接问主子吧。"她也微微松了一口气,看着主子三天没有醒来,虽然先前主子就有吩咐过,但担心是免不了的。
一听枫儿醒了,她急忙冲到床边,嘘寒问暖起来"枫儿,你怎么样?"
内功秘笈上所说,内功练至一定的程度的时候,会进入龟息的状态,较浅的呼吸,心的跳动变缓,脉搏微弱,不知的人还当她已经死了。
按她的计算,应该不出一个月她就会进入龟息状态,为了防止宁心大惊小怪,所以她提早让宁心做好心理准备。母皇隔三差五的来蹭茶,虽然有些勉强,也只得让宁心替她挡一下了。
秋寻激动的摇晃着她的身体"枫儿,你究竟怎么样了?你说话呀。"她一着急就完全忘了秋枫她原本就是个哑女,根本无法说话。
秋枫一使眼色,宁心还算机灵,纸与笔墨出现在她的面前"母皇,你别着急,这些天,我有些倦了,所以才连着睡了三天,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枫儿,你这孩子真不让我省心。"真的吓死她了,她以为枫儿就像梦儿一样不再醒来了,真的很害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