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叔长得与脩哥哥只有四分相似,妖艳的脸庞却不似脩哥哥那样脱俗,看来看去还是她家脩哥哥好看。
"是啊,伯母,这不能怪脩,一定是她勾引了脩。"步轻云在一旁帮腔道。
一个扮成黑脸,一个扮成白脸,而步轻云则也来插上一脚,而她扮的是红脸吧。
凝儿不屑的轻哼"大婶说话真逗趣,脩哥哥本就是我的,我哪儿需要去勾引啊,人家才不屑为之呢。"说完便索性偎在呼延脩的怀里,占有性的抱搂住他的腰,扯下他的头,在他温软的唇瓣上印上一吻。
呼延脩一怔,看来此行是来对了,这小丫头开窍了,以往都是他去吻她的,此刻她却主动了,时不时说明,她已经将他印在了心上?
但这还不够,还要再深,深到她无法抛下他,放下他为止。
步轻云牙关咬的紧紧的,恨恨的瞪着凝儿"伯母,您要为轻云做主。"
"荒唐,真是荒唐,父母之意媒妁之言,自古皆是如此,小姑娘,我是不会把脩儿嫁给你的,你死了心吧,你说,你要多少才肯离开他?"步家是她好不容易攀上的,原本想把小儿子嫁过去享福的,可自从步轻云惊见这孽子后,便念念不忘,只要娶他过门,她也很无奈的。
凝儿吸了吸鼻子,甜甜一笑"话说银子真是个好东西...可惜本小姐不缺那玩意儿。"
"是啊,银子这东西,只要我愿意,自然财源滚滚,还在乎你们这些蝇头小利,你还是留着给你那几个丑女儿娶几房妾室好了,我们才不稀罕。"金钱这东西谁又在意,虽不知凝儿是何身份,却一定是出生不凡,而他怎么说也是魔医,凭他一手的医术,还怕没金钱。
如小白兔般无辜的眼神"脩哥哥,这里的人好坏哦,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轻点着她俏挺的鼻尖,宠溺的笑着"好,我们这就走,反正我也不想留在这里。"两人的手交握着,他们欲转身离开。
终于那娴静的男子拦住了他们离开的去路"脩儿,爹娘都是为你好,为何你就是不明白呢?"透着一丝苍凉的神情望向呼延脩。
凝儿在心里对他唾弃着,看来他是要对他们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了,可这毕竟是脩哥哥的家务事,她也不便插什么话,反正脩哥哥可是魔医自然不会吃亏,她只要闲闲的在一旁看热闹就好了。
"爹,娘,你们将我当做什么?任你们摆布的木偶吗?我告诉你们,要想随意操控我,不可能,凝儿我们走。"他最受不了的就是他们如此伪善的嘴脸,金钱,权利,地位真的就比亲情重要吗?
他真的不明白他们有何资格再来要求他为他们的自私而付出,他只是想要一丝温暖,只要一星半点,他亦会孝顺他们,给他们想要的富裕生活,可是他们连一星半点的关系都没有,只是想要如何利用他,对这个家,他已经失望透了。
心死了,只剩下失望和难过,双眸犹如迷路的小孩般迷茫,只感觉到手中的柔嫩白皙的手加重了力道,心中一暖,他心满意足了,嘴角再次扬起邪魅的笑,他还是爱四处找人试毒的妖孽呼延脩。
她讨厌他们,这些虚伪的人,总是在伤害脩哥哥,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露出迷茫的眼神,她知道他受伤了,在心上。
挽起他的手臂,他们一起转身离开。
呼延绮一手抓起茶杯扔了出去,气的头顶都快冒烟了。"不行,她可以走,脩儿不可以离开,你必须留下来,和轻云成亲。"
呼延脩不期然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成亲,凝儿,我是不是听错了。"
凝儿煞有其事的点点头"是,确实听错了。"不喜欢听的话可以自动剔除,就当没说过。
倏然他敛住了笑,眼底迸射出危险的怒意"从即日起,我呼延脩的一切与你们呼延家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一个姓呼延的陌生人,以后见到我也请当做不认识我,这亲是你们定下的,你们自己去嫁给她吧,我的妻主只会是凝儿,你们若是再来烦我,休怪我拿你们试毒。"他绝对不会成为那他们随意摆弄的木偶,这样一个家,这样的家人,不要也罢。
说完便拉着凝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呼延府邸,自此,他不会再踏入呼延府邸一步。
"哼,我绝不会让你们如此逍遥的。"她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还有一个月,他知道时间不多了,就带着她到处游玩,闯祸,当然这祸是她闯的,却从来都是她自己收拾的,比如说,救下个浸猪笼的男子,她说这样的刑罚太不人道了,又比如说救下一个卖身葬父的苦命男子,谁想救了以后就罢了,可有些人就是不肯消停,来个要以身相许,结果眼一沉,好不容易就这样被她放逐天际了。
在外逗留了二十日后,他们便启程回魔谷了,因为他知道两个月的时限就快要到了,他们也快要来了。
八日后,他们终于回到了魔谷。
将她从马上抱下,宠溺的问道"凝儿,玩的开心吗?"这些日子的相处,真的是他毕生难忘的,那是一种纯粹的存在感,不是因为需要他的医治,不是因为他的美,而是非常纯粹的一种被关心,被承认的存在感觉,就是他呼延脩这个人,他喜欢上了这种相处的形式。
"恩,只不过意犹未尽而已。"其实和脩哥哥在一起,她真的觉得很安心,虽然他有时喜欢使坏心,还拿路人当做试毒的人,眼底还时不时的透着一股子邪气,嘴角扬起的笑靥总让人觉得在算计什么,可是奇怪的是她就是相信他,他会伤了任何人都不会伤了她,只是这种自信不知是来自哪里。
"以后会有机会的,局时,脩哥哥会带你去很多的地方。"或许还不止他们两人吧,可这他不在乎,很奇怪的感觉,若按照他的个性断不会与人分享她,可奇异的他如此轻而易举的就接受了与他人一起拥有她的事实,甚至是深陷如沼泽般的情感当中,不愿踏出半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