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了,缓缓抬起头,眼底透着无尽的伤痛"..."
"小丫头,你该醒来了,睡的太久了。"
"他恨我,他恨我..."她再次埋首在双膝之间,无意识的呢喃着。
看来这次她是深受打击了,否则也不会选择逃避了"小丫头,一切都过去了,情咒已解,以后你便是桃花朵朵开了。"
"..."她仍然一动不动的蜷缩在孤寂之中,仿佛她的世界里只有自己,她将自己封闭在内心深处,这样就不会受伤了。
阎王无奈一叹"难道你要丢下那些对你情深意切的男人们?难道你要抛下可爱的女儿?你要抛下好不容易才回到你身边的桑月,小丫头,醒吧。"
"他恨我...他恨我..."双膝间,传出一声声悲切的低喃。
"他不恨你,不恨你,他爱你。"
她从双膝间抬起头,怯怯问道"他真的不恨我?"好似一个迷路的孩子般,迷茫的歪着头,似在脑海中寻找着答案。
"不恨,他恨谁都不会恨你的。"早知如此,当年就不收下她这个义女了,如今真是让他操透了心,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
"他不恨我,真好..."她嘴角扬起一个极美的弧度,甜甜的笑了。
阎王见状便知,她已经从封闭的内心中走了出来,便消失了。
好累,好疲,这些年来,她太辛苦了,她需要调整,需要休息,她为自己下了一个决定"我要好好的睡上一觉。"她再次埋首于双膝之间,这一次不再落寞与孤寂,带着甜甜的笑,睡沉了。
"呵呵...呵呵..."茅屋中传出恐怖的笑声,不是因为笑声的难听,而是这笑声中透着算计,令人不寒而栗。
红衣男子,双目含笑,笑中带着兴奋"呵呵...我就不信,你不醒..."看着手边的一把草药,激动的将其丢入浴桶之中,看着浴桶中仍然昏迷不醒的秋枫,再一次发出恐怖的笑声。
倏地,浴桶中的人儿,食指微微动了一小下。
红衣男子看到了,神情一喜,"果然,世上没有我呼延脩救不了的人。"自师父死后,他在这世上便再无敌手了,他真是想要找个旗鼓相当的敌人,都找不到,这便是站在顶峰的孤寂吧。
半晌,浴桶中的人儿便没了动静,一动不动趴在桶沿上,呼延脩凤眸半眯,邪魅的笑意映在眼底"看来明日要多加一味毒,保准她痛的跳起来。"
将她抱出浴桶,不着寸缕的娇躯上满是草药味,擦拭干仍在滴水的娇躯,将她安放在床榻之上,她的脸颊已被蒸气熏得微微泛出绯红之色,呼吸也顺畅了许多,双眸仍然紧闭着。
或许还刺激的不够,明日再接再厉,将女子搂入怀中,嗅着已经明显转淡的草药味,他睡沉了。
翌日清晨,当呼延脩睁开双目时,正对上一双充满探究的眼眸,微微一怔"你醒了?"
一双犹如小白兔般无害的眸子,长长的羽睫轻轻眨动着,眼底纯净一片"大叔,你是谁?"眸底一片茫然还带着一丝防备。
"大...叔..."呼延脩嘴角抽搐着,他这样像大叔吗?他才二十有一好不好,随即他犹如一只诱惑猎物掉入陷阱的狐狸般的笑容,嘴角上扬,将其狡猾掩藏在红纱之下。"叫我哥哥哦,哥哥就买糖给你吃。"
"大叔,你坏,把我当三岁小孩哄,人家才没那么笨呢。"她嘟起小嘴,白眼一扫,娇俏的小鼻子微皱一下,煞是可爱,很明显的鄙视他。
他很不甘啊,明明比她大不了几岁,还被她叫成大叔,可她究竟是怎么了,不会是被他毒傻了吧?
"你还记得,你自己叫什么吗?"他小心翼翼的问。
"我不知道耶。"她笑的灿烂甜美,就好似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的稀疏平常,她是真的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名字,那是一种单纯,只要快乐就好的单纯。
呼延脩一头黑线,看来真被他毒傻了,他这一回有些伤脑筋了,这毒啊,其实是个可杀人,亦可救命,可他用毒之时都确认过了,除了刺激她醒来外,她身体浸泡在他特制的草药中,在经过他熬的草药的调理,她的心脉就可以渐渐修复了,可这也不至于将他给毒傻吧,不知究竟为何,看来要查出这个所以然来,他还必须好好研究研究。"小丫头,记住,你是凝儿,叫我脩,大叔这个称呼,都把我给叫老了。"听那几个人是那么称呼她的。
"可是谁知道呢,人家又没见过真正的你,说不定大叔还把你叫年轻了呢。"鼻子微皱,她就是要气他,谁让他要在她掀开面纱之时醒来的,害她都看不见他的容貌。
"哦..."呼延脩掀开脸上的红纱,那是一张妖艳非常的俊颜,俊挺的鼻梁,粉色的舌尖沿着薄唇的唇线轻舔着,十分诱惑,嘴角噙着一抹邪气,又长又翘的睫毛覆盖在狭长的凤眸之上,眸底透着邪惑的笑意,右眼角下红得好似要滴血的妖异泪痣将整个脸庞勾勒出异样的邪魅风情,他已经不能用妖、媚等字来形容了,他就是只妖孽。
"脩哥哥,你真好看。"眼底没有丝毫虚伪,没有任何杂质,没有带任何色彩,纯粹的欣赏,朝着呼延脩甜甜一笑,她的笑容里没有隐晦,没有目的,只有真。
这小丫头还真是说风就是雨,前一刻还叫他大叔,此刻就改叫他脩哥哥了,宠溺点了点她的小鼻子"你还真是变的快,刚才我还让你叫脩哥哥,你死活不肯叫,现在却叫的那么欢。"此刻的她和第一次相遇时有了极端的变化,如果说第一次相遇时的她像一位有着沧桑过去的女人的话,眼前的她就像是纯白一片只想要得到快乐的小女孩。
"谁让脩哥哥那么好看。"凝儿盯着他一个劲的傻笑。
"凝儿,挺会说话的嘛,好脩哥哥奖赏你一个。"说完便低下头吻住了她微微泛着苍白的唇瓣,半晌,他还意犹未尽的轻啃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