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容貌,她还没有看过呢,怎么就把自己推销给她了呢?拉起桑月,她欲转身离开。
"心脉受损,一辈子的折磨,月圆之夜,撕心裂肺的痛。"他以她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秋枫猛地转头冲至他的面前,低声问道"你如何知道的?"
"奴家一眼可就看出了,如何,娶了奴家,奴家保证让娘子你健健康康的,不再受那病痛的折磨。"凤眸中盈满了笃定,笃定她会娶他,毕竟他也是美男一枚,能治好固疾,又娶回美男,如此一箭双雕之事,又几人拒绝得了。
可秋枫和个毕竟不是常人,她出乎意料的回答道"若要我娶一个不爱不喜欢的男子为夫,我宁愿日日夜夜受那病痛的折磨。"张鹤之事已经有了前车之鉴了,她不会再次重蹈覆辙,她不想看见任何一人再为她受到伤害。
男子微微一怔,随即说道"不要急着下定论,好好考虑,想通了,就来魔谷找奴家吧。"
浅浅一笑,拉着身边柔美的男子,她离开了他的视线中"这女人,着实有趣。"红纱下的唇角勾起一抹兴味的笑,这一次他放过她,若再相遇,他必定不择手段的得到她。
媚笑声,不绝于耳。
一路上,桑月不再言语,只是沉默。
在禾城城内的一处偏僻小山丘中,在绿树成荫的树林之中,她轻轻拥住了他,他在生气吗?"月,你怎么了?"她不解的问道。
终于他打破了沉默道"他应该是很美。"隐隐感觉到他面纱下的绝色,而且他还直言要嫁给她。
"再美又如何,月,不要瞎吃醋,我可是明确的拒绝他的。"在他的耳畔低声轻哄着。
桑月轻摇着头"我并未吃醋,只是他能治好你的旧疾,难道枫儿真的不予考虑吗?"
秋枫微微蹙眉,眼底划过一丝不悦之色,冷声说道"在月心里,枫儿真是见一个爱一个的人吗,月,若是没有感情,娶回去,结果还是与张鹤一般,前车之鉴,我不会再重蹈覆辙,我不想再出现第二个沐路了。"
指腹轻轻拂过她嫩滑的手背,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枫儿,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愿看到你受苦而已,那一日的情景,我至今仍无法从脑海中抹去,并且这种痛不是一次,两次,而是每月一次,我真的于心不忍。"
"我明白,可请明白我的坚持,此事休要再提。"她不愿将感情带上任何条件,那样只是亵渎了神圣的感情而已。
一阵秋风吹来,绿盈盈的树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将桑月搂入怀中,轻柔的吻住了他,唇与唇之间的碰触,舌与舌之间的纠缠,倏地感觉到颈上一刺,怀中的人儿竟将她推到在地,双目圆睁,不可置信看着他。
桑月的眼神变了,不再柔情似水,狠厉浮现于眼底。
他不是月?不,她敢肯定他是月,他左边的腰侧处有她的咬痕,那是当年在激情之时,她咬上的印记,那确实是月的最佳凭证了。
可为何,他看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恨意,她不禁质问道"月,怎么了?"
"你不配叫我月,我恨你。"他恨声说道。
身体虚软无力,看着他目带狠厉一步一步的逼近,她的心不觉沉入海底。"为何会这样,月,你为何恨我?"惊愕的看着他,她佯装镇定,心中却慌乱异常。
桑月狠狠的瞪视着她,眼底深深的杀意却刺乱了她的心,"我不知道,主子说恨,便恨,主子说杀,便杀。"
"恨?杀?月,你真的恨我,会杀我吗?难道近日来的一切,都是你在做戏吗?"心底涌起苦涩,往日爱人却恨她,她究竟做错了什么,让老天如此捉弄于她。
看着她凄切的神情,心底浮现一抹不舍,不觉心上一阵剧痛,收敛住心神,他眼底满布杀气"杀。"从发间拔出一根锋利银簪,狠狠的朝她心尖刺下去。
他的狠绝,这就是她欠下的恨吗?那么她还给他。
浅浅一笑,面对刺下的簪子,她并未有闪躲,只是笑着迎向他的恨,一阵剧痛,簪子刺入心窝,泪自眼角滴滴滑落,唇边勾起一抹凄美的笑靥"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她好累,好累,她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还爱,还恨,这样该够了吧。
过往的一切犹如电影回放般,一幕幕清晰的重放着,或许她忽略了太多,南洌的情,夏宇的情,黑衣的情,沐路的情,夏冉的情,阎恨的情,为了月,她自始至终都忽略了他们的心,如今她得到报应了,被自己的爱人恨着,果真是一种痛彻心扉的折磨,双目缓缓的合上,她真的已经累了,或许死亡才是她最好的归宿。
意识渐渐模糊,眼一黑,终于昏死了过去。
她拔出那根银簪的同时,鲜血喷洒在他的脸上,瞬间桑月的眼神变了,往日的一幕幕在脑海中清晰起来,初遇,相知,相爱,分离,一切的一切,他都想起来了,天哪,他杀了枫儿,他亲手杀了最爱的女子。
不,不是真的,躺在那里的不是枫儿,不是,枫儿一定在广寒宫里等着他回去。
桑月的双眸被疯狂染红着"这不是真的。"双目毫无焦距,一瞬间,林中已无他的身影。
林中倒在地上的女子,面色死灰,却是一动不动。
一抹身影停驻在女子面前,惊愕浮现眼底"怎么会是她。"二话不说抱起她离开这片林子,地上只留下一滩血渍,和一根染血的簪子。
同一时间,凤祈宫的男人们心上一揪,似乎心绪开始烦躁,似有不好的预感。
"不知为何,我的眼皮子跳的厉害。"南洌眼皮子一跳一跳的,心里甚是不安。
夏宇不由心上一揪,手捂着胸口"我心疼的厉害。"
"心很不安。"这种感觉就好似失去宝宝那一刻,心空落落的,不,他已经失去宝宝了,不能再失去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