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落凝傻笑着把玩着柔亮的发丝"其实...呵呵...不是。"
"不是?可听闻二皇女是哑女啊。"阎恨不禁惊问出声。
"确实,人人都知我是哑巴,可却无人知晓,我一出生便记事了,也就是从出生开始,我就装成了哑巴。"
一般人这样说,他们或许不相信,可凝儿不一样,对别人怎样他们不知道,可对他们,她从来都选择瞒,但是不骗的,一件事情,她不想告诉他们就什么也不会说,但是一旦告诉他们就一定是真的,所以她说的就一定是真的。
"可是,既然你会说话,为何装哑巴,若是你从小开口说话了,指不定现在的你,就是女皇了呢。"他当然知道她爱自由的个性,可一个婴儿从出生起就能记事,并且还能控制让自己不要笑闹出声,已经很令人吃惊了。
"我不知道,不记得了,有些记忆还拼凑不起来,但是我很确定,我不想当女皇,被关在华丽的鸟笼里,一辈子没有自由,当然还要娶一大堆不爱的男子为妃,难道你们觉得那样很好?"一脸他们这么觉得,她就去做的样子。
几个男人都慌了,四双手都紧紧的拽住她,明明知道她只是开玩笑的,心还是情不自禁的慌了"这样很好,什么女皇,宝贝,我们不屑做。"开玩笑,他已经和那么多男人分享她了,做女皇,那后宫嫔妃多着呢,局时,她还会想着他吗?
"是啊,那女皇的宝座我不屑坐。"她很确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她抛弃了国家,为的就是能够自由,为自己而活。
话题扯远了,可这必须关系到他们将来的孩子,该问的还是问清楚比较安心"可是你为何肯定的说娃娃这样是遗传呢?"这他就不懂了,既然她不是这样的,又怎么肯定呢?
"我刚出生那会儿听奶爹说的,我母皇也是,小姨也是,秋笛也是。"她据实说。
夏宇微微皱眉,"好吧,照信上所写,圣后是想抓你回西秋国吗?"
"应该是吧。"
"他确定你的真正身份了吗?"有些担忧,毕竟现在对于二皇女秋枫来说,是四国通缉犯。
千落凝细细想了一想,微微摇头道"我看不是,他若真确定了我是秋枫,绝对不会只是派一个小喽啰来调查我的来历,我想看他是无论我是不是秋枫,都要抓我回去吧。"
"为何呢?按理说无论你是不是秋枫,他都会希望你走的远远的,永远不要回西秋国才对。"毕竟她回去会危害秋笛的皇位的,秋笛没有坐稳皇位的本事。
"我不知道,反正都无所谓,无论如何,秋枫已经死了,我只是千落凝,一个享受自由的人。"就这么简单,对她而言,昨日种种都已忘,她能做的就是剩下的人生与他们一起走下去。
"凝儿,我们最怕的就是他会对你不利,你是我们最在乎的。"她与生俱来的独特,让他们这些不乏女子倾心的优异男子一个个都将真心付与,付出的真心再也收不回了,那一次她绝然离去时,他悔恨,后来看着她跌下悬崖时,他心痛的快要窒息,失去过两次,他再也不能失去她了。
"放心吧,我不会由着任何人破坏我的平静生活。"她的忍让是有限的,国家,权利,金钱,她都可以不要,都可以放弃,可是若是想要破坏她惬意的生活,她不好过,自然不会让那人好过。
看着眼前的这位女子,名为水芊芊,如她的姓般,柔情似水般的女子,杨柳细腰,仿佛风一吹就要倒般的娇柔,水盈盈的美眸一瞬不瞬的睨着黑衣,双目含情。
千落凝眉头微蹙,眸底闪过一丝怒意,这女子竟如此光明正大的窥视她的男人,一撇嘴将自己完全的投入黑衣的怀里,头枕着他的精壮的胸膛,双手占有性的环住他的腰身,以行动来宣告他为她所有,不允许任何人的窥伺。
"黑哥哥..."柔情似水般的娇嗔,双目中盈满了委屈,仿佛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般。
"水姑娘,你我并不熟识,这样称呼于理不合吧。"黑衣见怀里的人儿身上散发出怒意,便知她生气了,不由的将她搂的更紧了。
双眸盈着水气,仿佛随时都会掉泪般的娇柔"你我认识了十年了,还不够熟识吗?"水芊芊故意无视着千落凝这个大活人的存在,故意忽略掉黑衣正抱着一个女子,而那个女子便是他的妻。
千落凝眉一挑,嘴角扬起一个极美的弧度,低而柔的嗓音却说着尖锐的话"有的人认识了十年却仍然陌生,有的人认识了一天就熟悉了彼此,而水姑娘与黑衣就是属于前者,我与黑衣则是属于后者。"
水芊芊直视着那双微含怒意的眸子"你...我比你更爱黑哥哥。"
千落凝不怒反笑"可是他不爱你。"她知道黑衣的俊美确实不乏女子青睐,可如今他已经是她的男人,她便要相信他的爱。
"没关系,只要留在他身边,终有一日,他会爱上我的。"望着黑衣的眼神中除了深情还有坚定。
千落凝闻言蹙眉轻叹一声"不是你付出,就一定会得到同等的回报的,你爱他,可他并不一定非要爱你不可,你留在这里也没用。"
"你巴不得我离得黑哥哥越远越好,当然这样说了。"原来人真的不能看表面,这女子看上去柔情似水的娇弱样骨子里却还有些小姐家的娇蛮在。
"好吧,我说,水姑娘不相信,就让黑衣自己与你说吧。"从黑衣怀里退出,对上那双冰眸,一脸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的样子,黑衣会意的便冷声说道"我只爱凝儿一人,请水姑娘回吧。"
水芊芊闻言一怔,随即眸底的水气弥漫,晶莹的泪滴顺着脸颊滑落,猛摇头,坚决不相信所听到的"我不信,一定是那个女人受意你这样说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