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情染酷女皇:这个女皇有点拽 > 第110章全文阅读

前次她是一是以夏冉的侍妾身份,最终被人贬的一文不值,此次,皇帝对她多了份忌惮,或许是因为她是冰晶宫的人吧,真是现实啊,同样是人,前几日什么都不是,此刻就成为座上宾了。

有想象过,再次见到夏冉时会是如何的心境,她该如何对他,他会不会为难于她,但似乎是她想多了,两人相见,宴席之上,未见太子妃东菱,他左手搂着艳丽的画夫人,右手搂着妩媚的翠夫人,大庭广众之下调情,放浪形骸,对她却视而不见,一瞬间,心底划过一丝悸痛,稍纵即逝,人人皆有其生活的方式,她选择自由,即使他从前宠她,她也只是他还未腻味的玩具而已,如今他选择权势,美女环绕,好不快意,她没有资格评论他是否对错,亦不用受他的影响,这一刻她释然地笑了,绚烂的神采令人迷醉。

众人看到的是一个放浪形骸的太子,谁也没有注意到,他搂着美人的手紧攥着拳头,指关节泛白,她身着紫色旗袍,腰际的莲花栩栩绽放在白色雾纱的遮掩下如梦似幻,高贵的气质,淡雅的体态,凹凸有致的身材,如泼墨般的长发挽成简单的发髻,微微放下少许流苏,脂粉未施,红润光泽的脸颊,在她的眼眸中绽放着自信的神采,该死的,她美极了,美的令他想将其收藏起来,她的笑,是他从未看到过的开怀,离开他真的令她如此开怀吗?搂住美人的手不觉收紧了几分。

"痛,殿下。"感觉到腰际的疼痛,画夫人不禁叫出声来。

"不痛...本宫今晚好好疼疼你就不痛了。"低沉的嗓音轻哄着,仿若怀中的美人是挚爱般的轻柔,吻住了美人那娇艳的唇瓣,一听夏冉今夜要宠幸她,画夫人如娇艳的花般笑开了,他可是很久都未碰过她了呢,于是她更加热烈的回应着,直到他自动离开了她的唇,画夫人被吻地娇喘连连,双目迷离的望着夏冉,恨不得当场就地解决了。

"冉儿,大庭广众,节制一些吧。"带着斥责的眼神怒瞪着他,以前的冉儿不会做这些事儿的。

夏冉听是听见了,却毫不收敛。

"凝儿...你..."对大哥不若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不在意,或许别人没有感觉到,可在她身边的他却察觉了,在看见大哥吻着身边美人之时,凝儿握着他的手紧紧的攥着,就好似她与他有仇似的,他担忧的在她耳边轻唤着。

抬头看见夏宇的担忧,她才惊觉自己的失态,不觉莞尔,淡淡的笑靥在唇边泛开,娇艳欲滴的唇瓣似在蛊惑着他人的亲吻。"我没事儿..."她微微摇了摇头,笑了。

听闻夏冉今夜要宠幸画夫人,另一边的翠夫人不依地娇嗔道"殿下,那翠儿呢,您都不疼翠儿。"她可不想让画夫人拔得头筹,要知道若将来殿下登基,她就有机会脱离低贱可以送人的命运了,若是为殿下诞下一男半女,说不定就可以母凭子贵成为妃子呢。

"怎么会呢,今晚你们两人都来伺候本宫,就知道本宫有多疼你了。"嘴角微微上扬,却以眼角的余光时不时的偷瞄着他最在意的女人,他希望能在她的眼底看到一丝不悦的波动,可惜看到的尽是她无动于衷的样子,而最恨的就是对着那个在她一旁对其呵护备至的男子,他的三弟夏宇,笑的好甜,这样甜的笑靥,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过的了,不知从何时起,她连敷衍的笑都歧鄙给予。

小酌一杯水果酒,草莓的香味在齿颊处泛开,果香四溢,回味无穷,"这酒好喝哦,我喜欢。"他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异状,只是一味的解释道。"当然会喜欢,这本就是你失忆前做的嘛。"

这种特别的酒,有种陌生的熟悉感,她眉头微蹙,纤手轻揉着泛疼的头,好半晌痛感才退去。

这还是他从风月楼高价买回的呢,当初就是觉得好喝才送进宫给父皇尝尝,却未想到父皇竟然原封不动,就算今日拿出与众大臣分享,父皇也没有喝一口,而是命人拿另外的酒来喝,难道父皇真那么厌恶他吗?

夏宇倏地沉默了,神情一黯,眸底不经意地流露出的落寞竟如此让人心疼,加重了握着他的手的力道,让他注意到她的存在"宇,别难过..."低柔的嗓音有着安抚人心的暖意。

低柔的嗓音竟奇迹般的抚平了他心上的伤,他回握着那双白皙的小手,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有你,我不难过。"这个瞬间,他们的眼里就只有彼此。

在宴席间,夏棋和甄芙总是借故与她攀谈,可毕竟是忘了一切,如今,她对他们是全然的陌生,对于他们接踵而至的问题,有些头疼,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不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了。

趁着尿遁,她独自逃出了宴席,吹着夜风,略微放松了心情,吸气,呼气,正打算转身再次投入那令她窒息的宴席中,"你倒是过的惬意的很啊!呵呵..."讥讽的笑声穿透入她的耳,皎洁的月光打在了他的脸上,愤恨的瞪视着她,好似要将她拆骨入腹般的狰狞。

"你又何尝不惬意呢,美女环绕,好不快意啊。"她淡淡的笑了笑。

"你在乎吗?"似乎隐含着期待,可惜望进她的眸底却没有看到任何嫉妒的神色。

"呵呵..."她轻摇着头,或许一开始有些异样的情愫,可当他吻上画夫人的唇瓣之时,她便放下了,将萌生的情苗扼杀在摇篮之中。

"难道你从来都未对我动过情?"他沉声问道。

"你呢,对我可曾有情?"柔声问道。

"你..."

她并不执着于答案,因为对她而言已经没那么重要了。"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无论动情与否,我只是我,喜爱自由的我,你只是你,喜爱权势的你,两条平行线,再以不会有任何交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