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算是分开最久的一次了罢。
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回屋准备颜料和画笔之类。早些画完,早些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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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寿宫。
雍容华贵的太后懒懒地靠在卧榻上,细细吹着自己手指上刚染得颜色,悠悠问道:"听说洛画师推迟归期了?"
立在身旁的黑衣男子微微点头:"是。"
"皇上去祈福,也还要七日方能回来吧?"斜斜瞟了一眼窗外那凋零的树木,她又问道。
"是。"黑衣男子应道。
张开手,细细看着那白嫩的葱指,太后又问道:"听闻雪影向太医院告假两日?"
"是。"
黑衣男子说道:"明日便会继续进宫了。"
"嗯。"换个姿势,那太后示意黑衣男子将桌子旁的一串佛珠拿来。
一边拈着佛珠,她一边说道:"这大正月里的,真真是热闹事情多啊!"
黑衣男子未答话,只是静静听着。
只见那太后迎着窗外,看着那残阳如血,嘴唇忽然一抿:"明日,也不知天气如何呢?
悠悠的声音回荡在这庄严的宫殿里,倒是多了几分沉重与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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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雪影一大早踏进太医院门口时,却见那抹棕色早早迎了出来:"雪儿你来了!"
"嗯。"
雪影应一声,笑道:"木蓝现在可好些了?"
一句话,问得那棕衣少年脸上阵阵绯红。
却还是略带羞涩地说道:"啊,好了好了。让雪儿挂心了。"
澄澈的眸子带着笑意,雪影继续道:"其实...习惯了就好啦!"
本想开个玩笑,透漏另一个秘密,可还是忍了下来。
转念一想,若是他知道仓赭师叔也是另外一副模样,且还是美男一枚,那又该震惊成什么样子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