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件事,冷雨寒好像才记起来,似乎自己中毒的这一个月中,诗晗烟的那些所谓王夫们,竟然没有一个出现在自己的身边过,是意外?还是巧合?
"王爷,媚儿表妹不是故意的"
薄唇紧紧的咬着,塌上的人儿鼓足了勇气才将话说出口。
"陌风,本王记得以前你可不是这个语气跟本王说话的。"
事实如此,在诗晗烟的记忆中,有关于苒陌风的所有片断,总是一味的冷淡,冷到比冰川还冷,淡到比白开水还无味。
在苒陌风的心里,从来未关心过谁,甚至是诗晗烟这个在名义上的妻主,苒陌风也从未张口提过半个字。
挨在邻身的桌边坐下,冷雨寒也不走近,径自为自己斟了一杯'雨前';茶,孤自饮啜着。
茶水,有些冷了,但还可以应付些许时间。
"可是,王爷明知龙凉国乃男子为尊,陌风姻好与王爷,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
恨,那是恨,从那一双清浅的眸子中迸射出的是一股深入骨髓的恨,还有正在极力压制的忍。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
状似接受了这样的想法,可在下一秒,冷雨寒话锋一转,定定的看向苒陌生,语气有些暗淡,"那又如何?"
这个世界上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太多了,不是吗?
就如语妆出现在现代,就如上官玥背叛了自己的信任,就如自己的灵魂,依附在诗晗烟的身上!
"我.."
塌上的人儿目光闪烁,紧盯着冷雨寒脸上闪逝而过的沉闷,语色哽咽。
"陌风,你在你的国家里受尽屈辱,不受重宠,如今联姻于本王,也算是替你解脱了那段不堪的生活,你还有什么不满?"
冷雨寒踱到塌前,与躺在塌上的苒陌风对视良久,轻问。
"王爷想听实话?"试探的问。
"自然!"非常肯定的回答。
"那陌风尊旨。"
扯过被子卷在身上,苒陌生在床塌上对着冷雨寒行了一个君臣朝拜的大礼,洁白的额头重重的扣在床塌上。
"你?"
冷雨寒怔住!
见过给自己扣首的,可是光着身子扣首还是头一回。虽然有被子遮着,但那姣好的身子仍然透着若隐若现的春光。
"请王爷听陌风一言。陌风自知庶出身份卑微,无任何肯请王爷饶恕的资格。但是陌风自小生于男子主上,女子主下的国家,虽屡次受辱,身伤体疲,但尊言尚存。从龙凉的皇宫到王爷的府上,不过是换了一个受辱的地方。男儿应志在四方,无悔于天地,而不是卑躬屈膝,迎宠于女子塌上。陌风自知此生信仰无望,只肯求王爷能够饶恕媚儿郡主的年幼无知,允其回国,陌风自当以死谢罪。求王爷成全!"
"呵!一口气说这么多?颇有几分皇家气势呢!不过..."
冷雨寒猛的抬手扯掉苒陌风卷身的锦被,啧啧,春光乍谢了。
"王爷,何苦如此羞辱陌风。"
上好的身材在冷雨寒的眼前一览无余,苒陌风脸上的绵绵恨意一而再,再而三的显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