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玉华夜问得没有任何话说。
南宫致恭敬的站在门口紧身而立,僵直着身体,无声应答。
"算了,去了,去了,行了没?以后不要有事没事的就往本少面前一杵,本少看得心烦至极。"
寒眸一瞥而过南宫致的身,扫出一道冷光。
玉华夜穿着睡衣下了床,拿起□□仆人备好的保温牛奶,朝南宫致挥挥手,盛气凌人的昂首走出房间。
他倒要去看看,传闻颇善打斗的暗夜孤少,是否真的如传闻所言,一会玩枪,二会..玩人?
"这个..玉少,要不要再披件衣裳?"
外人眼中无所不能的玉少,在南宫致眼里,其实不过就是个偶尔会耍耍性子的顽皮孩子,当然,这只是在家里,没有外人情况下的第一印象。
南宫致在衣柜里随便挑了件可以披在身上的衣服,追着玉华夜在后面把衣服给玉华夜披了上去。
只穿一件睡衣就跑到别的女人面前瞎晃悠,他家少爷还真当孤慕臣小姐是自己的女人,无所忌讳了不成?
"不要披衣服,好热。牛奶喝完了,再去倒一杯!本少今天心情好,可以多喝一点点,暖暖胃,还能长个子。"
挥手推开南宫致给他披衣服的动作,玉华夜抚过耳边垂余下来的长发,把牛奶杯子送到南宫致的面前,又说出来一句让南宫致跌掉眼眶的金句名言。
"长、长个字?玉少,您这身高?还不高?要长到两米三`二去才算高吗?那还能不能找到媳妇了?"
南宫致怔怔的接过牛奶杯,在玉华夜的身后小声嘟囔着走下楼把杯子交给厨房的小嫂,让其再去取一杯温热的牛奶。
"呵!这都什么...?"
玉华夜一个人走到不断传出男人凄厉痛苦声的孤慕臣的房间,看着站在走廊里近四十多名保镖有的抓着被扭到脱臼的手臂,有的捂着腹肋处表情痛苦的,既不肯后退,也不肯前去屋里阻拦孤慕臣,只一心守在走廊里的黑压压的境况,不由的哼出一声异然,颇为惊愕。
眨眨有些酒醉未醒,肿出一层红晕的眼眸,玉华夜作势认真的瞅了瞅眼前发生的一面场景,倒是从来不曾见过他的属下,何时如现在一般,这样被一个女人打成这般狼狈过,好奇的很。
"玉、玉少!"
伴随着屋子里能够听的清脆的一声手骨被扯下骨节的脆响,保镖们见到玉华夜的身影,全部都垂首行礼,给玉华夜让开了一条可以走进屋子里的通道,说话时,声音里带着一丝寒颤。
"嗯。"
视线里瞥着属下们吊晃在手骨下的胳膊,伸手推了推,像秋千架的铁链子一样,可以前后左右向各个方向飘荡。
玉华夜淡淡的应声,在保镖们让开的通道里,徐步走进屋子。
刚一进去,人还没有看清楚屋子里发生的状况,就忽然眼前一黑,一道黑影带着几道风声,在空中抛开一股凌厉的气息,向着玉华夜横冲直撞而来,扑的一声,摔在玉华夜的脚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