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等下要怎么说。"淡淡的语气里,细心的话,是能听出有些隐忍。
齐司的手,来到他的小腹下,拉链一扯。
温然僵硬了身体,他又想做什么,正要去咬齐司的身后。
一个坚硬无比的东西,闯、入了她的柔软处。
双手,紧握成拳,温然顾不了一波一波的疼痛。
脑袋,对准齐司的额头,就不要命的往前撞去。
可是,齐司的反应能力,是相当的敏捷,温然的行动失败,他轻松的侧身,就躲了过去。
不过,他的下面,可是分毫未动,还是在她体内。
"你就这么饥饿?连强女干都做得出来。"
温然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看得齐司的征服感变得更强。
对于他的恩赐,是所有女人都梦寐以求的事。
偏偏,就温然这女人不敢恩,还要和她对着干。
"你有反应,只能判我强女干未遂,是不会立、案。"
阴沉得可怕,深不可测的眼中,是温然难以扑捉的情愫。
一手,抓住温然不老实的双手,一手,按住她的纤腰,一步步的,让他陷得更深。
使劲的摇头,温然想要玉石俱焚,也不可能。
"你就是禽兽,不对,禽兽都比你高贵,你......"
剩余的话还没有说完,唇,就被齐司给封住。
温然的眼中,四处闪躲,最后,她只有闭眼,忍受着齐司的攻击。
从小到大,她就懂一个道理,成功,从来就不会偏袒脆弱的人,她很少哭。
几乎,了解她的人都知道,眼泪,在她面前,是最无声,最无力的作用。
绝望的眸子,在眼睛合上的那一刻,落入了齐司的眼中。
那一瞬间,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流掉了。
齐司停顿了片刻,手下的动作,更加的剧烈起来。
被动的,温然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索取。
最后,她四肢无力,像是一个破碎的布偶,柔软无力的挂在齐司的身上。
尽管如此,齐司也没有放过她,把她的舌头含住,不断的要的更多。
车来车往的道路上,一切都很平静,温然最后,直接晕了过去。
齐司的动作,在温然不省人事这一刻,才彻彻底底的停了下来。
相反,他没有以往情事上解决的快、感,反而,在心里,有种异样生成。
把温然轻轻的抱在怀里,抽、出自己的身体,她惨白的脸,看得齐司呼吸困难。
这个女人,像是只冥顽不灵的狮子,不管他说什么,她就是把自己的话抛得干干净净。
这样的事,是这二十五年来,从来就没有发生过在他身上的,现在,半路出来个温然。
最主要的,是现在他还不能动她,就算不喜欢也好。
因为,这是他能不能单身下去的唯一堵住。
现在各个关口都被堵死,他从他母亲口中得知,爷爷这次,是认定了温然。
不知道是不是"母凭子贵"还是温然的样子,第一次,在收到照片时,爷爷就认定了她。
齐司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把温然放在一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