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活该,是你把我困在别墅,所以就去砸你的酒窖,明天你再不把医院还给我,我就把别墅给你烧掉。"
温然现在就是一个倍受委屈的孩子,她就把心里的不满给说了出来。
而且,给她的认识就是这不是现实,因为齐司不会对她笑。
就恨不得看她死,或者洋相百出。
"你要烧掉我的别墅,可是,你也在里面,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我不会后悔,我说了,要么你死,要么你活不了。"
"总的说来,横竖都是我死,对吗?"
"是,你都得死,死法有很多,最终的结果就一种,就是你要死。"
齐司淡淡的笑着,他的手,来到温然的后背,把她胸前的束缚,给轻轻的剥开。
露出两片令人疯狂窒息的风景来,他的身体,也跟着发烫。
蓄势待发的情谷欠,想要冲出他的体内,但是,考虑到温然,他并不急。
第一次,在这方面,他照顾了一个女人的感受。
或许,是失而复得,在搜找温然的过程里,每一分钟,对他来说,都是陌生的恐慌。
那样的情绪,是现在的他所不能拥有的,明明在五年前就消失的,可现在,又出现了。
"你这么诚实,那我奖励你。"他的吻,缓缓的落在温然的胸前。
像是带有魔法似的,温然瞬间,就觉得全身凉爽。
"你要奖励我什么?那我是不是不用还一千万了?"
兴许是齐司的碰触,让她觉得身体不是那么的难受。
她这才抬起汪汪的水眸,俏皮的看着正埋头种草莓的男子。
"可以不还,奖励你今晚是我的。"话说出来后,连齐司自己都觉得诧异、
该死,他什么时候好心泛滥,要立慈善牌坊了。
"我是你的,我什么是你的?"
温然还有点点说话的力气,药物小,她这些都是她的本能。
"这些都是我的,你诚实的说出你心里的想法,所以我要奖励你。"
齐司继而低头,在温然的鼻子,脸,还有锁骨上,重重的吻了口。
"你这分明就是无稽之谈,这些都是我的,怎么就成了你的。"
温然沙哑的嗓子,说出话来,就是在呻、吟。
齐司的身体,像是一个火源,紧紧的贴着她的。
温然轻轻的叫出声来,一口热气,喷在她的身上,让她的脚趾也跟着缩在一团。
"那让我是你的,如何?"齐司不慌不忙的,他的脸上,一颗大大的汗珠。
这一次,他没有想以往那样,直接就办事。
"你什么是我的?"她天真的眸子,看得齐司的心,不由一快,在温然的鼻尖落在一吻。
手指,沿着温然的手臂往下滑,来到她的掌心。
然后,抓着她纤细的手指,来到他的小腹下面,"你要是愿意,这里都是我的。"
"轰"的一下,温然的手,感受到一个坚硬的东西时,她木讷的点头,直接告诉她,这应该不是一个好东西。
像齐司这样把酒窖砸了都要让她赔钱的人,必定是一毛不拔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