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其他的,都是成几片的,中间开襟,有多性感,根本就没发形容。
除非不能人道的人,否则,是没有谁能抵制得了它的诱惑的。
"你把衣服穿上。"实在忍无可忍,温然咬牙切齿的说。
还是牢牢实实的把自己给包裹好。
"男人和女人睡在一起,需要穿衣服,要不是女人性、冷淡,就是男人、性、无能,你把你身上的,也脱掉。"
齐司的眉毛一挑,与温然对视。
偌大的床,这时候,显得有些狭窄。
温然咬牙,睁大眼睛,无稽之谈。
"休想,你快把衣服脱掉,不然我睡不着......"
"你想要犯罪了?"她的话刚说到一半,身体就被齐司给勾过去。
纤细的身子,瞬间就落在齐司的怀中。
"放手,齐司你算什么,是强女干。"温然没料到他会动作这般大,显然意外。
她的手,猛的一推,抵在齐司的胸前。
与此同时,她疼着龇牙咧嘴,用力过大,把伤口牵扯疼了。
"没这么严重,你情我愿的事情,而且,我长得玉树临风,你的腰不够细,胸也不够大,法官怎么会判强女干,这说出去都没人相信。"
"......"这让温然想到今天在网上看的新闻了。
一个两百斤的女人,被一个网友给性、侵,对方是位学生,体重只有一百三十斤。
事实事实摆明了,但因为体重,否决了强女干。
"那你搂着我做什么,放开。"温然不敢用力。
齐司的身体,像牛皮糖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
"自然是做有意义的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不会不懂。"
"不要,你不要饿不择食,我不方便。"温然矢口否认,齐司的靠近,让她发狂。
"你哪里不方便了?"看来,对付温然,不能太君子。
何况,在爱情面前,君子根本就不管用。
齐司的眼睛,深深的注视着温然,似乎,要从上面看出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我哪里都不方便。"眉毛一挑,脸有些扭曲。
手,抓住被单,温然的胸口,上下的起伏着。
沐浴露的味道,两种香味,混合在一切,仿佛男女之间的水、乳、交融所发出的味道。
温然的眉头,一直皱着,防色狼样的防着齐司。
"比如。"他勾唇,看她像只慌张的小鹿,心情,好得不得了。
"没有比如,我说不好就不好,我来例假了。"
她不明白,今天的齐司,怎么就和往常不一样了。
换做平时,他估计都直接对自己用强了,哪里还要如此和自己周旋。
"哦,你来的不是月经,是年经?"
"......"这该死的混蛋,来年经,她还不如去死。
"可是,上次我们做的时候,你没有,这么说来是季经,但是,也不对,所以,女人,你在说谎。"
温然还未反应过来时,齐司思路清晰的往下说。
"轰"温然的脸,彻底的红成一片,她不过就说了一句,他却说了这么多。
第一次,和一个男性,来谈论这事,浑身都不自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