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才知道,会不会太晚了。"温然很不高兴。
她才出去没多久,就让保镖找到,本来的散心,也不了了之。
"各取所需,我们之间的交易,很公平。"齐司挽唇,双腿叠加,从容的坐在沙发上。
"公平,齐司你忘了我们是怎么开始的,你不要和我谈论公平,你不配。"
温然走过来,她的脸色,有些苍白。
但是,属于她的戾气,还是没有消褪。
要不是他动了医院,她现在会站在这里?
要不是他用她在意的人做要挟,她会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是他毁了她的一切,还来和她谈公平。
温然不由的苦笑,告诉自己很多次,那个男的,今生今世,都注定和自己没关系。
可是,心里,源源不断的疼痛,还是在提醒她,她没有忘记唯一的深爱,也忘记不了。
在遇见上官浅的那一刻,当她知道自己的心,完完全全交给上官浅时。
她就知道,他和自己隔着很远的距离。
在他的脸上,她从来没有见过他笑过。
哪里是不笑,只是不是对的人罢了。
没有希望,就不会有失望。
可今天,上官浅走后,她的心,像是空了一大块,她才趁人不注意偷偷出去。
现在的她,爱情已经没有了。
得好好把身体养好,她还有比与齐司怄气更重要的事等着她做。
"开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全都下去。"齐司眉毛一挑。
温然恢复得不错,还能和自己吵,说明原有的温然,就快要恢复了。
"是。"女佣保镖齐声说,一个接着一个就往外走了。
偌大的大厅,就剩下温然和齐司。
从头到尾,温然的脸色都不好看,她见女佣都下去了,自己也没什么事。
更何况,她最不想和齐司呆在同一个屋檐下。
"给我一个理由。"她正要迈步,齐司的声音,就毫无征兆的响起来。
"理由,你要什么理由,我没功夫和你耗着,你要是有兴趣,外面很多女人愿意给你理由。"
"这个没功夫,言外之意,就是其他事上,你还有功夫?"
温然眉头一皱,冷笑,这人的思想,是万万不能用到齐司身上的。
他根本就不是人,是疯子。
"有病。"温然不用想,几次和齐司交谈下来,这个流氓,心里想些什么,她当然知道。
"齐司,你不要把你的无耻,建立在别人的尊严上面,你要是再逼我,别怪我心狠手辣了。"温然说话一句,似乎还不解气。
她就走到齐司面前,阴阳怪气的说着。
"听不见你说什么,低一点。"薄唇,十分性感,他的眼神,充满了邪魅。
"我说你无耻的资本马上就要用完了,你要适可而止。"
温然的性格,一旦被刺激到了,就不想和对方继续没完没了。
果然,她低头,暴躁的对一脸惬意的齐司吼。
"你的资本还不错,很大,很白。"
睁大眼睛,他说什么,温然顺着齐司的目光,来到自己的胸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