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司把被子的角落,轻轻的松开,她的肩膀,缠着纱布,医生已经来做了处理。
平日里红润的脸蛋,此时没有丝丝的光彩。
"水。"温然全身疼痛,嗓子沙哑。
"等等。"齐司赶紧把一早准备好的用保温水杯所放的水拿到温然面前。
"水在这里。"他手忙脚乱,像一个刚会走路的孩子一般,回来的途中,差点就栽下去。
"乖,张开口。"一分钟后,温然的齐司送到唇瓣的水。
全部都没有喝进去,都一一的洒在她身上。
"渴。"温然浑然不知,她觉得自己进入沙漠,一望无际的沙子。
她不断的寻早水源,可是,等来的都是海市蜃楼。
全都像她的爱情,空空的,拼了命也抓不住。
"马上。"齐司的脸,有些松懈。
心中只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水,必须得让温然喝,她不能倒下。
然后,齐司低头,把水杯里的水,喝道自己口中,再慢慢的弯腰。
双手把温然冰冷的脸蛋的稳固住,性感的薄唇,覆盖下去。
一点点的,水通过齐司仔细的灌入,一滴不漏的,都喝入温然的腹中。
这方式似乎很好用,齐司见此,不由的高兴起来。
然后,又按照重复的动作,一次次的,慢慢的让温然把水喝下。
等一切弄好后,是在十分钟后,温然的唇瓣,也有些水润,不是先前那么干燥。
"醒来。"齐司把她额前的发丝,别到后面。
露出温然光洁的额头,唇,情不自禁的再次覆盖下。
眉心,鼻尖,唇瓣,下巴。
齐司的吻,不带任何的情谷欠,仿佛下面的,是他捧在手心的稀世珍宝,让他怜惜。
"看看我。"齐司弯腰,把温然被子里的手,伸出来,轻轻的在磨蹭他的俊颜。
当他在公司接到眉画的电话时,心,瞬间跌入谷底。
温然笑,尤其是她对着别的男人笑时,他嫉妒,嫉妒那不是为自己而笑。
她哭,他有愤怒,愤怒为什么遇见自己,她才要哭。
她高傲的像只孔雀,他想要把她身上的骄傲与傲慢,一点点的拔掉。
然后,等她成了一只不痛不痒的小猫。
就像现在病怏怏的躺在床上时,他有后悔。
齐司,你想的就仅仅是因为你想要征服面前的女人?
握住温然的手,心里,他反反复复的询问自己,他要的,究竟是什么。
然而,得到的结果,就一个——他不清楚。
这时候,齐司忽略了心底深入,原原本本的情愫。
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真的没有发现。
在若干年后,他才知道,有些事,一旦开始了,就不是你能喊停就可以停下的。
房间外,左岸目光痴迷的透过门缝,往里面看去。
少爷,其实你对温小姐是不同的,就连那个女人,怕是也不像温小姐这样。
眉画站在一旁,左护法的心思,对于同样身为女人的她,又何尝不知道。
少爷生性风流,爱上他的女人,注定要凄凉一生,要想成为那个女人,怕是少之又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