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寒末侧头,对身旁的人交代。
两个保镖上来,把最左边的第一个女佣往硫酸桶旁压。
"少爷,真的有蛇,千真万确。"
女佣摇头,她的手要伸进去,那真的是没有活着的结果了,就光是痛,也能痛死她。
"等着做什么。"齐司狠狠的发令,周围的人,心脏似乎都被拽住。
"住手。"温然冷笑,她摆脱两个保镖,冲到齐司面前。
小青蛇是她放的,一人做事一人当。
"蛇是我放的,和她们无关,这些人做错了什么,她们忠心耿耿的为你,到头来,换得是这样的下场。"温然一脚把硫酸桶踢掉。
要不是旁边的身闪躲得快,早就被硫酸给碰到了。
"温小姐......"那个吓破胆的女佣,眼泪已经掉到眼睛下面了,看着温然不顾一切的冲过来,她有些不可相信。
"你放的,后果是什么,你考虑过没有?"齐司上前,抬起温然的下巴。
"我要离开这里,把医院的归属权还给方伯伯,齐司,这是你最后的选择。"
温然冷冷的说着,冰凉的语气,是任何人都不想要的讨价还价。
"一千万,你忘记了?"齐司寒冷的眸光,轻轻的扫过温然,两人的视线,在同一时间对上。
瞬间,火花四射。
"我要医院。"温然咬住牙,直直的看着齐司分不清情绪的眼睛。
"要医院,花房里的损失,你怎么偿还,温然,就算把你的命搭上,都挽救不了。"
齐司的眸子里,有一丝痛苦,想到那些天堂鸟,心,就很痛很痛。
他想要保住有关她的记忆,却总是轻轻松松的就被人给破坏。
就像之前的花瓶,碎了,再也完整不了。
"你不软禁我,就没有酒窖和花房赔偿之说。"温然浑身上下,充满力量。
空气,有些僵硬,佣人们,个个都不敢直视齐司。
他宛如黑夜的修罗,只要他一不高兴,随时都有人会遭殃。
"很好,你还没有尝过苦头。既然如此,留着也没用。"
"......"什么意思,他想要把自己杀了。
"你耍尽手段,是想要引起男人的注意,那么,温然,我给你这个机会,我身后的一群人,你看看,合不合你的胃口。"
"......"他想要让身后的十个保镖来轮了她?
"寒末。"齐司转身,重新坐回了沙发上。
"她是你们的了,拿走吧。"
"......"温然目瞪口呆,拿走吧,真是把她当作商品了?
他要把自己交给这些男人*********齐司,你的眼睛是不是瞎掉了,你这样做,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温然边跑边说。
他果然狠,说一不二,侵犯他的人,下场都是生不如死。
眸子一沉,齐司挥手,寒末会意。
只可惜,温然一个人的能力有限。
大厅里,少说也有二十五人左右,她刚跑了两步,就被人给抓住。
"还杵着做什么,马上带走,去做你们该做的事。"
"放开我,齐司,你连混账都不如,你这辈子都不得好死。"温然被逮,拳头也跟着用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