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齐司脸色一黑,旁边的眉画见此,"温小姐,少爷回来了。"
这根本就是目中无人了,在少爷面前的女人,也就她敢如此放肆。
"回来就回来了。"温然连顿足都没有,直接转身拿衣服,往浴室去。
做噩梦,加之她又哭过,心情很糟糕。
在镜子里,温然看见自己的眼睛有些红肿,大概是哭久才会这样。
也没多理会,直接把衣服脱掉,正要往浴缸里坐去时,门,缓缓的打开。
齐司慵懒的抬眸,他深邃的眼睛,先是落在温然的眼睛上。
然后,才往下,从头到脚,一寸不少的看光。
"齐少爷偷、窥成瘾了?进来都不敲门。"
温然脸色一白,少爷回来了,少爷回来了,她没有听清楚眉画说的是什么。
齐司挽唇,"女人,你的身材,脱光衣服,比穿着衣服,更让人欲、罢不能。"
"你就这样,不会是有反应了?"
温然冷笑,她轻轻一扯,把旁边的浴巾裹在自己的身上。
面对齐司,虽然有过几次的结合,但是,都不是她心甘情愿。
袒胸露、乳的出现在自己不爱的男人面前,她还是做不到平静。
尽管,这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这一幕,落入齐司的眼中,无疑就是讽刺。
有多人女人耍尽手段,对他使出浑身解数,为了一讨他的欢心。
"你是欲拒还迎?"齐司上前,抬起温然的下巴,逼她把那嫌弃的目光,对上他的阴沉。
"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不要以为所有女人的脑袋都被驴踢,才会看中你。"
"不说话,你也赞同我的说法对不对?"温然冷哼,退后一步,齐司的味道,让她恶心。
看中齐司,她就觉得这是她所以噩梦的开始。
一个女子,一生中,被下媚、药的概率是多少。
因为面前的人,她一个星期,被下了三次。
第一次,暂且不说,是她不够谨慎,在相亲上,被人下药。
第二次,第三次,都是因为齐司。
又何其的幸运,三次下药,解救她的人,都是齐司。
温然想到这里,不禁苦苦的笑着。
她凄美的笑,配上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形成一道刺眼的风景。
齐司皱眉,不知为何,温然的笑,他仿佛在哪里见过。
令他迷糊不解的是,为什么从温然的笑中,他看出了心碎。
"牙尖嘴利,女人,要不我们来玩个游戏如何。"
"我没功夫陪你玩,要是你觉得强人所难能满足你的虚荣心的话,我不介意你用什么手段。"
"什么是虚荣心,说清楚,我可以饶过你。"
"我来例假了,你不会想这个时候发情?齐司,你要混蛋就彻底的混蛋一次,不要总是给自己冠上君子的称号,又来做小人做的事。"
"你怎么知道我想要了?"
"你的表情都写在脸上,难道我说错了,你真够愚蠢的。"
温然反击起来,是丝毫不留余地的。
她刚刚睡醒,红肿的眼睛,在镜子里提醒,她现在所面对的一切,都是齐司这个人面兽心的混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