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墨绝似乎看到了他收拾贺兰纳雪的场面,俊颜之上痛楚极速的被邪笑所覆盖。
贺兰纳雪将一切都看在眼中,心里却在使坏,眉眼弯弯,"太子殿下怎么还不坐下?不是要和欧阳熙泽神医敬酒吗?"
炎墨绝执起酒樽,"哦,纳雪不提本宫都忘记了,施礼施礼。"
欧阳熙泽笑着站了起来,"哪里,太子殿下能与在下喝酒,是在下的荣幸。"
"一切尽在不言中,本宫与欧阳熙泽神医酒中言。"
"好!"欧阳熙泽爽朗应道,脸上自然是开怀又儒雅的笑意。
酒樽刚刚碰到炎墨绝那性感的唇瓣,却谁知贺兰纳雪突如其来的一脚,比先前还用力了几分。
疼的炎墨绝眉宇紧蹙,不仅打翻了酒樽,酒还洒了一身。
"太子殿下这是哪里不舒服?"连续两次惊人的举动,使得十分淡雅的欧阳熙泽忍不住出声问道。
"就是不小心踢到了石头上,不碍事!不碍事!"炎墨绝凤眸之中溢满了兴趣之光,邪魅一笑,慵懒道。
贺兰宇林有些迷糊,扬着眉,"石头?"
"很大一颗石头!"炎墨绝缓缓地坐了下去,一双邪眸却望着贺兰纳雪,慢条斯理道。
贺兰宇林一下就看明白了,便也不再多说。
欧阳熙泽将手中端着的酒樽一饮而尽,"那在下就当与太子殿下喝了。"
夜很深,那清冷的月光,似流纱又是薄雾,迷茫的让人看不清。
酒席一下,贺兰纳雪便回来房中,谁知道那个太子殿下也跟着偷偷摸摸的来了。
此时,高大的身躯正斜靠着房门。深邃邪魅的目光,就那般肆无忌惮的在贺兰纳雪身上来回流转,那俊逸出尘的脸上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看够了没有?"贺兰纳雪再也忍不住了,皱着眉头,不悦道。
"没有!"炎墨绝身姿懒懒地依靠在房门,目光慵懒的打量着贺兰纳雪,邪魅好听的声音在寂静的房中,更加动听。
"我要歇息了,你自个慢慢看吧!"真受不了了,贺兰纳雪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便朝床榻走去。
从晚膳一结束,他就那般站在的门口,一双贼兮兮的眼就那般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来回飘荡。
总让她感觉有一种被侵犯的感觉,即使她是在淡定,也受不了,无言语,只有眼神攻击的变~态对象。
"小家伙——"先是缠缠绵绵的一叫,紧接着整个人飘逸而来,将贺兰纳雪压在床榻之上,他笑得妖娆之极,宛如百花绽放,声音更是暧昧不清,低沉又有力,"今日在酒席上让本宫出丑,你认为本宫会轻易的放过你?"
贺兰纳雪被炎墨绝压在身上,她目光中闪过一丝慌乱,"你要做什么?"
"小家伙,天色这么晚,你说本宫能对你做什么?"炎墨绝邪魅一笑,那笑带着摄人心魂的魅力,让人昏昏欲醉。
"炎墨绝——"贺兰纳雪有些暴躁了起来,被他压在身下,手脚开始乱动。
"本宫在!"他先是应了一声,双眸微垂,神色有些幽暗。随后邪邪一笑,用很霸道的口吻道:"小娘子,你很不乖,不应该直呼本宫的名字,而是应该叫本宫夫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