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就是那么一回事喽,我们都是一样的人。"他笑的顽皮,答案更是模棱两可,侧挪半步,凑近洛洛,眼神之中荡漾了不少读不懂的东西,"你身上也有,对不对?"
"嗯。"她使劲点头,下意识的想扯开衣服,以示所言非虚。
疯了。
真的要疯了。
战淳轩冷脸挂了几条黑线,铁臂牢牢箍筋了她,"不准!!"
"什么??"处于急切之中的小妻子并不明白,不解的扬起脸望向丈夫,搞不懂他为何一脸的不爽。
"只有我才能看,懂吗?"闲杂人等,哪怕是不小心瞥到一眼,他也很乐意亲自动手,挖出对方的眼睛当弹珠弹。
她登时明白他的意思,脸蛋蹭的火烧火燎起来。
天呐,她真是激动过头了,若不是战淳轩拦着,刚刚难道真的要扒开衣服让人家看她的玫瑰烙印吗?
"我知道你也有玫瑰胎记,大家都知道。"风流笑的包容,直直的望向她,一切尽在不言中。
许多人附和的点头,他们毫无例外的将注意力全都放在向雅蜜身上。
战淳轩不喜欢这种被排斥在外的感觉。
洛洛是他生命中仅存的一点阳光,胜过世间的一切。
他们好不容易才能在一起,绝对不能再因为任何事而分开。
"可是,你们为什么会有呢?"玫瑰胎记是她父亲的'杰作';,照理说,除了她和向亚润之外,应该不会再有人拥有了。
"因为我们都来自于同一个地方,虽然很多人之前都没见过面,可只要身上带着这朵玫瑰,那便是不容错辨的标志。"既然被发现了,风流索性大大方方的承认,碍于战淳轩在场,他还没完全搞清楚这个男人的身份,所以每句话都说的隐晦,点到为止。
"同一个.地方?"秀眉攒紧,她喃喃重复,并不很懂。
"没错,因为我们都是不成功的试验品,被制造出来后,用处不大,自然而然的也就弃之不用了。"风流也有些忘形,脱口而出之后,忽然收敛了所有表情,干咳数声,突兀的转移话题,"还是先回去吧,大家都等着吃午饭呢,往后时间还很多,慢慢聊吧。"
尽管向雅蜜的脸上写满了不解,也不再有人出来解答她的疑惑,众星拱月一般簇拥着她,回到了小镇的餐厅。
向雅蜜被战淳轩霸着,坐在客人的位置上一动不动。
风流心里有事,也懒得开门营业,任一干吃客呼天抢地,也完全不为所动。
到最后,一人一桶泡面,抱在手中,含泪控诉的望着无良的餐厅老板和控制住好心人洛洛不准她拯救世人的坏丈夫身上,一记记凌厉的眼神,刀光血影。
"战先生与我们不同,有些事,即使是丈夫,也不方便知道,如果可能的话,还希望您能给个方便。"虽说是询问的语气,可骨子里的硬气,却还是清晰的渗了出来。
陡然间,他收了和和气气,露出了隐藏起的锋芒。
或许,这才是本来的他,霸道、狂妄,倨傲,高高在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