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成钧和叶歌这边,他们静默的看着异国的海,走过浪潮淹没过的沙滩,看着星光闪烁。
叶歌此刻却忍不住问了一个问题:"这样的星空,你和谁一起看过?"
男人面对着深沉如夜的大海,漆黑的发被风撩起,连那摇摆的幅度也好像平添了一些温柔。
他闻言,冷峻的眉忽然舒展,然后抬手取下了那暗色假面,抬手敲了敲她的头,"my seet ho
y,你好像对我的过去很在意。"
她抿紧了唇,凤目倔强,"在乎一个人本来就理所当然的想知道他的过去。"她死死的看着这个男人忽然显露的俊美容颜,这个人摘下假面的一刻惊~艳的让人窒息。
她甚至怀疑他是故意的。
男人的墨色双眸中闪过一丝错愕:"你说你在乎?"
她红了脸,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话,为什么在这个人面前她总是学不会戴上面具。这一点来说,这个男人比她高明多了。
他眼神落寞的好像被人抛弃,偏偏嘴里吐露的话语残忍的不行:"别和我玩心,我只玩身。"修长的手指擒住她的下巴,舌尖轻轻舔弄了一下她的唇:"你的味道,很甜。"
她呼吸困难,实在不知道她哪一点又撩拨到他,这个男人真是莫名其妙:"你干嘛?离我远点。"
"女人,你有些常识真的不懂。独自一人来国外找一个男人,还在这样的夜晚对一个男人说在乎他。这样和说着请来~上~我没什么区别。"他的表情染上了怒气。
唇上袭来剧痛,他咬住她的唇仿佛要嗜血。她瘫软在他怀里,脚下的浪潮和眼前这个男人好像要把她淹没。
她意犹未尽的开始抚~摸他贴身的华服,轻轻解开最上的几颗盘扣,温软的唇摩挲游移在他上下移动的喉结。
她起了玩心,感觉逗弄那个好像在逗弄一个活蹦乱跳的活物。他的呼吸越发不稳。
该死的,这个女人真是活的不耐烦了。知不知道他要忍得有多辛苦才能克制自己不去要她。
"够了,除非你真的不介意第一次就野~战?"他抱着她,制止她惹火的动作,却发现抱紧他的自己身上更加燥热,连这海风也扑灭不了这狂火。
她终究是没有了胆子,明明每次都想和他认真谈一谈,可是这个男人总是可以轻易的转移话题。
每个人都有过去,她却没有。他不懂为什么这个人好像对他自己的过去深恶痛绝。他本来就是天之骄子,陆家帝少,从小锦衣玉食娇生惯养的有什么不好说的?
还是说她没资格知道他和苏越的事情?她觉得她好像很喜欢海,好像有一个地方,只有她和某个人知道。
那也是一片海。
她第一次醒来的时候才十几岁,之前的记忆都没有了,身边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孤儿院的副院长。
副院长告诉她,她是被她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来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连名字也说不出来。唯独她在刚开始的时候只记得一首歌,不知道具体语言的一首歌,好像只是人鱼传授给人类的古老曲谣。
所以她名字里就取了一个歌字,至于姓则是随便取的一个。
所以,在孤儿院之前她是个连名字都没有的人。至于其他具体事情,就更不知道了。
她是个无所归依的人,也许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轻易的爱上这个掌控一切的男人。她习惯被她掌控,可是现在她妄图翻转猎物和猎手的关系。
王世香也没有告诉她为什么她会和秦卿同时来到这里,甚至她们来到这里的事情还是她后来从白月月嘴里知道的。
王副院长好像无意间都在培养她们对娱乐圈的兴趣。秦卿就不用说了,早在她无意间第一次唱歌的时候她的才能救显露无疑。
而叶歌则是因为有一次调皮捣蛋演戏骗人被王副院长发现了,意外觉得她在演戏方面有灵气,这才指导她申请社会资助到了她就读的学校。
前世,她一步一个脚印的走着,最后的运气却实在是很差,唯一的一次好运气估计就是这张和苏越相似的脸入了陆家帝少的眼,可惜她终究是个福薄的人,这才有了这一世的重来。
如今,她重来一次,带着一腔孤勇,只为这个人的真心相对。
陆成钧站在卧室的落地窗前,幽暗的蓝宝石灯光绮丽无比,这个男人属于黑夜。床上安眠的女人有着美丽的容颜,甚至香肩上还有着深深浅浅的吻痕。
当然,这是他留下的。好多次都想做到最后,他渴求着,可是也抗拒着。他不想被人掌控,无疑,这个女人对他的影响力已经太大了,如果真到了那一步...
他罕见的开始有了苦恼和犹豫不决的情绪。
当初~夜豹脱离游隼国际佣兵团的时候,他说要来这成为成为赌场的掌权人。不是不知道夜豹这个人涉黑习惯了,如果他真的想抛弃一切过往他完全可以掩盖自己的身份。
与其说是他支持夜豹在这个海岛立足,还不如说他只是给他建立了一个美丽的幻梦迷城。这里有着海,有着世界上所有权欲,更重要的是,暗夜为王的肆意让他放松。
莫名的,他想来类似的有海的地方。你信不信,海洋是最纯净也最黑暗的地方。
他回房开始放着录像,里面记录着的隐秘恐怕一经爆出便会造成海啸般的黑暗风暴。
那条街道的监控录像并不是那么清楚,他墨黑的双眸在看到那个录像的时瞳孔收缩。
里面有着一个男人,他有着比黑色略浅比褐色略深的茶色双眸,大约二十多岁的样子,此刻车窗外模糊的两个黑影好像在争执着什么。由于录像是从一个个摄像机上剪辑下来的,所以未免有很多残缺的片段。
那个男人是陆萧,也许更应该说是他的哥哥。而另外一个和他争执的人拥有着一双潋滟生波的桃花目。
那是个美丽耀眼的女人,无论是气度还是举止都很轻易的抓住人的眼球。
是苏越。
男人闭着眼睛,在看到那个女人的面目时好像又回到了当时的惊险一幕。他隐忍的灌了一口酒,猩红色的液体划过那浴袍,在那野性的人鱼线上纵横出妖艳的姿态。
若是此刻有女人看到这一幕,恐怕会想这个男人在床上挥洒汗水的样子又会是何等激狂热烈。
他的眼神有些木然,纤长的睫毛轻轻开阖了几下,手中的高脚杯忽然被他捏碎。残酒,破碎的玻璃,还有淋漓而下的鲜血。
录像还在继续,他却没有心思再看下去。财经报道上还有着天成传媒变本加厉的诽谤。
里里外外都在说所谓的陆家少帝的身份,盛源商业国际唯一继承人的身份是陆成钧用不光彩的手段得来的。
三年前...
陆成钧忽然慵懒的眯起眼睛。现在活着的是他,他却没有赢得他想要的东西。
里面熟睡的人有着和苏越相似的容貌。也许,她对于他的影响只不过是他的错觉罢了。他这样想着,也不知道是想说服别人还是说服自己。
女子轻轻的嘤咛一声,不安稳的微微启开了朱唇。他转身回到浴室,不想再弄出动静惊扰她。
冰凉的水冲刷掉这肮脏的血液,他好冷,可是好多次他都不能去碰她。因为,害死乞丐的不一定是一如既往的饥饿,更有可能是一时的饱餐。
再次来到她身边时,他开始一寸一寸的抚~摸着她的肌肤。他不正常,特别是对自己的东西很是执着。那浸染了情~欲的目光即使在夜里也热烈明亮的让人心悸。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他越来越无法压抑内心的野兽。也许是因为确实很久没发泄了。
手掌和手背的伤痕很是可怖,猩红的颜色和女子圣洁的肌肤相比居然有一种禁~忌的反差。
他看着她。轻轻舔舐锁骨,撩起她的发,没有其他多余的痕迹。然后是慢慢脱去宽松的和他身上同一款式的浴衣。
睡梦中的少女不安分的动了动。他轻笑的揉捏她胸~前的丰润,满意的发现划过尖端的时候她喘息乱了一下。
不过,乘人之危好像真的不太好。
他继续检查,当然不必担心她会醒来。这房间里的精油闻了会让人陷入更香甜的睡梦里,当然是不会上瘾的那种。
这是他的。好像儿时那些只属于他的精致人偶,可是她会笑会闹还很嚣张,他珍惜她,上瘾的东西对她不好。
当然,如果有一天她背叛他,也许他不介意用这种手段。修长的手指来到她腰间,终究没有继续下去。
今晚这只小猫的举动实在是太过火~热了一些,他忍耐不住的想要确认她是不是还是他的。他从来都是那么自信,他想成为她的第一次。
所以这个女人和其他男人有染的可能性根本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就算是有,最后的赢家也只会是他陆成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