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赵琴一道僵硬的转过身子,坐会了原位,那脸上的神情都能拍下一部纪录片来。
时青墨善解人意,环顾一周,挑了个最辣的两道菜放在元继先的面前,"元叔叔,请吧。"
嘴里还有伤,再吃如此高强度的东西,那股子疼意,恐怕只可意会无法言传吧!
只见着元继先双唇抖动着,眼珠子都要瞪了出来,屈辱不甘与愤怒,各种心情复杂至极。
而赵琴却是松了一口气,好在今儿被打的不是她。
只可惜,这女人却压根不知道,小尘早已暗中下了黑手。
否则时青墨也不会放过这和赵琴,只针对元继先一个人。
众人面面相觑,过了一会儿,时老爷子叹了一口气,"好了,大家都吃饭吧。"
时老爷子一开口,这才正式开动。
时秉良和白瑾兰对这元继先二人意见十足,此刻根本不会觉得局促,毕竟他们知道女儿向来有主断,所以也不参与,一门心思吃饭,胃口也是极好。
一顿饭,半个多小时。
这半个多小时,却是元继先与赵琴有生以来最难艰难的时候。
尤其是元继先,这嘴里辣的都能吐出火来,这饭菜每吃一口,都疼的钻心,那股血腥味和辣味融合,已经是几度想要晕厥的状态,更要命的是,时青墨却连杯水都不给他...
这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歹毒的人!
元继先不好过,这赵琴也好不到哪去,这原本她也只是心里受了点委屈而已,压根没受到其他伤害,可过了十分钟左右,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坐立难安,这背后好像有冰刀子不停扎着一样,而且一开始疼的还只是皮肤,可这慢慢的,便觉得那股疼意是从骨头里渗出来的一样,整个脊梁骨似乎都冒着寒气,难受至极。
要是在往常,她根本不会忍耐,早就叫医生了,可那个金发女人此刻就坐在她的旁边,刚刚那明晃晃的刀子已经竟然被她塞进了袖子里,总觉得只要她乱动一分,回头就能死无全尸。
就算时青墨不敢杀人,可万一划破了她的脸,那也够她受的!
等了这么久,如今总算是等到了这一家人吃饱喝足,更是强撑着自己站了起来目送着她们离开。
"继先,我、我好疼啊..."时青墨等人一走,这赵琴便哭诉道。
她虽然三十出头,可看上去和二十多岁的女人没什么两样,撒娇起来也是娇艳欲滴、惹人怜惜,平日就是靠这一身本事征服元继先,只是此刻,元继先都已经辣的缺氧,哪里像听她多话,直接将人甩到了一边,直接冲向那水壶而去!
"咕咚"几声下肚,本该是舒爽的感觉,可这才发现,这水咸的很!
"那个贱人...嘶..."元继先怒气冲冲。
这伤口站了辣、碰了盐,那感觉根本无需形容!
"继先...我没骗你,刚刚也不知道怎么了,我这骨头真的好疼好凉..."赵琴委屈又道,以前元继先可是从来不敢这么对她的。
"走、走,回去..."元继先都要疯了,根本没心思安慰赵琴,连忙冲出门,然而一迈脚,却是一沓账单,那怒火更是旺盛,险些没把自己点着了!
元家虽然有钱有势,但老爷子向来最讨厌元家在外人面前强势压人,所以这元家人无论在内地里怎么闹,在外头也算是循规蹈矩,此刻这元继先怒气虽重,但这菜钱对于他来说是九牛一毛,压根不在意,他气的还是时青墨的态度。
付了账出了门上了车,却并不是预想中的绝尘而去,相反,一动不动。
连这车都被人动了手脚。
这次是诺拉出的手,她可是个全职杀手,这些小本事可是精通的很。
悲催的一天从这里开始。
时青墨动用了厄运符,却不是高阶等级,而是最低阶,要不了元继先的小命,却是能折腾的他死去活来!
从这饭店到元家,却是一个东一个西,相差甚远。
没了车,元继先还有钱,可从那豪车上一下来,竟是从旁边冲出一个小偷,那小偷胆子不小,拎着一块板砖,当头便砸了元继先一下,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拽下他的西装外套,外加那赵琴的名牌包包,一伙人转身就跑,他们两个人一向高傲惯了,从来没尝试过在大街上嘶嚎,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拐了弯,压根瞧不见踪影!
这凄凉街头,没了钱没了手机,唯有步行,可二人此刻生不如死,痛苦十足。
而且在厄运符的作用下,元继先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赵琴更是被彻底连累,同样的凄惨!
这回家的路上,摔了十几次,被车撞了三次,每次侥幸没撞出事儿,可这每次司机不是有急事儿便是故意逃逸,连个送他们与医院的人都没有。
等他们回到家却已经是几个小时以后的事情,甚至站在自家那山庄门口,保安都差点没认出人来。
一身破旧肮脏的穿戴,让人根本无法想象,正常人怎么会将自己折腾成这副鬼样子。
好不容易回到了家,可时青墨竟然提前到来,似乎是专门等着他们。
甚至压根不在元缙黎的房子里,而是堂而皇之的呆在这老太太那栋别墅,悠哉的喝着茶,赏着景儿,而且有元缙黎在,老太太压根赶不走她,本就生病的情况下,更是气坐在沙发上,大眼瞪着小眼。
"妈,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你看我和继先...都是因为她这个小贱人,我们俩都成什么样子了!?"赵琴一进门,几乎是向老太太扑腾过去一般,抱着老太太的胳膊便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