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个贱人给哀家杀了!"
她身后跟着一大群禁卫军,每个人的手中都配着刀剑,在阳光下反射着刺眼的光芒,虎视眈眈的瞪着云若。
太后的一声令下大批的禁卫军像疯了一样的涌上来,锋利的剑刃就要划破云若的心脏。
云若脸上噙着冷冷的笑意,一双眼睛闪耀着森冷的光芒,精致的鞭子刷的一声挥出来,直直的向着侍卫的眼睛甩过去,不闪不避,浑身凛冽的寒霜让人知道,她真的动怒了。
与此同时,早就抓在手心里的毒药顺着风洒向了那些侍卫,很快的,那些最先涌上来的侍卫眼睛全部瞎了,大红的鲜血像眼泪一样从眼眶里冒了出来,狰狞而恐怖。
"啊,啊,啊。"
那些中了毒的侍卫痛苦的捂住眼睛,惨绝人寰的叫了出来,不停的在地上打滚。
痛苦的惨叫声响了起来,手中的武器乒乒乓乓的落在地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一时之间,鬼哭狼嚎一片。
"找死!"
冷冰冰的声音,彻骨的寒。
云若背着风,整个人脊梁挺得直直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利箭一样嗖嗖的瞪着蠢蠢欲动的侍卫,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不想死的上来试试?"
那些侍卫望着转眼之间就已经失去战斗力的同伴,眼睛里闪过一丝震惊,骇然的瞪着云若。
太后也是惊魂未定,死死的盯着云若,那双眼睛里折射出来的仇恨,像嗜血的野兽一样,足以将人撕碎。
"傅云若!哀家今天要是不杀了你,哀家就不是温家的人!"
充满恨意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森森的杀意,残忍,阴狠。
"窝囊废,快上!"
太后恨得面色狰狞恐怖,恶狠狠的吼道,眼睛几乎要滴出血来。
这些禁卫军怎么这么胆小,连一个女人都害怕!
云若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暗芒,冷笑着说道:"不怕死的尽管上来!"
她的声音同样阴冷,带着震慑人心的作用,狠狠的剜着那些蠢蠢欲动的侍卫。
"你们还是不是男人,连一个女人都害怕!快杀了她!杀了她哀家赐他黄金万两!"
太后声嘶力竭的声音吼了起来,带着疯狂地恨意,传遍了整个角落。
禁卫军的眼睛都冒出了绿光,一窝蜂似的冲上来,想要将云若的脑袋砍下来。
云若的手心冰冷,心几乎要蹦出嗓子眼,握紧了手中的马鞭,按下了鞭子头部的暗扣,一股褐红色的粉末涌了出来,飘散在空气中。
有痛苦的惨叫声响了起来,然而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更多的侍卫涌上来,刀眼看就要砍上云若的脖子。
云若忽然出其不意的蹲低身子,那把剑挥了个空。
下一刻,云若弹了弹指甲,毒液从指甲从喷涌而出,射向了那人的眼睛。
"啊。"
那个侍卫只觉得眼睛一酸,下一刻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手中的兵器咚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去死!"
云若咬着牙,恶狠狠的说道。
与此同时,流云也眯着眼睛,飞快的纵身出去,尖锐的剑抵住太后的脖子,眼神几乎要冒出火来,"谁也不许动!谁再动我杀了她!"
响亮而冰冷的声音清楚的传到了那些人耳中,原本还妄图将云若置于死地的侍卫齐刷刷的住了手。
太后吓得花容失色,整个身子都颤抖了起来,"你要做什么?"
声音里面也带上了一丝颤音,害怕的说道。
"这就要问太后娘娘了。"
流云的眼睛猩红,闪过一丝杀意,冷冷的说道。
太后几欲昏厥,第二次落在这帮人的手里了,恨得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
"娘娘,到这边来。"
流云冲着云若焦急的说道,若是仔细看,才发现她握着剑的手是发抖的,背后也被冷汗湿透了。
云若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太后的身边,唇边勾起了一丝嘲讽的弧度,一字一顿的说道:"母后,你就是个孬种!"
这句话,她说得十分的大声,身后所有的侍卫都知道了。
太后气得脸色惨白,死死的瞪着她,眼神阴狠,却在眸底深处隐藏着一丝害怕。
云若隽美的脸上浮起了冰冷的笑容,一字一顿的说道:"难道不是吗?"
太后的脸色气得煞白,颤抖着手指着云若,恶狠狠的说道:"大胆,你竟然如此辱骂哀家,哀家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阴狠的声音清楚的传到云若的耳朵里,带着咬牙彻齿的恨意。
"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么机会?"
云若的瞳孔微微眯起,眼底一片幽寒,像千年的古潭一样,没有一丝温度,凉意森森,红唇微启,冷冰冰寒彻骨的声音一字一顿的说道:"你们,谁要是杀了她,本宫许她黄金万两,良田千顷,高官厚禄!"
太后的脸色气得惨白,瞳孔中闪过漫天的恐惧,声音颤抖得厉害,"你敢!"
那双狭长的桃花眼中此刻全是冷意和恐惧,冷得她自己浑身忍不住颤抖了起来,额头上的冷汗也涔涔落了下来。
"本宫为什么不敢?母后,是您率先向本宫发难的,本宫只是为了保护自己的性命而做出的正常防卫而已。"
云若好看的唇角微微勾起,眼底闪过冰冷的光芒,冷冷的睥睨着太后,忽然握紧了流云手中的剑,手一抖,太后的脖子上立刻划出了一道血红的印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