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的目光落在周围,谨慎的让一众宫女太监退得远远的,又让流云和追月福公公等人在不远处守着,自己站在司徒嘉熙的身边,静静的看着名叫翠烟的宫女。
司徒嘉熙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响了起来,落在翠烟的耳朵里,"你有什么事情需要向朕交代的吗?"
冷冷的声音里面泛着嘲讽的味道,像来自地狱的一阵阵阴风绕在翠烟的心头,一张脸顿时就吓得面如土色,说不出话来。
司徒嘉熙今日很显然没有那个耐性,冷冷地吩咐道:"来人,将她拉下去乱棍打死!"
森冷的声音,伴随着血腥的杀意,幽幽的回荡在花园中,像一记警钟敲在人的心上。
"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
翠烟的瞳孔瞪得大大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恐惧得都哭了起来,背后冷汗涔涔,几乎要湿透了她的衣衫。
她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将额头重重的抵在地面上磕着,一直磕到头破血流。
司徒嘉熙脸上残忍的神情依旧,声音更加的冷,"朕最后问你一遍,你说不说!"
嗜杀的声音一点一点的沁透人的内心,逼得翠烟差点崩溃。
尤其是司徒嘉熙的那双眼睛里,锐利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利箭直直的往她的身上射去,让她恨不得当下晕了过去。
"奴婢说,奴婢说,请皇上饶了奴婢一命。"翠烟泪如雨下,身子瑟瑟发抖,浑身的冒出的冷汗都湿透了衣衫。
"还不快说!"云若的目光瞪着吓得面如土色的翠烟,厉声喝道。
"是太后身边的宫女让奴婢告诉公主,皇上毒发了,尽快回宫,后来,在晚上的宴会的时候又让奴婢摆了一些依兰花在寿宴厅中。可是奴婢不知道公主竟然差点因此丧了命,如果奴婢早知道,是一定不会这么做的,请皇上和娘娘开恩啊。"
翠烟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瞳孔中满是骇然。
司徒嘉熙冷冷地一笑,森寒的目光瞪着翠烟,嘲讽的说道:"恐怕不止这些吧,你是要朕一件事一件事的说出来吗?"
寒冷的声音,好像在冰水中浸泡过一样,冷得没有一点温度,锐利的,毫不客气的打在翠烟的身上,让她像被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
她的眼睛里闪过一层深深的恐惧,不敢去看司徒嘉熙似乎可以穿透人的灵魂的眼睛,身子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可是她不能说,真的不能说,如果说了她同样是死路一条。
她的眼神被司徒嘉熙敏锐的捕捉到了,唇边勾起了一丝残酷的笑容。
"若儿。"
司徒嘉熙似乎已经耗尽了所有的耐力,指着云若腰间的马鞭,微微的笑了笑。
云若的脸上扶起了一层森寒的光芒,将腰间精致的马鞭抽了出来,用力一甩,马鞭在空气里划破,尖锐的响声呼啸而过,发出令人心惊胆战的声音。
"说不说?"云若的唇边泛着一丝残忍的笑容,红唇微微吹着马鞭,眼底的光芒冷过极地冰川,瞪着翠烟。
翠烟的眼底仍旧闪过犹豫,云若的马鞭已经毫不留情的甩在她的脸上,"啊!"
马鞭划过那张娇嫩的脸庞,火辣辣的疼,鞭子的尾部扫过她的眼睛,一片血红。
"啊!"
翠烟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脸,身子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血流不止,发出凄厉的惨叫。
"如果你现在不说本宫手中的马鞭就一直落在你的身上,直到你的身上没有一片完好的血肉为止!"
云若冷冷的说道,眼底一片森寒,脸上盛开着一丝残忍的弧度,一身傲骨,像来自地狱的修罗。
翠烟痛苦的捂着脸没有说话,云若手中的鞭子又挥了出去,啪!
翠烟身上的衣服破了一块,痛苦的在地上打着滚,哀嚎一片。
"说不说?"
冰冷的声音,又一次问道,眼底带着森寒,残忍嗜血。
手中的鞭子又要划出去,翠烟满脸血泪交加,求饶道:"娘娘,别再打了,奴婢说,奴婢说。"这样的痛苦她真的受不了了,再不说她就真的要死去了。
云若收回了鞭子,站在司徒嘉熙的身边,冷眼瞪着翠烟。
司徒嘉熙森寒凛冽又残忍的目光落在翠烟的身上,微微勾起了唇角,平静的等着。
"太后让奴婢待在公主的身边,监视着公主的一举一动,如果有什么消息,就让奴婢送给她,还让奴婢在公主的药膳中下毒,一点点的下,不让公主好起来。"
翠烟实在痛得受不了了,她终于说了出来。
司徒嘉熙的脸色陡的变得阴沉,一双眸子几乎要喷出火来,拳头握得咯咯作响,浑身笼罩着一层寒霜,几乎可以将人冻死。
"还有谁?"司徒嘉熙隐忍着几乎要爆发出的怒火,咬着牙问道。
翠烟被司徒嘉熙几乎要吃人的目光吓到,身子一哆嗦,更加疼了,捂着嘴角说了好几个宫女和太监的名字,跪在地上哭着求饶:"皇上,奴婢知错,请皇上饶了奴婢一命吧。"
长年养尊处优的浸淫,翠烟早已经吃不了什么苦了,跪在地上哭着求饶道。
司徒嘉熙冷笑着,"朕自然会留你一条生路的!"
翠烟几乎要泪流满面,紧绷了很久的身体猛的松懈下来,刚想说出谢皇上的话来。
司徒嘉熙脸色一沉,话音陡的一转,"来人,将这个妄图谋害公主的人打入天牢,即刻发配军营,充当军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