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养得宜的脸上布满了威严,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向司徒嘉熙,散发着强烈的压力,唇角挂着笃定的笑容。
她不相信,这一次弄不死这个女人!
云若的唇角也堆起了甜甜的笑容,镇定的看着太后,眼神同样冰冷而不可侵犯,"那就等太后找到证据再说吧,现在说什么都为时过早,您说呢。"
太后被她灿烂的笑容恨得牙痒痒,胸臆间被一种怒气充斥着,冷笑道:"那就拭目以待吧。"
"皇上,您说呢?"太后风韵犹存的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看向司徒嘉熙。
"这是自然,不过,如果是别人栽赃陷害皇后,是不是另当别论?"司徒嘉熙的眼底阴寒,散发着嗜血的杀意,看向德妃和兰贵嫔,唇角扯着一丝残忍的弧度,浑身散发出凛冽的气息。
太后那个老妖婆他动不了,德妃和兰贵嫔这两个往枪口上撞的女人,他还处理不了吗?
德妃和兰贵嫔吓得心里突突的跳,不敢去看司徒嘉熙那双几乎可以将人冻死的眼睛。
皇上的样子好可怕,好像要吃人一样。
"那是自然!"太后被司徒嘉熙迫人的视线压抑着,不得不妥协的说道。
司徒嘉熙冷冷的一笑,眼底闪过晦暗不定的光芒,"那母后,你就等着瞧吧。"
正殿里面的气压冷飕飕的,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司徒嘉熙坐在云若的身边,大手用力的握住云若冰凉的小手,一刻也不松开。
云若被他握着,才发现他的手心里沁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黏糊糊的压在她的手上。
她的心底暖暖的,看向司徒嘉熙,给了他一个柔和的眼神,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这个男人,对她真的好得不能再好了,让她越来越离不开他了。
过了好久,那些太监和宫女几乎将整个凤鸾宫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太后想要的东西,只好战战兢兢的走出来,来到太后的眼前。
"找到什么东西了吗?"太后的目光落在领头的太监和宫女身上,眼底闪过一丝期待,一丝紧张,还有一丝激动。
"回太后,没...没找到。"
小宫女不敢去看太后的眼睛,两条腿害怕得直打颤,哆嗦着说道。
太后的瞳孔睁得老大,那目光恨不得要将小宫女给凌迟处死,碍于皇上在场,只得硬生生的忍住了。
"你呢,有什么发现没有?"她把目光移到小太监的身上,咬着牙问道,眼底尽是威胁。
小太监被她森寒的样子吓到,冷汗涔涔而下,背后的芒刺都起来了,恨不得地上有一个洞好让自己钻进去。
"回太后,没有找到。"
小太监说完这句话,害怕得差点昏过去。
太后的眼底更加的阴寒,恨不得将他射出几个洞来,阴狠,残忍,像困兽一样。
司徒嘉熙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一大群太监和宫女,冷笑了一下,眼底全是讥诮的光芒,冰冷的目光落在太后的身上,"母后,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太后的脸色由一开始的得意变得僵硬,好半天才扯出一句话,"是哀家受了奸人的蛊惑,错怪皇后了。"
心底翻江倒海的恨意几乎要将她摧毁,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即使心底有再多的不甘,也只能认错,谁让她找不到证据。
为什么即使是这样,还整不死这个女人?
眼底堆积着寒霜和仇恨瞪着兰贵嫔这个女人,恨不得将这个女人给撕碎了,这个蠢货,不是说万无一失吗?
现在不仅没有将皇后给除掉,还将她陷入了不利的境地中。
真是气死她了,可恶!
司徒嘉熙冷冷一笑,眼底的寒芒更甚,直勾勾的看着太后,德妃和兰贵嫔三人,"只是听信谗言错怪皇后那么简单吗?"
藏在袖子下面的手紧握成拳,手上的青筋暴涨,俊美如玉的脸上染上了一层阴森狠厉之气,"母后好像说得太过轻巧了呢。"
他的声音平静,隐忍,似乎好像在说平常的事情。
可是云若知道,那种平静,只是暴风雨到来之前的宁静,阴森,压抑。
太后的脸色也不好看,瞪着云若,忍了又忍,终于说道:"让皇后受委屈了,哀家也是爱孙心切,皇后不会介意吧?"
"不,本宫很介意。"云若毫不客气的打断太后的话,眼神冰冷,脸上的表情威严而肃穆,压抑的怒气涌上来,瞪着太后:"母后,你必须向本宫道歉!"
"你!你放肆!"太后被她的态度气得冒火,瞪着她,"你不要太过分了。"
云若毫不示弱,挺直自己的腰板,冷冷的笑了,"是本宫过分还是母后过分?本宫自认进宫以来安分守己,没有做出什么不妥的事情来,是母后一直看本宫不顺眼,一而再再而三的诬陷为难本宫,难道本宫看起来就那么好欺负吗?母后,您不觉得您太过分了吗?你必须向本宫道歉!"
明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冒着丝丝的怒火,毫不示弱的瞪着太后,眼底冰冷,泛着寒意,浑身被一种凌寒的气势笼罩着,让人不得不折服低头。
德妃和兰贵嫔脸色变得苍白,眼神流露出惊恐,看着云若。
"道歉?休想!"太后虽然被她的气势吓到,可是想到她竟然要向一个黄毛丫头道歉,心里的怒火就止不住的冒了出来,气得满脸通红,浑身颤抖。
"不道歉也行,本宫会把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记下来,印刷成百上千份,贴在京城的各个角落里,让所有的人都知母后到底是怎样为难一个小辈的。也要让别人看一看尊贵的太后竟然是这样的皇家风范和修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