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化妆的她,纯净素洁的有一种不可亵渎的美丽,迷彩服,利落的马尾辫,又给她平添了几分英姿煞爽的气质,整个人看上运动,健康。
怪不得会对她起占有欲,光是这张脸,就有足够的说服力了。
柔善美不喜欢这样的靠近,背起了包袱,往前边走边道:"放心,等下山了,我让人给你送一卡车桃子。"
他跟上,拦住她的去路,触不及防,大掌攀住了她的脖子,一把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中,性感的薄唇,移到她的耳畔,暧昧吐息:"我这可算是救命之恩,一卡车桃子,你就想打发我,柔善美,你倒是真的精明了。"
她挣扎,这样的靠近,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奈何他的力气却极大,任她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她只能冷然警告:"你放开我,不然我不客气了。"
"怎么,又要搬出董老大了?我不介意让他知道,他现在在穿的,是我穿过的破鞋,柔善美,你是不是有些天真了,我不是怕他,只是,不想失去这个生意伙伴而已!"
恨恨的躲开他在耳边温柔的吐气,她把脑袋往左边便宜,他却亦步亦趋的追上来,贴的她更紧:"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对你用强,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躺在我身下。"
那赤果果的言谈,让柔善美心底一阵阵的恶寒,咬牙切齿说道:"阮向南,你真是太抬举你自己了,就算和禽受同床,我也不会和你这种禽受不如的同床,放开我!"
一脚踩向他的脚,他巧妙往后一躲,手也顺势放开了柔善美的脖子,只是目光,依旧停留在她身上:"那可说不定,柔善美,只要我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你就不怕我告诉宣墨雅吗?"
她以为,拿宣墨雅出来,肯定会有用,上次电梯间,她也是利用宣墨雅脱困的,看当时阮向南对宣墨雅的反应,他应该是在乎宣墨雅的,所以,她以为宣墨雅会有用。
却不想他忽然笑了起来:"你难道没听说,我们分手了,这还要拜你所赐。"
不是说宣墨雅下跪求和了吗?
怎么,难道没和好?
"我没兴趣了解你们这对狗男女的事情,也不行继续和你走一条路,阮向南,你最好不要再跟着我。"
踮了下巨大包包,这让瘦弱的她,看上去更加的娇小。
她走在前头,他在后面慢条斯理的跟随。
她一阵的恼,他是狗皮膏药吗?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尊严,这么赶都赶不走?
一路往前,他一路跟随,柔善美起先好恼火的不行,后来就找到了自我安慰的法子,直接把他忽略成空气,不予理会。
走了大半个小时,找到了一处空旷干燥的地儿,放下包袱,她稍做起了休息,他也跟着停下,靠着树干坐着,抬头看着天空:"要下雨了。"
顺着他的话抬头,天色果然一片阴暗,大片的乌云压在头顶,看样子,一场暴雨是在所难免的了。
放下包袱,原地扎营,在暴风雨来临之前,她钻入了营帐,把阮向南阻隔在外头,彻底来一个眼不见为净。
十来分钟后,雨落了下来,防水料子的帐篷上,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她静坐在帐篷里,闭目养神,忽然,帐篷的拉链从外面被拉开,一个湿淋淋的雨人,触不及防的冲了进来,待她还神过来,一声怒喝:"你给我滚出去。"
"放心,等雨停了我会滚。"
"好,你不走是吧,你不走我走。"和他共处一室,她宁可被淋成落汤鸡,愤然起身往外,腰间却忽然传来了一阵大力的拉扯,一个重心不稳,她整个人往后跌去,倒在了一双强壮臂膀中。
浑身起了好大一阵的鸡皮疙瘩,她恶心和他的肌肤相亲,杏眼圆睁,看着他,她冷冷道:"放手。"
"我最不喜欢不听话的女人,在这里头呆着,哪里也不许去。"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压迫,不容抗拒的压迫。
柔善美才不吃他那一套,推开他的手,继续往外去,却不料这个举动,彻底的惹恼了他。
一路上的不理不睬,视若无睹,他心里头已经淤积了一些火气,现在,连和他待在一个帐篷里她都不乐意,女人,你这是存现在惹火。
猛然一把拉扯住她的手臂,将她整个扯入了自己的怀中,他欣长的身子,不由分说的一个侧身,将她娇小玲珑的身体,压在了自己的身下,他的齿,惩罚的咬住了她的耳垂,看到她吃痛的表情,他非但没有松开,反倒咬的更紧。
"阮向南,你这个变态,你这堆狗屎,你放开我。"
内心的惶恐,愤怒,在感觉到他的侵犯之时,越演越烈,她害怕,害怕他对她用强的,他是男人,她是女人,如果他真要强来,怕是她如何都抵挡不住的。
这残破的身体,已经被他践踏了N多次,好不容易用了这么多年的时间漂白这具被他践踏了的肮脏身体,如果再被他侵犯,柔善美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心态再活下去。
她剧烈的反抗着,咒骂着,大力的拉扯,扯的她耳珠子生疼生疼,她却强忍着痛楚,努力在他的牙齿下逃脱。
终于,在她一计大力的拉扯下,他松了口,看着她倔强抗拒的模样,他眉宇间一片阴霾:"你装什么装,别人能睡,我就不行吗?柔善美,你不过就是一个妓子罢了!"
出言侮辱,想到这个女人的身体不是干净的,曾经在不知道多少男人的怀里陈欢过,却还要在他面前装什么高傲的圣女,他就一肚子的火气,别人碰的,他碰不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