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席绍琪点着头,皱眉将席绍杰带回裴家丢在他住的砖瓦房里,为了这几天能让席绍杰往死里嗨,他还给他塞了五十块钱。
席绍杰一回去,就直接睡到了下午三点才醒过来,他揉着脑袋坐起身,翻看了一下挂历,起身拍拍裤子准备出门。
说好了要聚朋友的,他可没在开玩笑。
蒋中尉,蒋家。
这几年一直有跟席家席正义联络的,也就只有蒋中尉了。
当初席正琼出事,席正义虽然一根手指头都没帮,还暗地里落井下石,但好在他人会装1,在席正琼的葬礼上哭喊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一口一个哥的叫着,让当时也参加席正琼葬礼的蒋中尉觉得这席正义还算是人如其名,足够正义,足够仗义,虽然这事儿没帮上忙,但那也是没办法。
席绍杰来到蒋中尉家门前,敲开了门,开门的人正是他今天准备找的人,蒋辞楠。
但因为俩人之前一直都是相聚于三千五百米之远,所以没见过面,席绍杰刚开始,还没有认出来。
“请问这是蒋辞楠的家么?”
席绍杰皱着眉头按揉着眉心问道。
“嗯,你那位?”蒋辞楠原本正准备练习发声,因此在看到眼前这个人打断自己的练习以后,有些不耐烦。
“我是席二少,你告诉蒋辞楠,让他出来,我按照之前来往书信里的约定,过来找他喝酒来了!”席绍杰说话还有些不利索,是被酒精麻||痹时间长了的关系。
听到他这么说,蒋辞楠眼神一亮,转身进里面取了套外套,带好钱包走出去,反手关上门,站在外面和还有些不明状况的席绍杰大眼看小眼。
“你出来干什么呀?我找蒋辞楠!”席绍杰又重重的重复了一遍。
“我就是你要找的那个”为了确认消息,蒋辞楠将书信抖落开,一把拍在席绍杰脸上:“酒蒙子,自己看!这不就是你当初给我写的信么!怎么样?席绍杰同志,这多年不见变化大了,你都认不出我了?”
“你,就是蒋辞楠?”席绍杰诧异着皱皱眉,在看清楚那封信以后,脸上顿时笑开了。
他和蒋辞楠得有十多年没见过了。
蒋辞楠比他年长,但当初他就没有去部队,而是尊重了自己的爱好,虽然席绍杰因为不常住在帝都的关系,所以至今为止也不知道蒋辞楠得爱好是什么,但他就是很尊重蒋辞楠这种敢拒绝父亲要求的人。
因为他就是一个想拒绝父亲要求却没胆子拒绝的人。
席正义要求什么,他就满口抱怨的做什么,虽然不甘心,但还是无法拒绝,可就是这样,他没得到半句好话,席正义依然瞧不上他,觉得他比席绍琪差远了。
“……”面对席绍杰的疑问,蒋辞楠笑笑,没有说话。
“走,和我一起喝酒去!不是说好了要聚一聚的么!”席绍杰搂着他就走,蒋辞楠略微愣住:“喝酒?这大白天的,去哪儿?”
“大白天?不早了”席绍杰一脸不怀好意:“走吧,去夜来欢!我最喜欢去那地儿了!诶诶,你等会儿拒绝啊,我告诉你,拒绝无效!老子可不是长久的住在帝都,这我没爽够就回去了,多遗憾啊!下次再来都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来来来,喝喝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