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宁王冷妃 > 第163章 鬼魅昭阳(2)全文阅读

"报阳平王殿下,一一郡主被镇西太上王派人带走,现在去向不明。"

李昭大吃一惊,抓住侍卫的领子道:"你胡说些什么?我们是大权国的特使,除了女王以外,还有谁敢擅自下令?"

"太上王当然能够下令,当今女王,不过是个傀儡罢了。"一个声音传来,其中透着无比的凄厉。

李昭转过身子,看见对面的女人,一身灰衣蒙面,好不真实。

"你是谁?一儿现在在哪?"

"殿下若想知道,恐怕还是得跟我来了,这位医师不简单啊,她可是正紧的大权皇妹啊。如果我家主人猜得不错,她正是一一郡主。"女人似笑非笑的声音让人着急。

李昭不由分说,道:"带我去。"

女人笑了:"我家主人料定你会前来,好吧,请你跟我来。"

李昭有些奇怪,这个女人口中的主人难道是太上王?但是她素来只与斯洛国来往,怎会把权国底细也掌握这样详实?虽然是这样,只得跟了她前去。

这女人七拐八拐将他带到一处偏僻的石墙宅院,然后进去请示了一下主人,便出来对李昭道:"我家主人有请。"

李昭好生奇怪,看这个样子,应该不是太上王的府邸,这个有胆量打着太上王旗号的对一儿实行囚禁的,会是什么样的人?

进入了石室的门,里面灯光灰暗,李昭根本分辨不出眼前人的背影,只听见一个粗超沙哑的声音道:"殿下已经是双料亲王了,还记得从前皇宫,从前的钟姓氏族吗?"

李昭看着她的背影道:"你是谁?"

"我是谁?殿下想要亲自看看吗?"女子的声音嘶哑若不可闻。

李昭提起了灯盏,向窗边走去,那个女子转过身来,走到李昭的身边:"哥哥,忘记了我是谁吗?忘记了是谁将我囚在地牢吗?哥哥,忘记我了吗?我是你的妹妹啊,我是昭阳,哥哥忘记了吗?"

李昭大骇,提起灯来,看见女子熟悉的面庞,"你….."

昭阳笑了,声音撕哑而鬼魅:"哥哥,你为何怕成这个样子?当初你入了地谷,知道是我受了顶替和掉包,为何不将我营救?你和这个被我抓来的女人一起把我囚在谷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堂堂大权皇帝的亲妹竟然成了这个样子,哥哥,你觉得,我能放过你们吗?"

李昭道:"当初没有将你施救确实是我的不对,可是,谁能想到卡蓝会做出这样的掉包?这与一儿无干,你放了她。"

"无干?太有关系了,哥哥你是傻了吗?她是李煦的亲妹,是我们钟家所有人的死敌,看在杨妃的面子上,我就饶哥哥一命,看在母后的面子上我就饶楚颜一命,但是,李煦和他的妹妹,要为我母族几千人偿命!"昭阳阴冷地说道。

李昭回身施展武功,李昭的轻功一绝,但是在昭阳的面前,却无法发出作用,昭阳灰衣一甩道"哥哥想要做什么?"

李昭抽出柳剑就向她刺来,昭阳一动不动,等着他刺入,李昭见状慌忙收剑,"你想怎样?"

昭阳见状笑道:"哥哥也是个性情中人,若是你这一剑下去,我已经毙命,近一年来,我颠沛流离,杀死了看守我的齐妃的亲信,一路逃命而来,既不敢回到权国,更不敢前去斯洛,只好躲在这里得以安生,幸亏太上王殿下将我救起,才摆脱了不能说话的梦魇,我要所有伤害我的人血债血偿。"

李昭听见她的诉说,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无法下手伤害她的,毕竟他们的身体里,流淌着是一样的先皇的血液。

"说吧,让我来,是为了什么?"

"你不能和镇西达成和议,这是太上王的意愿,也是我的意愿,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让李煦得逞。"昭阳的口气毋庸置疑。

李昭看着她,摇头:"昭阳,你怎么会这样,难道你忘记了,是谁将你掉包带入地谷的?太上王背后的势力正是与你有这深仇大恨的人啊,你宁愿去帮他?"

"你错了,我怎么会去帮他?我要让他不得好死,你等着瞧吧!既然你不愿意听从我的建议,我只好..."说着,转身道:"来人吧,将那个女人烤死在热屋里!"

李昭大喊道:"你敢动她一下,就别怪我不讲兄妹之情!"

"哈哈,是吗?原来我还没有看出来,哥哥早已对她暗生情愫了,我还以为哥哥只会和天下的男人一样,疯狂地爱着楚颜表姐呢!"昭阳的眼里是疯狂,李昭见状,将身边的她的侍女们一一打散,昭阳不慌不忙道:"你急什么,若是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说着将身后墙边的一个大铁环拉动了一下,李昭脚下的地板忽然开裂,李昭正在与她的侍女打斗,没有提防脚下,一下子便掉入了洞中。

"等着收他们的干尸吧!"昭阳对身边的人道。

"主人要去哪里?"身边的人问道。

"你等抽出一部分人手,前去汇报给太上王殿下,剩下两人,与我进宫,拜见我们的国师殿下。"昭阳狰狞而又鬼魅地笑道。

李昭掉入下面重重的摔入了洞里,就失去了知觉,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却觉得周身闷热无比,他看见往前走似乎有些光亮,便挣扎着起身,却听见了熟悉的一儿的声音:"殿下莫动,我在这里。"

李昭接着点点的光,欣喜道:"你在这里?我还以为..."

说着便情不自禁地怀抱住了一儿的身躯。一儿一愣,不轻易流泪的她,留下了眼泪。

"看样子我们是得死在这里了,殿下。"一儿道。

李昭环顾了下四周,"不要再叫我殿下了,我现在是名副其实的地下了。"

一儿听了他的话,虽是心中苦闷,但还是不禁笑了出来,"那我该怎么叫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