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悬崖底已经呆了几天的两人,都在找寻逃生的出路,可是似乎希望很是渺茫,悬崖深不可测,也没有别的入口或出口可供两人逃生,眼看时间就这样流失,现在的天气还能够忍受,若是在谷底一直呆下去,天气转寒,就不好说了,也不能每天总吃没有任何作料的鱼啊。。。
李煦经常望着远远成泥潭的池水发呆,似乎在想着什么,楚颜心中也是着急,慌忙问他的时候,他只是淡淡笑了起来:"我想我们应该不是没有可能出去。。跟我来。。"
楚颜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跟他走去,一直到了昨晚他们落崖的地方,看到粘稠地泥浆。
"你看着泥浆,是大有用处。。。。"李煦将碗状的弯扁石头盛满了泥浆,道"现在咱们回去,找到因风化落下的石块,你就知道了。。"
两人循着被水冲刷得很深很深的山崖道,找到许多山石,李煦道:"我们得选一些较为平坦的石块,和着粘泥将他们垒在一起,虽然比较渺茫,但是还是有希望一点点垒上去。。。"
楚颜叹了口气,最终也只好同意了这个办法,李煦虽然是这样说出来,他还是每天在楚颜休息的时候去找寻可能的出口,一天傍晚,李煦摸索到了一块比较低薄的崖石,心里想着如果能够炸开这块崖石也就好办一些,可是徒手无工也没有办法。。。。
李昭自从崖边回来以后,整日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除了必要的时候代替李煦发号施令以外,不和任何人联络,一儿心里清楚他的难过,一天傍晚看见南汶城宫殿内他屋里灯还在亮着,边走了进去。
走进去的一儿吃了一惊,向来注重仪态的高贵的阳平王殿下竟然烂醉如泥,正在桌上毫无章法地趴着,不知道还是不是清醒,一儿轻轻走了过去,推了推他,他睡眼惺忪地说道:"有,,,有什么,,什么是事吗?"
一儿看着他满脸酒气,便端上了解酒汤:"殿下,这个样子都多长时间了,长此以往,众将士该不服你的约束了,宁王殿下的重托,您难道要背离吗?"
"你。。。你哪里知道。。。他是我的哥哥,虽不是同母所生,但是亲如同母,今日生死未卜,我哪里能够坐视?可是我只有坐视的份啊。。。"他边说,边流下了眼泪"还有,还有她,我从来没有这么深刻的了解这个女人竟然可以终结我的肆意妄为,从第一次在普陀寺见到她在阳光光影下起舞的时候,我就没有办法自拔了,我从来没有把她当做我的嫂子,可是她的离去,却是我的失误,我真的后悔,我宁愿她永远呆在哥的身边,也不愿意她受到一点的伤害,可是这样能够,能够活下来的可能又有多少?"李昭抓住一儿的肩膀,摇动着,道:"你告诉,他们的生还的可能有多少?有多少?"
一儿的泪水也流了下来:"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殿下。。"
李昭苦笑道:"就算是得到了天下,失去身边所有重要的人,还有什么意思?哥可能不明白,从他选择与楚颜一起坠崖的那一刻起,天下,呵呵,对于他来说,只是狗屁了。。。"
一儿擦干了泪水,定了定神道:"殿下,在这里坐着,并不能解决问题,殿下应该做的就是接替宁王殿下的兵权,继续向京都逼近,以完成他未完成的愿望,同时,应该积极联络黒骑军精锐,打探他们的消息,然后进行交互,我昨晚已经放飞了所有和宁王殿下联络的信鸽,通过它们的带信,我想,只要他们还活着的话,我们就可以得知他们的具体位置,也好施行援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