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墨染吓得一个寒颤,忍着伤口的剧痛站起身来,“少爷,是墨沉的错,少爷要怎么处置墨沉都可以,但请不要伤害我妹妹和小宁,我妹妹这些年带着小宁,已经过的很苦了,少爷,您放过他们,好吗?”
南宫律沉默片刻:“李贺,先带他下去,给他处理一下伤口。”
“是,少爷。”李贺难得见欧墨沉如此挫败,作为兄弟,他有些看不下去。
欧墨染心头一急,她是女儿身,不能让李贺帮她检查身体。
“少爷,弄丢了婚纱,我觉得很对不起您,少爷心疼墨沉,让李贺为我治伤,只会让我心中愧疚更深。”欧墨染面色苍白却却异常严肃,“我想要接受少爷的惩罚,自动关进地牢,等到婚纱被找到,我再接受治疗。”
“墨沉,你这又是何苦?”李贺皱了皱眉,没想到欧墨沉这么拧!
“一天不找到婚纱,我就一天不处理伤口,请少爷答应墨沉!”欧墨染跪在南宫律身前,破釜沉舟的说道。
南宫律回过头,漆黑的眸子让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李贺,带他去地牢。”冷幽的声音响彻在整个房间。
“少爷,墨沉现在受了很重的伤,地牢太潮湿,他根本扛不住的。”李贺有些急了,搞不懂欧墨沉为什么要和自己怄气。
“带他去地牢!”南宫律冷酷的声音在一起响起,欧墨沉也坚持要负荆请罪前去地牢,李贺没有办法,只好将欧墨沉带到地牢。
刚走进阴暗潮湿的地牢,一阵阴风就迎面扑来,欧墨染双手抱肩,不由打了个寒颤,她担心自己受不了这里的寒气。
“墨沉,这是我随身带的一些药,你不愿意接受我的治疗,也不能太苦了自己,把这些药擦在伤口上,虽然不能彻底治好你身上的伤,但至少可以缓解一下疼痛。”
欧墨染坐在地牢里,点点头,“谢谢你,李贺。”
李贺毕竟是一名医生,不放心欧墨沉身上的伤,又交代了她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才缓步离开。
欧墨染一个人睡在地牢的床上,即使把所有被子都盖在身上,身上依旧冷的大寒颤,蜷缩在床上,欧墨染心里有些心酸,若是哥哥在的话,一定不舍得让她受这样的苦。
而在地牢的天花顶上,在一个被掩饰的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一个的隐秘的监视器正监视着欧墨染的一举一动,只是欧墨染现在浑身伤痛,根本没有心情注意这些。
南宫律透过监视器看着欧墨沉瘦小的缩成一团,心猛地一痛,他按住自己胸口,努力不让疼痛蔓延,但在看到伤痕累累的欧墨沉因为抵挡不住阴冷潮湿的寒气而昏倒在地牢里时,他的胸口犹如被人狠狠的刺了一刀,紧绷的冷峭情绪轰然崩塌。
“叶辰,快去地牢,把欧墨沉带回来!”南宫律眼神猛地一滞,阴沉沙哑的厉害,周身威严的寒气将叶辰吓了一跳。
欧墨染觉得自己这一觉睡了好久,要不是太阳光的光线的太过强烈,她肯定不会醒来,等等,太阳光……欧墨染猛地一惊,环顾着这熟悉的环境,精致复古的欧式水晶吊灯,柔软的进口羊毛地毯,奢华铺张的玻璃地板,这……这是南宫律的主卧室,南宫律曾把她带来过!
一种不好的预感瞬间席卷欧墨染全身,一阵寒流激过,再看看自己已经被换上女人的睡袍,欧墨染一惊,大脑已经快速运动起来,肯定是自己晕倒在地牢,然后被南宫律发现自己的身份!
“看够了?”见欧墨染不停拍打自己大脑,眼中满是懊恼的样子,南宫律冷笑一声。
“南宫律,我……”欧墨染在脑海里不停想着怎么跟南宫律解释,“我……我找不到我哥哥,又担心小宁,所以才会出此下策。”
原本脸上还有些柔情的南宫律眼神瞬间变得冰冷,站起身,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欧墨染,“欧墨染,到现在你还不肯说实话吗?”
欧墨染紧握住拳头,努力抬头看向南宫律,水眸蒙上一层不明所以的光晕,“南宫律,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早就知道这段时间一直都是你假扮成欧墨沉呆在为身边,欧墨染,你真的以为我那么好骗吗?先是慕瑾,然后是沈若初,他们都没有瞒住我,你以为我会被你蒙骗?”南宫律额头隐现青筋,抓住欧墨染的手腕,眸子里闪过一丝猩红的杀气,“你哥哥五年前失踪后一直没有回来,你之所以会出现在我身边就是为了找你哥哥,对不对!”
“你既然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揭穿我?”欧墨染抬起氤氲的水眸,咬牙问道。
南宫律冷笑一声,点燃一支香烟,烟雾缭绕中,他缓缓勾唇,“你喜欢演戏,我自然要陪你演下去。”
欧墨染按压住内心的悸动,努力不让自己颤抖,但贝齿却抑制不住的打颤,她一直为骗他而感到愧疚,现在才知道原来是他一直在陪自己演戏,清冷的笑容在欧墨染脸上绽放,她惨白的脸色更为她增添了一丝病态的柔美,可是笑着笑着,苦涩的泪水却突然夺眶而出,可笑,真是可笑,原来到头来,自己才是陷在戏中那个人。
既然已经被南宫律揭穿,她也不再隐瞒,收起自己一瞬间时空的情绪,欧墨染眼神变得冷冽,“好,既然你已经知道我出现在你身边的目的,那还请你告诉我,五年前我哥哥是不是被你杀死的?”
在欧墨染收集的有关哥哥死的信息中,她隐约发现哥哥的死和南宫律脱不了干系。
南宫律吐了一圈烟雾,缭绕的烟雾遮住了他的表情,而他的沉默更让欧墨染接近崩溃。
“南宫律,你说话啊,我哥哥是不是你杀死的?你说话啊!”欧墨染眸色冷冽如冰,终于控制不住自己情绪,对南宫律嘶吼道。
“欧墨染,你冷静一点!”南宫律一把将欧墨染按在床上,眸中猩红如血。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欧墨染用力推开南宫律,“我在这世上只有哥哥一个亲人,五年前他就那样杳无音讯的消失,这五年,我都在找他,我心里还抱有一丝希望,我希望哥哥还活着,我希望我可以带着小宁和哥哥团聚,可是你!”欧墨染怒指着南宫律,眸中泪水泫然欲滴,“南宫律,我哥哥一直对你忠心耿耿,你居然给了他一个这样的下场!”
南宫律眼中爆出一道寒光,将欧墨染一把抱在怀里,撕扯开她的衬衫,力道太大,被扯断的纽扣一下子弹掉到的地摊上,“刺啦”一声就如同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此决裂。
“南宫律,不要让我恨你!”欧墨染忍着浑身的伤痛,脸色惨白。
南宫律抬眸,近距离的看着的欧墨染,一句话都不说,但眸中的猩红已经说明他正处在愤怒的边缘,但在看到她遍体鳞伤的伤口时,他迟疑了一瞬。
“放开我,我不想再看到你!”欧墨染近乎歇斯底里的嘶吼,下床捡起自己的衣服,后背的几道伤痕因为南宫律的折腾已经又渗出血丝。
南宫律走下床,猛地打横将欧墨染抱在怀里。
“你做什么!”欧墨染水眸中满是愤怒,双手捶打着南宫律的胸膛,可是以她现在的力气,根本伤不了南宫律半点。
大步跨向床头,南宫律一把将欧墨染扔到床上,压在她的身上,他周身阴鸷的冷气也骤然席卷而来,搂着她深深地陷入床中央,看着她柔美的发丝散在她的周围,血腥和情迷的味道充斥在整个房间里,南宫律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个女人逼疯,在欧墨染惊心动魄的美中,他不顾欧墨染的反抗,突然间咬住欧墨染的舌不放,刚才欧墨染说的那些狠话比任何一次都让他伤心,夹杂着愤怒的情绪,他用凶狠的力道咬向她的舌,腥甜的味道缓缓弥漫开来,欧墨染因为浑身战栗的痛被激的一阵阵发抖,而这副身体也因为身上交错的伤口而变得更加妖娆动人,美不胜收。
大掌扫过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近乎粗暴地略过她的伤口,欧墨染脸色苍白,气息有些微弱,每一次的呼吸都显得艰难异常,南宫律将女人所有的一颦一怒都看杂眼中,但却没有放松力道的意思,看着心爱的人痛,他心里又何尝好受,但这个女人太过心狠,若是不用这种方式,她又怎么可能会记住自己。
撕扯开她身上最后的物件,他英俊的五官变得苍白而阴鸷,眼中的冷冽似乎能冰冻住一堵墙,“欧墨染,你真的这么有理?这么狠心吗?”
在他沙哑阴沉的嗓音,他终于抛开最后一丝顾虑,直接凶狠地刺入到了她的最深处!
欧墨染咬牙,浑身激颤,可是唇瓣已经被南宫律堵上,发不出声音的她紧闭双眼,眼角的泪水无声的滑落下来。
痛……痛的她此刻都忘了呼吸,胸腔滞留的空气充斥的她快要爆炸,全身神经在这一刻都被撕拉开,痛入心髓的窒息蔓延到四肢百骸。
而与此同时,因为欧墨染的紧缩,南宫律也同样不好受,体内巨大的炙热被压抑在狭窄的空间里,就如骤然降至的海啸浪潮向他奔涌,将他包围一般,铺天盖地的沉闷让他瞬间就要爆发出来。
他知道是他把他逼得太紧,手掌微微下移,扣住她纤细的蛮腰,他的吻开始变得温柔缠绵,甚至带着愧疚,身下动作变得舒缓柔情,轻轻退出一些再缓慢的贯穿进去……
引来的又是欧墨染一阵痉挛的抽动,泪水沾满她的小脸,她又何尝不知自己现在和南宫律的处境,若是就以此结束的话,何不轰轰烈烈一番,南宫律,就当这是我们最后的缠绵,从此再见,不是陌生人,也必定是仇人!
得到身下女人的回应,南宫律觉得更加痛苦,也变得更加疯狂,或许只能用这种第四缠绵的方式,才能让他们暂时忘记摆在他们面前的所有鸿沟,他要用最的强烈火热的痛与快乐,将他爱的人逼上巅峰中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