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酒酒睡的迷迷糊糊,只觉得胸口痒,伸手一摸,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在那里一拱一拱的,当下吓醒,仔细再一摸才明白是龙煜的脑袋。
"你..."文酒酒有些无奈,她明白龙煜的心思,心底始终有那么一处芥蒂她和顾安冉的过往,晚间和风行在屋顶上说的那些话,她都记在了心底,龙煜对她毫无保留的好,可这么多年她却始终保留了顾安冉的一席之地,如诺不是那么她也不会至今不给他写一封信。
文酒酒明白当一个女人说不介意的时候绝不是像她现在这般,而是应该笑着对待那个曾经负了她的人。
"酒酒...今儿就圆房吧..."
龙煜哑着嗓子求道,文酒酒叹了一口气揽他入怀。
对于贞操她并没有太多芥蒂,进了这个深宫,她很认命的就做了龙煜的妻子,一年也好,十年也罢,哪怕以后龙煜广纳后宫她也没有打算离开他。因为这就是她的宿命。
文酒酒其实是个很认命的女人,对龙煜,她做了自己所有该做的不该做的,因为在她的认识里,龙煜只是一个孩子,是定国公的一颗棋子,是这场婚姻的另一个牺牲品。只是相处多年,文酒酒已经对龙煜产生了一种难以磨灭的亲情,这种亲情在龙煜越长越大,越来越像个男子汉后,难免会衍生出一些其他的情愫。
文酒酒有时对着龙煜那张如冠玉般的容颜发呆,暗自庆幸自己的好命,即使是逼迫,她也嫁了一个不比顾安冉逊色的男子,只是她与顾安冉相处从来都抱着小儿女的心态,而对龙煜却自然摆出了长者的心思,这样一来,龙煜心里的那个疙瘩经年累月,在他的世界他是全心全意以男人对女人的情怀去看待文酒酒,而文酒酒却不尽然...
文酒酒本没想过要在这山贼窝里跟龙煜圆房,疼痛来临的那一刻,她硬是没有掉一滴泪水。
对于这种蜕变,她只是蓦然松了一口气,然后在心底跟顾安冉郑重道了声:"再见!"
龙煜将她搂抱在身前,让两人汗湿的身躯紧紧相贴,手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肢,两额相抵,龙煜激动地喘息道:
"你是我的了...酒酒,你终于是我的了..."
嗓音带着嘶哑和颤抖,文酒酒撩开他湿透的发丝,捧起他的脸,轻笑道:
"是的,我是你的了!"
"疼吗?"龙煜轻声问,刚刚自己有些急了,感觉她抖得厉害。文酒酒应了一声,也问:
"你疼不疼?"
龙煜不答只低低地笑,文酒酒微抬起身想看他,无奈又看不清,他笑容更甚,忽的一翻身,将文酒酒紧紧抱住,龙煜笑出了声,文酒酒捶了他一记,道:
"笑什么?"
龙煜又搂紧了几分,将下巴搁在酒酒的肩上,喃喃道:"我高兴!"
文酒酒的心登时软了,涩涩的,抱着他,慢慢顺着他的发。
"酒酒,我高兴!真的高兴..."
此时此刻,龙煜只觉得长久以来悬着的那颗心稍稍放下了,至少他的酒酒是心甘情愿给他的,这说明她心里有他,那么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