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萧吹完一段,转身见文酒酒呆立,明艳的脸孔掩于夜色,在波光中忽明忽暗。
"叶某有一好友最爱这首曲,或夜泊湛涐,或曲水流觞,都能听他吹奏这首曲子,可叶某不知曲子从何而来,又所谓何名,美人可知?"
文酒酒不语,上前几步与他并肩而立,只看水中月色,叶萧等了许久不见她有所动静,唇角反倒勾起一抹兴味,复又将笛横于唇边,不料那清脆的乐声却生生被两根青葱般的玉指给止住了,他侧头见文酒酒正笑吟吟地看他:
"奴家以为这首曲子如用萧来演绎更为贴切。"
"呃...为何?"叶萧不解,这萧与笛虽乐音不同,但也各有千秋,别有韵味。
"叶公子神仙般的人物,这萧更贴合公子的品貌心性。"
叶萧还是不明白,正想着这女人扯萧做什么?转移话题吗?但不免还是问了一句:
"哦?有何说法?"
"甚为...淫*荡!"文酒酒说完转身就走,留下叶萧一人独自在月下呆了呆,想了想,于是又呆了呆,然后怒了怒!
深夜文酒酒和华梅在灯下细细看新得的画像,华梅的指尖沿着画中人物的脸部轮廓细细揣摩,继而说道:
"这叶萧也不是个简单角色,瞧这人物画的,只那日匆匆一瞥,我不信他过目不忘!"
文酒酒点点头,托着下巴不知在想什么。
"你说他这时候倒也不藏拙了,为什么?"
"我怎么知道,他葫芦里的药多着呢,在龙潭故意不出手试我们底细时我就知道不是好惹的,偏你和花花他们还一点脑子都没有!"文酒酒翻了个白眼。
"那你说他和那大汉是不是一伙的,要不怎么画得这么像?"华梅有些后怕。
"这世上高人多着呢!话梅,你还嫩了点!"文酒酒拍了拍她的肩膀,华梅怒,又被这女人看轻了,手里抖着画还想问什么,文酒酒已经起身向床铺走去,边走边伸懒腰。
"喂!"华梅心说我还没问完呢,文酒酒不耐烦地回道:
"睡觉!睡觉!"
天一亮,文酒酒拉着华梅拿着画像挨家挨户地询问,碧泉村不大,不到正午便问了个遍,只是结果匪夷所思。
"叫铁牛?嗯,名字忒俗!二十年前来到村上的?这么久了?啥?三年前就死了?"
"怎么死的?自杀?搞什么?这么没悬念?"
"墓在村后面小坟山?有老婆没?没有?唉,太浪费一副好身材!"
"可有房子?村东西角那废弃的铁匠铺?那去看看!"
"啥,要塌了?话梅,那咱还是不去了!"
午饭时文酒酒找到了那家插鸡毛的人家,如愿以偿地吃了瓦罐鸡,华梅倒没了食欲。
"你说这人要是三年前就死了,那咱们那天看到的大汉是什么东西啊?"
文酒酒啃鸡翅膀啃得满嘴流油,吱吱唔唔道:"弄个死亡的假象还是小儿科的!"
"什么小儿科?"花花不解,边啃鸡屁股边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