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是用了抗过敏的理论,陈娇娘用了好几种中药,研制了一种药丸,一直吃着能保证李林琛不那么容易毒发,却也是治标不治本。
交代了一切,午后,李林琛便骑着小黑离开了迎龙村,一路疾驰,很快便不见了踪影。
陈娇娘眼眶一酸,紧紧地扣着门框才没有让自己哭出来。
周围的邻居有人看着,不解地问道,“娇娘,你相公带着包袱,这又是要出远门儿啊?去哪儿啊?”
陈娇娘勉力一笑,“边关战事紧急,朝廷召集兵马去打仗,他也去了。”
闻言,不少人唏嘘不已,“哎哟,这可是掉脑袋的事儿啊,真危险。”
另一手赶紧捅了捅那人的胳膊,那人干干一笑,“娇娘,你可别放在心上啊,我也就是那么随口一说。”
陈娇娘定定地道,“他会平安回来的。”
然后转身进了大门,看门的小厮立马把门关上。
见状,路上的村民便议论了起来,“哎,上战场那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娇娘她相公怕是悬咯。”
“别这么说,娇娘听着心里多难受啊?”
“我这不也是随口一说嘛,娇娘也不在这儿。”
有人看到栓子就在不远处,笑了两声,“栓子,娇娘她相公要是回不来,你的机会可就来了啊,你小子,这么大年纪了也不娶妻,莫不是就等着这一天吧?”
栓子脸色一沉,“别瞎说,你们嘴上就不能积点儿德啊?”
那日林家的喜酒,他的确是借着酒气说了些混账话,事后想起来十分不应该,正想着什么时候跟人家道个歉呢,结果又看见李林琛离乡出征。
人家是保家卫国的英雄,他算个什么?又有什么资格说人家不是个男人?
栓子越想那日说的混账话越觉得自己过分,脸都快烧起来了。
见状,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跟着起哄,“哟,栓子这是脸红了啊,你说你要是没想着娇娘,脸红个什么劲儿啊?”
“就是,莫不是脑海里已经在想着和人家痛快了吧?”
这话是越说越过分,栓子觉得自己是个大男人,被说道几句倒是没什么,可是娇娘一个女人家,这样的话总是对她的名声不好。
这么想着,栓子便火了,冲过去揪着一人的衣领,“你刚刚说什么?信不信我揍得你满地找牙?”
那人也是村里一个单身汉,成日里都是个不着调的,哪里受得了栓子这么对他啊,立马呸了声,“我就说你了,怎么?还想揍我啊?你自己惦记着人家有夫之妇,还不许人说道两句了?”
栓子再也压不住心里的火气,一拳头打过去,那人口吐鲜血,吓得周围的人赶忙过去拉着。
栓子人高马大的,常年在山里打猎,手上的劲头不用说也知道多足了,要是再打上一拳,那人哪里还活得了啊?
“住手,栓子,你还想打啊你,要是真打出了毛病,我看你怎么跟里正交代,铁柱也不过是说了几句不好听的,他人嘴臭,你别往心里去就是了,咋的还打人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