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发现他躺在隔壁门口,喝得烂醉如泥,现在在发酒疯,你有时间的话尽快来把他接走吧,毕竟..."她顿了顿,有些说不出口。
电话那头的苏越泽似乎是迅速出了门:"我马上过来,你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萧让这人喝醉了丑态百出,我怕他不小心伤到你。"
挂了电话,外面又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夏寒在心里暗骂,自己真是吃饱了撑着,给自己惹了这么个大麻烦回来。
苏越泽来得很快,二十分钟后就到了。
他一进门就看见萧让正坐在地上,双眼血红,一只鞋子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双手痛苦的抱着脑袋,浑身蜷缩成一团,嘴里念叨着"卿以寻",像个被抛弃的孩子一样。
夏寒站在远处戒备的看着他,小小的客厅里一片狼藉,见苏越泽进来,她明显松了一口气。
苏越泽朝她抱歉一笑,走过去蹲下身子拍拍萧让的肩膀:"老二,你怎么跑到这里来发酒疯?"
萧让抬起头,恍惚了半天才认出是苏越泽,苦苦一笑,指着房门说:"她没回来,她到现在都没回来,你说,她是不是再也不回来了?"
"你丢不丢人啊!"苏越泽把他从地上扯起来,一把架到肩膀上,准备要把他拖出去,萧让却像被刺激到一样,突然狠狠的甩开他:"别碰我!"
苏越泽没防备被他这么一甩,整个人都踉跄着往后跌去,腰狠狠的撞在桌角上,疼得他龇牙咧嘴,他怒了:"萧让,你够了!"
夏寒连忙走过来:"你没事吧?"
苏越泽强忍着腰间的疼痛摇摇头:"没事。"
转身又去对付萧让。
夏寒不是没见过发酒疯的人,以前和四叔混迹酒吧时经常可以看到喝酒喝到醉生梦死的人,这些人丑态百出行为怪诞,有的哈哈大笑,有的神经兮兮,但像萧让这样发酒疯发得那么"执着"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见。
无论苏越泽怎么劝他他都不听,非要在这里等他嘴里那个"卿以寻"回来,足足折腾了两个小时,到最后实在没办法了,苏越泽问:"你这里有没有酒?"
夏寒一愣:"有,你想干嘛?"
苏越泽看着发酒疯发得完全失去理智的萧让,嘿嘿一笑:"他不是要喝酒吗,那就让他一次喝个够。"
于是萧让在苏越泽半哄半骗里灌了半瓶高浓度的白酒,终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夏寒汗颜,不愧是苏越泽,解决问题的办法如此简单粗暴。
萧让是睡着了,苏越泽也被折腾得没了脾气,草草的把他收拾了一遍,干脆让他睡在沙发上。
看着满地狼藉的客厅,夏寒那叫一个泪奔啊,自己这好人做得太悲催了。
苏越泽有些不好意思:"东西这么乱,我帮你收拾收拾吧。"
说完还就真的动手收拾起来。
扶起碰倒的桌椅,扫掉打碎的杯瓶,两人忙忙碌碌一直到深夜两点,窗外万家灯火俱灭,周围静悄悄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