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当然要挑,只不过我在想,该挑哪一个呢?"余翰阳挠了挠头,玩味地说着。
刚刚进来了五个女人,有三个已经找到了归处,还剩下两个,加上瑾以晨,就成了三个。
"呵——他们三都有固定的老相好,怎么你没有吗?"瑾以晨努了努嘴,带着试探性的语气,问道。
问完之后,她心里就开始没谱了,有点后悔问他这个问题了。
万一,他给了肯定的答案,这不是她存心给自己找罪受吗?
瑾以晨整颗心揪在了一起,多想时光能倒回过去,一颗心七上八下,感觉快要停止了一样。
"没有——"余翰阳的话,无疑像解药一样,救了她一命,最终没能把她带到两难的局面。
只是,还没等瑾以晨欢快个够,余翰阳清了清嗓子,又补说了一句,"没办法,谁叫我这个人喜欢新鲜感,同一个女人,绝不会有第二次接触。"
该死的家伙,他不会是在提示她,她已经远远地超出他所设的原则之外了吧?
"渣男——"瑾以晨终于忍不住,低骂他一声。
听着她气呼呼的声音,余翰阳心生荡漾,总算成功的扳回一局,谁叫她刚刚胆敢背着他,跟公皙炎跳那么热的舞蹈。
如今,他要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还好,瑾以晨对他没有多大的期待,反正他跟她又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终有一天她会离开他。
若是,他早些做出背叛自己的事,或许她更有理由提出离婚的请求。
骂了一句之后,她很快又平静下来,直接无视他的存在,拿起一瓶啤酒,往软皮沙发里一躺,喝了起来。
她喝酒的样子,十分和谐,没有什么异样,就算身子的左右两侧,已经吻得天花乱坠,她仍旧是一副无所谓的姿态。
余翰阳对这个效果,俨然不满意,实在无法消除他心里的疙瘩。
于是,他主动上前,左手右手分别拥着一个女人,往沙发那边走了过去。
他一面走着,一面还来回地与两手上的女人,纷纷亲吻,调|情,存心要让瑾以晨不好过。
只是,余翰阳"不近女色"在这间酒吧,可是出了名的,背地里有人传言,说他是个"Gay"。
?所以,被他拥着、亲吻着的那两个女人,脸上并没有幸福的笑容。
反而是一种嫌弃,说不出来的反感。
当然,瑾以晨统统收入眼底,以她专业的洞察力,她能感觉得到这中间一定有问题。
只是,一时间还说不上,是哪里出了问题?
"大嫂,你人怎么这么好?我大哥他都出轨了,你怎么不管不问?"南宫煜还以为有好戏看了,却没想到包间里会如此得安静,什么大事也没发生。
瑾以晨无所谓的笑笑,淡淡的说,"你们的大哥,狗改不了吃屎,我能有什么办法?"
"噗嗤...大嫂,你说大哥他是狗么?"
"对!他就是狗,结婚了,还不守夫道,到处偷腥,不是狗,是什么?"
"哈哈——大嫂真心有趣。"南宫煜笑到不行,想他跟余翰阳在一起玩了这么久,还是头一次遇到有人不把他放在眼里。
尉迟浩宇跟公皙炎见他笑得那么开心,也都纷纷凑了过来,与他一起分享。
等南宫煜把笑点分享给他们,三个人笑成了一团。
"你们在偷笑什么?"他们的笑声,引起了余翰阳的注意,他也凑了过来。
"大哥,这个事,你还是问大嫂吧!"他们三可不想找抽。
余翰阳本来只是随随便便,可被他们这么一说,他的好奇心变得越来越强烈,似乎能预感得到他们是在笑他。
冷冷的眸光慢慢地转移到瑾以晨脸上,很快,他的身子也一点一点地挨靠过来,淡淡的柠檬草香味扑向她,让她惊觉到他的存在,瘦小的身子,不适地往一旁移开了些。
这个家伙总喜欢趁人之危,冥冥之中,她已然有了防范他的意识。
还没等他出招之前,就已经躲得远远的,免得吃了哑巴亏。
"你又做了什么好事?"余翰阳斜眼睨着她,幽深恐人的目光,不偏不倚地等着她,有种要将她看穿的意味。
好事?瑾以晨不用多想,也知道他说的什么事,但她就是不想立马告诉他,存心要吊起他的胃口,让他着急。
"大哥,我能做什么好事啊?倒是你,有两个美女作伴,一定开心死了吧?"
"少贫嘴,我这是在说你,别把话题往我身上推,还不快说你跟我那三个兄弟都说了些什么?"
"呵…余翰阳,你能不能别那么幼稚,难道我说你是狗,你还真成了狗咯?"瑾以晨理直气壮的理论着,气焰别提有多嚣张,明显不把他放在眼里。
狗?她敢在背地里说他是狗?
难怪他那些兄弟们笑成那样,原来是她在背后诋毁了他。
"瑾以晨,你敢说我是狗?是不是活腻了?"余翰阳气得直呼她的名字,心想都是他把她宠坏了,要是从一开始就给她一个下马威,也不至于弄成这样?
"小气鬼,我不过就是打了个比喻,你至于计较成这样吗?"
计较?明明就是她把他惹急了,竟然还死鸭子嘴硬,强词夺理的说他计较?
"好啊!你说我计较,我怎么计较了?"
"大哥,你敢说你刚刚的所作所为是一个新婚丈夫,应该做的事情吗?"瑾以晨不理会他的质问,反而倔着性子反问,一点也不把他当一回事。
余翰阳被她堵得彻底,毕竟刚刚他是有做那些事,但那不过是想气一气她。
"就算我做了违背常理的事情,你凭什么说我是狗?"
他自我感觉长得不要太帅,哪一点能跟狗扯上关系?
"唉!你的理解能力,怎么就那么差呢?我都说了是比喻,还得需要我说多少遍?"他要是还不嫌烦,瑾以晨都要烦,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她还要解释多少遍?
"什么比喻不比喻,少给我装蒜..."余翰阳才懒得跟她玩文字游戏,总之,她就是惹怒他了,必须得为自己的行为,付出相应的代价。
"我才不想装傻,反正我就是在比喻,谁叫你理解能力差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