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顺眼啊,有个能入本座眼的人不容易,本座难道不该对她好点?"那些话他当然不会说,太有歧义,他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说那些,还不得被当成深井冰。
"别哭了,昭阳公主真的太宠你了,把你养的跟个女孩子一样。"慕九倾揉揉白离落的脸,把袋子里的包子重新放到她手里。
白离落有气无力地咬了口包子口齿不清地说:"我要真是女孩子就好了,天命所归什么的也不会让人那么忌惮了。"
慕九倾端详了白离落片刻,忽然凑近,"要不你换上女装试试,我想走在大街上一定没人说你是男子。"
"去你的,你怎么不去试试,说不定立马有王孙公子问你要生辰八字。"白离落说完拿手里的包子堵上慕九倾的嘴。
脑子里瞬间出现一幅慕九倾穿着妖娆的女装被人当街调戏的画面...
慕九倾把堵住嘴的包子吃掉,瞟了一眼白离落道:"敢!不要命了他。"抬手攀上白离落的肩,"如果你跟本座一起的话,说不定本座玩心起来可以去试试,到时候比比谁更招人些?"
"有毛|病啊,你这标志性的面具一出,谁不知道是你啊,终于知道为什么江湖上你的传言那么多了,实在是你戏太多。"狗带.jig
不知不觉本来很低落的情绪被慕九倾一整竟然消散了不少,长长呼出一口浊气,白离落抬手把手里逐渐凉掉的包子吃完。
咬到嘴里才发现那包子刚刚被她拿来堵慕九倾的嘴...呃...他的牙齿咬过又被她吃掉...莫名脸有点烫。
"怎么了?脸红红的,发烧了?"慕九倾摸|摸|她的额头。
"牢房里太闷了,有点热。"白离落拿掉额头上的手,眼神不自然地躲开他。
慕九倾看看四周密不透风的牢房,的确有些闷,"让你自己不听话非要来受罪,知道了吧。"
说着走到桌边倒了杯水给白离落,"忍一下,明日就可以放你出去。"
"你找的谁?"白离落接过水问,易扬说他去解决此事了,当时她还以为是安慰她,没想到是真的。
看来江湖和朝廷也不是完全不往来啊。
"你都给国师送了那么大块玉石,怎么能白送,当然要他出点力了。"慕九倾毫不犹豫地出卖了另一个自己,好似他跟那个人不搭嘎一样。
白离落摸|摸鼻子,这人怎么那么小心眼,还记着这茬呢,不过她有句话还是要说:"那东西其实也不是那么珍贵,你别整的好像倾家荡产一样的,再说我是真心去结交国师的。"
"本座没说你有目的啊,再说就是利用他怎么了?!"
得,得得,生气了,白离落赶紧住嘴,没想到九离宗主跟个三岁小孩儿似得,还整那一套,'你是我的朋友就只能和我玩';。
"你长的帅,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白离落表示都听他的,都是为她的事在奔波,她哄哄他也没什么。
不对,不该是他哄自己么,自己经差点被杀如今又进了大牢,之前还...一辈子的跌宕起伏被她一天之内经历了个遍。
经过刚刚一顿瞎扯她好像也哭不出来了,不知怎么回事儿,和慕九倾在一起她总能不知不觉放下很多心事。
次日一大早白离落被衙差叫醒,她睁开眼看了眼旁边,状似无意地按到身旁的地方,凉凉的,人走了应该有一会儿了。昨夜他非要留下来,她拗不过,其实她还真的有点害怕,再说她现在是个男人,他也只把她当男人,有什么好忸怩的。
略一收拾跟着衙差出去,白离落不知道衙差叫她所为何事也懒得问,一直走到大理寺门口,小喜子从马车上跳下来请白离落上车。
想到昨日慕九倾的话,白离落这是带她去接受审判了,一掀衣袍抬腿跨上马车,跟着小喜子进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