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后。
皇宫,冷霄魂斜坐在一张软榻之上,面前,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满了珍馐佳肴,一壶琼浆玉液。
耳边,轻柔的丝竹管弦之声悠悠响起,场中,六个美丽女子如蝴蝶般翩翩起舞,那美妙的舞姿,令人眼花缭乱。
一个美丽妖娆的女子轻轻依偎在冷霄魂的身旁,纤纤玉手,轻轻拿起那只精美酒壶,浅浅斟了一杯酒,"皇上!"声音轻柔妩媚,"喝一杯。"
冷霄魂嘴角扬起一丝笑容,从女子手中接过酒杯,轻轻啜了一口,酒不醉人,人自醉,琼浆玉液轻轻滑入他的口中,他的眼神不禁迷离起来。
"皇上,吃葡萄!"女人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拈起一颗葡萄,把那只葡萄去籽去皮,轻轻拿在了冷霄魂的唇边,冷霄魂轻轻张开嘴来,把那只香甜的葡萄吃进了嘴里,津津有味地嚼起来。
"皇上,好不好吃?"柔媚的声音,轻轻敲打着男人的心弦,勾起男人隐藏在身体里最原始的***。
冷霄魂一把揽过女人纤细的腰肢,把女人揽进自己的怀中,"如妃亲手为朕剥的葡萄,当然好吃。"他霸道地把如妃娇柔的身体拥进怀里,旁若无人般,霸道地把大手探进了如妃的衣服之内,抚摸着她细嫩的肌肤。
"皇上..."如妃俏脸泛起一层红晕,更把她的脸衬的娇妍欲滴,作为一个女人,最大的荣耀莫过于进入皇宫成为皇妃,而作为一个皇妃,最为荣耀的事情莫过于得到皇上的宠爱,如妃的确是一个很幸运的女人,她不但进入皇宫成为皇妃,还成为冷霄魂最宠爱的妃子。
"朕的小宝贝!"冷霄魂霸道地把嘴贴在了如妃的樱唇之上,贪婪地亲吻着她的檀口,那味道,简直比美酒更淳。
"呃!"一声嘤咛,如妃伸出小手,想把冷霄魂推开,她...当然不会真的那样做,女人要懂得一个道理,越容易的东西,男人越不会珍惜,"皇上,你好坏哦。"声音柔媚,似一只小手轻轻地挠着冷霄魂的心扉。
"小宝贝,你不喜欢朕这样吗?"冷霄魂笑声邪恶,手更探进如妃丝衫之内。
"喜欢,当然喜欢了。"如妃娇笑连连,"不过..."她似有难言之隐。
"不管怎样?"冷霄魂冷冷问道。
"不过如果让兰妃姐姐知道皇上这样宠爱臣妾,兰妃姐姐会忌妒的。"如妃纤细的手指,抚摸着冷霄魂性感的下巴。
"那个丑八怪!"冷霄魂嘴角扬起一丝轻蔑,不错,七年前,他是十分宠爱兰妃,但现在的兰妃不但风华尽失,而且面目全非,一个男人,如果再对这样的女人感兴趣,那么,这个男人就一定是有毛病的男人,"朕一眼也不想看到她。"
"皇上,你说的是真的吗?"如妃美丽的嘴角扬起一丝笑容。
"当然是真的,如妃你才是朕的小宝贝,朕一见到你,就想..."
"就想怎样?"如妃瞪大清澈水眸,看着他。
"你说呢?"冷霄魂坏坏一笑,挥了挥手,那几个舞女立刻会意,一起悄悄退了下去,冷霄魂再无顾忌,一把把如妃娇柔的身体按在了身体下面,疯狂地撕着她的衣服。
"皇上,你好坏啊?"一声嘤咛,如妃却咯咯娇笑起来。
"等一下,朕还有更坏的呢!"只,一瞬间,如妃身上的衣衫就被从身剥了下来,扔到一边。
"皇上——"如妃美丽的嘴角扬起笑容。
"朕的爱妃,小宝贝!"冷霄魂迅速地除去身上的衣物,身体和如妃的身体结合在一起,脑海里,却倏地闪现出隐藏在心头许久的记忆。
他想起了一个人,秦楚楚,那个柔软的小女人,他仍然记得,新婚之夜,她瞪大水眸楚楚可怜看着自己的样子。
他疯狂地侵犯了她,那样深地伤害了一个无辜的小女人,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很残忍的事情。
不...她绝不是一个柔弱的小女人,一个柔弱的小女人是不会毁掉兰妃的脸,是不会把桂嬷嬷弄的遍体麟伤。
她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
脑海里最深刻的记忆,是那夜,一个黑衣人,手中握着一柄剑,一剑刺中他的胸口,那个位置是一个人的心脏,分毫不差。
如果不是他的心脏与常人有异并不是长在左边,而是长在右边,恐怕他在七年前就已是个死人了。
秦楚楚,你这个小贱人,竟然勾结刺客,想把朕置于死地。
贱人!一股怒火从他胸中升腾而起,七年来,他派了很多手下,苦苦的寻找她,希望把她追回来,把她弄到自己的身边,问她,究竟为什么要勾结刺客,要把他置于死地!
他想知道难道她真的不怕死吗?
可,整整七年的时间,他都是白费力气,他派去了一批又一批的手下,却始终没能找到她。
她似在这个世上凭空消失了一般。
她一定是藏了起来,可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秦楚楚,就算你藏到天涯海角,朕也要把你找回来。
秦楚楚,朕绝不会让你活的潇洒快活,朕要让你生不如死,朕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朕要把你囚禁在朕的身边,朕要好好地折磨你!
可,那小贱人究竟在哪里?
他募地站起身来,"皇上,你怎么了?"如妃看出了冷霄魂的异样,却看不出他的真正心思。
"朕累了!"他声音冰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