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是谁在行这巫毒之术?"黑衣少年问道。
"当然知道,我现在就去杀了他!"慕止水忍住剧痛,提起鞭子就往大夫人的菡萏苑走去。黑衣少年一手搂住她的纤纤素腰,施展轻功,飞上了屋顶。
"去哪里?"
"菡萏苑。"
黑衣少年像是对慕府的格局了如指掌一般,不一会儿就飞至了菡萏苑的屋顶,熟稔地掀开一块瓦片朝里探去,只见大夫人和邹姨娘正在小声的嘀咕着什么,一旁的桌子上放着一只桃木人偶,上面贴着的是慕止水亲自写的生辰八字,还有一个已经暗红的血印。桃木人偶的左胸口上插着一枚银针。
怪不得我左胸口痛,原来这巫毒之术竟然是真的。慕止水头上冒出冷汗,这样一来,自己岂不是以后的生死都系在了那个木偶身上了?
不行,一定先抢回木偶再说!!
"你去引开他们,我去抢回木偶。"慕止水凑近附在黑衣少年耳边小声的说。却闻到了他身上一股腐臭的味道,又想起了他面具下的那张溃烂的脸,心中忍不住一阵反胃。
"好。"黑衣少年应声跳下了屋顶,破门而入。
"有刺客!"邹姨娘吓了一惊,高声喝道,菡萏苑的便从四面八方涌入了一群侍卫,看来是早有埋伏的。黑衣少年果断干脆地一掌劈断了抢先跳出来的两人的脖颈,他们连叫喊声都没来得及发出。
真是残忍,慕止水发现了黑衣少年比自己下手果断、心狠多了。
慕止水又掀开几片瓦片,露出一个能容纳自己的窟窿,一鞭子甩过去,勾住房梁,握紧鞭子跳了下去,顺手捞起桌上的桃木人偶。
"这个太贵重,还是我来保管好了。"慕止水冷眼瞧了一眼大夫人和邹姨娘说。
"他们怎么处置?"黑衣少年几个身手就已经撂倒了所有的侍卫,望着大夫人和邹姨娘问。大夫人平时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此时三魂六魄也吓的所剩无几,邹姨娘吓的已经跪了下来,身上散发出一股尿骚味,百褶裙上湿漉漉一片。
"要不,杀了他们?"黑衣少年带着疑惑的语气问。
"算了,我们走吧。"慕止水将桃木人偶踹在怀里,黑衣少年伸手将慕止水揽进怀里,施展轻功,不一会儿就回到了梨院。
"这个人偶怎么办?劈不得,烧不得。"慕止水拿出桃木人偶,心里责备自己太过鲁莽,现在惹了一堆麻烦。
黑衣少年瞧了一眼愁眉苦脸的慕止水,缓缓说道:"你若是信得过我,不如我替你保管。我有一个玄铁制成的匣子,将桃木人偶锁在其中,再将钥匙融掉,就没人能打开,加害于你了。"
"也只能这样了。"慕止水垂眉说道,她狠下心一指捏住桃木人偶上的针,一用力,拔了出来,左胸口一阵疼痛,手一松,桃木人偶从指尖划过。
黑衣少年闪电般的伸手接住人偶,叹道:"我现在就将它处理好罢,玄铁匣子你自己保管。"
"不,还是你保管吧。我信得过你。"慕止水捂着疼痛的胸口,摔进了黑衣少年的怀里,却又被他身上的一股腐臭味刺激清醒,忍不住问道:"不知道为何你的身上溃烂了。这么臭。"
黑衣少年愣了愣,似乎受到很大刺激一般,猛的一把推开慕止水,转身施展轻功飞走了。
怕是戳中了他的伤痛处了。慕止水揉了揉胸口,细想一下,觉得那番话说的太过分的。
她打算下次跟他道歉,可是自那以后 ,再也没见过黑衣少年来过梨院。
"心眼真小。"慕止水练完鞭法,坐在梨树枝上休息的时候忍不住嘟哝了一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