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周暮生抱着她回来的?慕小西歪着脑袋完全沉浸在自己的YY里,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舒出一口气,幸好没有帮自己换衣服,想到这,脸突然就红了,周暮生那样的人怎么会帮她换衣服,真是罪过啊,一大早就想多了。
她懊恼地敲打自己的脑袋,无意间看到手上的手表已经是十点了,天哪,迟到了!怎么办,上班第三天就迟到,慕小西仿佛看到了毛爷爷从她的眼前灰走了~~
她神速地换衣服、洗漱,狂奔到楼下,一路狂奔到门口。
周暮生坐在沙发上,看到慕小西跑下来,还没来得急喊她,她就已经狂奔到了门外,自己的存在感什么时候变低了?周暮生蹙眉,有史以来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怀疑。
一会,慕小西又跑回来,在客厅寻找着什么,看到周暮生的时候,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希望,哭丧着脸焦急地说道,"周暮生,你送我去上班好不好,我迟到了。"
"我已经帮你请假了。"周暮生慢悠悠地说道,脸上的肌肉紧绷着,抖了抖手中的报纸,目光继续放在上面。
"那你怎么不早说?"慕小西哀怨地看着他,嘟着嘴巴,小声地埋怨道。
"你刚刚跑得比刘翔还快,你让我怎么跟你说?"周暮生盯着报纸的眼眸微微顿了一下,脸上隐匿着微微的无奈。
"好像也是。"慕小西想到刚刚的事,不好意思地红着脸说道。
"桌上有早餐,吃完我们去看小楠。"周暮生淡淡地说道,表情亦是淡淡。
"好。"被他这么一说,慕小西发现确实蛮饿的。
想到躺在病床上的周雅楠,就一阵难过,虽然医生说身体没什么大碍,但是头部因为她撞得太猛,所以可能会留下后遗症,她希望周雅楠健健康康的,不要有什么该死的后遗症。
..
周雅楠觉得头脑一片混沌,只觉得自己在一片竹海中,绿色的竹叶随风浮动,一股清新的竹香味扑面而来,金色的晨光洒下,给这片竹林披上了柔和的轻纱。
突然,画面斗转,黑漆漆的房间,她看到白色手术灯下的手术台在这个漆黑的房间里显得尤为惨白。突然,门打开,一群穿着白色工作服的男人和护士推着手术车进来,她走进一看,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看着手术车上那再也熟悉不过的脸,此时,伤痕如蜈蚣般爬满脸上。
"小楠..小楠.."谁在叫我?周雅楠费力睁开双眼,对上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此时正焦急地唤着她。
"苏凉?"周雅楠缓过神来,嘴唇微动,慢慢地吐出这两个字。
"小楠,你醒了。"苏凉惊喜一笑,微笑如清荷一般绽放在满是疲惫的面容上。
"我怎么了?"周雅楠看了看周围,原来刚刚是一场梦啊,却仍然心有余悸。
"小楠,我看你刚刚一直皱眉,冒着冷汗,是不是做恶梦了?"苏凉心疼地说道。
"恩。"
"小楠,对不起.."苏凉想起昨晚看到周雅楠躺在墙旁边,额头上鲜血滴落下来,心便是一阵抽痛。
"那女人呢?"周雅楠闭上眼睛,不想再看他。
"她怎么对你,我就怎么对她。"想到昨晚的那个女人,他就恨不得杀了自己,他没想到自己的花心,会伤害到她。
"哦。"周雅楠淡漠地回应,似乎一句话都懒得跟他说。
她那淡漠的声音刺痛了他,犹如许许多多细小的玻璃扎进心脏,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小楠,请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会照顾好你的!"
"那你保证像这样的事情以后不会再有吗?"
苏凉愣了,他不知道,他也不能确定,他这些年玩过的女人有很多,其中也有几个为了他而伤害别的女人的,但这一次却把目标对准了周雅楠,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你走吧,等你保证以后不会有了再说吧!"没有听到回答,周雅楠只觉得心沉到了地心,转过身体背向他,依旧淡漠的声音。
"小楠,我会把那些事情处理好了,你要等我!"过了许久,苏凉充满异常坚定的声音响起,周雅楠微微怔了怔,眼角一滴泪滴落在枕头上,开出绚烂的水花,随后听到他离去的脚步声。
其实,她一直都知道他的心意,只是自己不能确定他是不是对自己是真心相待,在感情上只要爱了就不是那种挥挥手就潇洒走掉的女子,她和大多数的女人一样渴望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感情,路过苏凉给不了,那她宁愿开始就不要!
轻轻的开门声,周雅楠转过头,看到慕小西和周暮生一前一后地进来。
"小楠,你醒了?感觉好点了没有?"慕小西看到周雅楠睁着圆鼓鼓的眼睛看着她和周暮生,便问道。
"好多了,你们来了。"周雅楠一扫之前的悲伤,扬起灿烂的微笑。
"恩,苏凉呢?"慕小西看了看周围,见没有苏凉的身影,便觉得有些奇怪。
"他刚刚走了。"
"什么?他怎么可以丢下你就走了?"
"我让他走的,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周雅楠无力地笑道,"小西,我饿了。"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太久,便转移话题。
"好吧,那就不管他了,我带了点粥过来,你喝一点。"慕小西无奈,反正不管怎样她一直都会在小楠身边。
慕小西打开保温盒盛了一碗给她,"要不要我喂你?"
慕小西清丽的星眸中顿时闪现出一丝兴奋的光芒,好像对喂她这件事很有兴趣的样子。
她还没有喂过别人,很想知道喂别人吃饭是什么感觉。
"不用了,我是额头受伤,手又没断,是吧哥。"周雅楠斜了斜眼,又转过头对一直沉默的周暮生说了一句。
"恩,头还疼么?"周暮生露出一丝罕见的笑容,温和地说道。
"好多了,只是有时会有点晕晕的,不过没事。"周雅楠无所谓地笑了笑,自家哥哥只有在她生病的时候才会露出这么温和的笑容,她知道他是最疼她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