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金杰人是真的快要哭出来了,可见祸闯得有多大!可林雪艺愣是能把气给沉住,眼睛都不朝她抬一下。金杰人往后退了两步,盯着林雪艺看,说:雪艺,上次有个美术组的同学让我带话给你,说是殷教授要拿你的画去参加一个什么美术比赛,雪艺,我、我、我、我给忘了...
我们一听是这么大的事,全急了。可林雪艺一点都不急,还是坐在那里慢悠悠地翻着一本画报,眼皮都不抬一下,随随便便地问金杰人:你说的这个,是什么时候的事?
金杰人仰着脸想了好一会,说我记得当时那个同学来找你的时候,我正在偷看啊呆的信,被她吓了一跳。我收到啊呆的信那天,跟丁力在校门口打了一架,因为他说我没脑子。我跟丁力打架的时候...我想起来了,是上个月中!
她一环扣一环地想,还为自己居然能够想起来很得意,得意了没多大一会马上又瘪了下去,特慌张地说:对不起,雪艺,我不是故意的,是因为当时正在偷看啊呆的信所以心里虚得慌,没把这事情记住,雪艺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找殷教授,问问还来不来得及参加比赛,你等着,我马上就回来啊...
她说着还真马不停蹄狂奔出去,我想拦,没拦住,赶紧转回身说:也不看看这都几点了,马上就要熄灯了,她还能真去敲殷教授的门啊?
林雪艺淡淡地说:她犯下这么大的罪,能不去敲吗?她要不去敲,我也得揍得她去。
我瞪着林雪艺说:可是你看上去一点也不急呀。
她抬起脸,眼底闪过一抹笑意,说:我急什么?我把奖都拿回来了我还有什么好急的?
我们几个都没明白她的意思,等着她说。她看了我们一眼,笑起来,啪一下把画报合上,说:殷教授当天在画室里就跟我说了参赛的事情,他听说那个同学让胖子捎信,当时就料到她会忘,马上自己回学校来跟我说了,然后拿着我的画参赛去了,昨天得奖的,你们猜,是几等奖?
我们还猜个屁啊!这么简单的事情!我一把将林雪艺抱起来呼啦啦转了好几个圈,撞得我晕头转向一头栽进赵阳的怀里。
林雪艺扶着床架站稳,掏出钱包在我们眼前乱晃,说:这可是有五百块奖金的大奖,你们也不嚷嚷着叫我请客?
我说:不行不行,奖金钱你得存着,存着以后进修呀,或者办画展用,你把你的零用钱掏出来请客行不行?
林雪艺拿了画报就打我,骂:还不是一样?都是我的钱。
我大笑着乱躲,说:那不一样,一份是叔叔给你的生活费另一份是你画画赚来的,天大的区别呀!
我们笑着闹了好一阵才把金杰人给想起来,说:完了,一会胖子回来,准得一场好骂。
林雪艺说:呸,她要是敢骂,我就把她的头拧下来当球踢!自己不长脑子把这么大的事情给忘掉,还好意思来骂我?她居然还敢私拆啊呆的信!对了,她不会也私拆过我们的信吧?赶紧到各自的褥子底下找找,看看她是不是也拆过我们的信怕我们骂,给藏到褥子底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