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想解开豆豆姑娘心中的怨恨?"喜鹊问。
"就算小时候的事我自持无过,她那个孩子也终归是因为我们才下的狠手。想还她一个人情,让她以后可以过的好一点。"她说完才又道,"那个人是满月。"
"小姐如果信的过奴婢,让奴婢去劝她吧!有些事的确是需要经历过才知道其中的滋味,就算命运是老天爷赐的,可日子是要自己过的。奴婢有信心可以说服她。再说,如果不是奴婢撞破了她和曹先生的事,她也不需要对自己那么狠心。"
青宁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的点了一下头。
她们正说着,司徒府突然派人来通知青宁,说是司徒成法病重,让她回家一趟。
青宁并未太大的反应,估计这病也是选了时候来的,她只是余光瞥见喜鹊听到消息之后掩不住的担忧之色,稍稍有些奇怪而已。
"要跟我一起回去吗?"她问。
"不,不了。小姐还是让红竹红叶陪您回去吧!奴婢留在府里,一会儿王爷醒了也要人伺候。"喜鹊忙的拒绝。
青宁多久没有回去司徒府,喜鹊好像也多久没有回去过了。
想着她以前信誓旦旦要一心为司徒成法效力的样子,可自打那日她向她表忠心之后一切都好像是突然改变了似的。
她也没再追问什么,唤了红叶一人便跟着人去了。
青宁一进屋子,司徒家的几位夫人便一起向她下了礼,她本就不是她家人,也就没多做什么的拒绝。
司徒成法卧在床榻上,目光直接看向的是青宁的身后,好像没有看见他想看到的人似的,有那么一股失落。
"你们都出去吧,我有话想单独跟涵儿说。"司徒成法咳了一声,打发了屋里的人。
"舅父的身体一直不都挺好,怎么说病就病了?"青宁在床榻边放着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瞟了一眼一边的药碗,药都凉的没有热气了却是一口没动过的。
司徒成法没管她的话,坐直了身子果真没有一丝的病态。
"严飞的事真的是你向皇上请命的?"他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