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边青宁他们走了之后。
司徒雪便一扫刚刚的悲从中来的模样,一双依旧美丽的眸子冷冷的打量着'青宁';。
"不知道姑娘该如何称呼?"她问。
"花若怜。"她轻启朱唇,淡淡的报出自己的名姓。
司徒雪隐在白纱下的唇角微微勾起,"花若怜?你可知扮演我的女儿,时时刻刻都在提着脑袋过日子?你为何愿意?"
"我知道夫人的女儿已经香消玉殒,若然夫人不嫌弃,我也愿承欢膝下,尽忠尽孝。"
"不用了。我承受不起。虽然我应承了你们,为的也只是能救我家老爷出狱。我一生就只有一个女儿,纵然我待她不算顶好。但她是独一无二的。我不需要第二个女儿。谢谢花姑娘的好意。童乐,我该换药了。"司徒雪毫不领情的拒绝,唤了一声童乐便和他一起进了那间暂时给她安歇的屋子。
门,紧然关上。
将花若怜隔绝在外。
花若怜并没有想到她竟然如此难以应对,那人给的消息是替她找一个帮手,她原以为这样一个女子,死了女儿失了相公该是毫无主见,除了哭哭啼啼就再无其他用处的女人。
竟没想到,她如此镇定也就罢了,那双可以看出曾经如何绝色的眸子里尽是冰冷的目光,高高在上的姿态,一切就让她觉得自己自惭形秽。
和她面对司徒傲涵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她刚刚的话也似在告诉她,假的就是假的,哪怕真的已经死了,假的也永远取代不了。
她冷冷的一哼,"好,是你自己说的承受不起,要救你家老爷,你就慢慢的等着我成了九王妃再说吧!"
童乐一直伏在门上,直到听见外面关门的声音,他才回头冲司徒雪点了一下头。
司徒雪拿出包袱里的药膏瓶,愣愣的僵在那儿,轻声说:"青宁好像瘦了。也不知道现在她有没有恨我这个做娘的。都是我傻,才会相信哥哥的话,让她回京。如今却变成了别人的眼中钉,我却什么也帮不上忙。还得反过来帮别人却陷害她的相公。"
(今天更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