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来了,又说这种话,看来,我不办了你,你还真是不肯死心塌地做我的女人啊!哼,来了,我这就来了!"
"别,别这样,求你,别这样,你再让我想想,想想,好吗?明天,我明天晚上就答复你,如何?"
武媚哀求的眼神看着凌少。
凌少斜着眼睛望着武媚。
"不会又是缓兵之计吧?"
"不,不会,肯定,肯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真的?"
"当然!不过,现在,你最好是乖乖地回到楼上的卧室去,不要让苏丽瑾难过才好。"
"不行,这些日子以来,我已经习惯抱着你睡觉了,换个女人,我就会睡不着。"
"但,就算如此,你也不能睡在这里啊!"
"那我应该睡在哪儿?"
两人正说着话,就听到了苏丽瑾的声音:"凌子,凌子,你在哪?在哪?"
"快出去,出去啊!你的苏丽瑾正在找你呢!快点出去啊!"
武媚说着,便将凌少往外推。
听到动静的一对小狗狗也全都跑了出来。
凌少俯身抱起了妞妞。
来到客厅,看到睡眼朦胧的苏丽瑾正到处搜寻他。
"凌子,你到哪儿去了?怎么?怎么会是云嫂睡在我旁边?云嫂为什么不睡自己的房间啊?"
"哦,我,我去看了看妞妞,它怀小宝宝了,云嫂嘛,是我让她上楼去陪你的。"
"那你,你为什么不陪我?"
苏丽瑾眨着一双水汪汪的的大眼睛望着凌少。
"丽瑾,你应该懂的啊!一直以来,我都将你当作自己的亲妹妹一样照顾,爱护,我们都还没有成亲,怎么能那样?若是传出去,对你,不是不好么?我反正已经有了风流的名声,但是,你可不一样,你是公众人物啊!"
"我不管,我们是订过婚的,我是你正式的未婚妻啊!反正我不管,我整个人都是你的,我就是要和你睡在一起。"
苏丽瑾撒娇地依偎着凌少,就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一般。
小狗妞妞与苏丽瑾分别的时间已经太长,对她已经生疏了,而捡回来的那个小黑完全不认识苏丽瑾,冲着苏丽瑾一个劲地叫唤。
云嫂已经下来了,赶忙将凌少手中的妞妞接过去,带着小黑回到狗屋去了。
凌少搀扶着苏丽瑾往楼上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我就在楼下,随时听候你的传唤,虽然我们订过亲,但是还没有正式结婚,至少没有领取结婚证,我就不能欺负你,我要对你负责任,对吧?你也不希望我被你爷爷尅一顿吧?对不对?你如果真的爱你凌哥哥呢,就乖乖听话,睡觉去,美容杂志上说,会睡觉的女人才美哦,我可不喜欢容颜不美的女人哦,这一点,你应该是最清楚的吧?"
"那,那你可以睡在我隔壁的,我的那个房间里啊!"
"哦,我都还忘记告诉你了,你的那个房间里的床坏掉了,所以呢,我就让人拿去扔掉了,后来,因为工作忙,再加上担心你,也就还没顾上去再买一张新的。"
"坏掉了?怎么坏掉的?你该不会是将别的女人带回家,折腾坏的吧?"
苏丽瑾怀疑地看着凌少。
"呵呵,苏小妹,你的联想还真是丰富哦,这幢别墅,我随便带女人回来过吗?你的脑子里怎么会有那么龌蹉的想法?如果我在你的心里就是这样的形象的话,那你何苦还喜欢我?或者,你不如甩了我这个风流二少,我绝对给你找一个忠诚老实的好男人,怎么样?"
"哼,想的美!想用这一招甩掉我?没那么容易!其实呢,我也知道,你表面上虽然坏,虽然放荡不羁,但是骨子里却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从小到大,我们都滚在一起,可是你却从来没有越雷池一步,所以,单凭这一点,我就认准你是个好人了。"
"哎呀,大小姐,你未免也太单纯了吧,就单凭这一点,就吃准我是好人,其实呢,我真没那么好,我花天酒地,我风流成性,我的女人多到自己都数不清,就连我自己的孩子我都不知道有多少了。"
"哼,你啊!就编,就继续编吧!不过呢,你莫名就扔掉我的床,我还是觉得怪怪的,莫非,你心里就是想跟我那个?那我可以完完全全地给你啊!因为,从小我就已经下定决心,长大要成为你的女人了啊!所以,我不会告诉我爷爷,更不会说是你欺负我,你不用怕哦!"
苏丽瑾说着,一双雪白的手臂像蛇一样缠住了凌少的脖颈。
凌少真是有口难辩,这个苏丽瑾,怎么连一点女孩的矜持都没有呢?她还真会误会他的意思呢!
他实在很想说实话,可是,想到刚才武媚的提醒,想到和武媚的约定,于是咬了咬嘴唇,道:"哦,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是老鼠咬坏了床腿,所以,我让人扔掉了那张床,不过,我会再买一张新的给你,送到兰苑你的闺房去。"
"不要,我不要回兰苑,我只要和你在一起,凌子,不如,我们结婚吧!我明天就去跟爷爷说,也去跟伯父伯母说,我想,他们一定都会很高兴的。"
"别,别耍孩子气,我,我其实,其实..."
凌少又想说出他已经结婚的事实。
苏丽瑾捂住了凌少的嘴巴。
"别说,别说,什么都别说,我明白,明白的,你或许觉得还想再考验考验我,对不对?或者,或者你还想看看我到底能不能做一个贤妻良母,对不对?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不会的,这段日子,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
苏丽瑾说罢,便跑进了卧室,关上了房门,背靠在门上,闭上了眼睛,两行泪流了下来。
凌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他是这个家的主人,可现在,却只能窝在沙发里憋屈地过夜了。
第二日一大早,武媚早早地就起来了,看到还在沙发上酣睡的凌少,心里有些不忍,蹑手蹑脚地上前,将一床薄毯子搭在他的身上,刚想出门,手却被捉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