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若头顶都快冒出好几颗星星的,等她意识清醒了些,沈文瑞已经覆了上来。
只听上方的沈文瑞冷声道,"你是在指责我没尽到丈夫的责任吗?"
"没,没有..."
安若若连忙道,"你做的很好,这世上就你做的最好了。"
沈文瑞脸慢慢的靠向安若若唇瓣几乎快贴着安若若的耳垂,浅浅低语。
"可是我觉得我做的不好,我的老婆连我有几分钟都不知道。"
安若若脸红的快滴出血来了。
"那个,这么隐私的事情我觉得我不需要知道,你自己知道就好了,不用告诉我了,哈哈..."
安若若尴尬的笑了两声。
沈文瑞却是紧紧的盯着她,红扑扑的脸蛋上是娇艳欲滴的唇瓣,他想也没有的吻了下去。
这次并不像上次一样的浅尝辄止,他的吻慢慢的深入像一把火焰一样席卷过安若若,良久似乎不甘于只在她的唇瓣慢慢往纤细的颈部走去...
睡衣的纽扣被解开了几颗,安若若想反抗,想推开他,只是身体却是越来越软...
心不愿意臣服,身体却先行了一步,安若若竟然忍不住流泪。
不知道为的是什么?
是自己即将失去的清白,还是不甘愿就这么**纵的心?
安若若越想越委屈,越想越觉得自己没用,于是眼泪便想掉了线的串儿一样,不停的滚下来...
沈文瑞吻到了安若若颊边的泪,动作便停了下来,他俯身继续将她眼角的泪都吻掉,吻到她不再流泪为止,然后翻了个身,深呼吸了一下。
低沉暗哑的声音,在安若若旁边道,"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
随后,沈文瑞便去了浴室,很快安若若便听见淋浴的声音。
他不是洗过澡了吗?
等想通了,安若若的脸又是不可见的红了红,脸颊上像是飘过两朵绯红的云彩。
等沈文瑞出来就见安若若抱着腿,整个人卷缩这坐在床上,似乎在等着他出来。
"沈文瑞我是讲真的,我们离婚吧。"
安若若的声音很轻,可是却足以在这么深而静的夜让他听清楚。
"真的这么想和我离婚?"
安若若点头,没有半点犹豫,是时候该结束了,这段本来就不应该开始的感情早就该结束了。
"好,考虑一下。"
沈文瑞自顾自的躺下,盖上被子舒服的喟叹了声,似乎准备睡了。
安若若愣了几秒,随后使劲的推着沈文瑞吼道,"考虑一下是什么意思?我说我要和你离婚,你这次别想在蒙混过关!"
沈文瑞翻了个身道,"不是我考虑一下,而是给你时间考虑一下,一个星期,你在家里待过一个星期之后,如果你还想离婚,那就..."
安若若眼睛闪了闪。
"那就离婚?"
沈文瑞打了个哈欠,"那就换我考虑一下。"
安若若虽然不知道沈文瑞的目的所在,但是姑且就听听他的意见好了。
因为不听的话她也拿他没辙...
无语了一下,安若若又打起精神,不就一个星期吗,一个星期之后如果她还想离婚,看他怎么说。
于是安若若早上就在家里观察了一下,没什么啊,如果是比起以前的话就是除了吴婶之外其他的下人好像都换了,不过大家也都是安分守己的做事。
睡了个午觉之后,安若若又开始东走走西走走,也没有什么发现,除了花园里多了几盆她没见过的花盆,一切好像都没有变化。
安若若实在是无聊的紧,四处乱窜,玲玲似乎是被她吓到了,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小姐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你说我一定改,我家里还有一个奶奶要我照顾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那你爸爸妈妈呢?"
玲玲怔愣了半响,拍了拍脑袋。
"呀,忘了!这不,年老的奶奶更有说服力吗,嘿嘿..."
安若若摆了摆手。
"没事,我就是随便逛逛,你做事挺好的,挺勤劳的,我没有在看你,就是无聊四处走走,你继续工作吧。"
安若若无奈的走到了花园的亭子里去赏花,心想难道沈文瑞的目的其实只是想整整她,让她出不了门,然后无聊致死。
太恶毒了!
安若若用手指戳这前面的西红柿,她都被他害的被关了三年的牢,他竟然还这么整她。
正在安若若胡思乱想之际。
突然冲出来一个人影。
"阿庆!"
王庆生笑嘻嘻的跑到安若若面前,"姐姐,姐姐陪我玩。"
安若若回来的时候也去看过他,没想到他一直都还记得她。
王庆生是就是吴婶的傻儿子,十六七岁的小伙子,安若若每每看见他都觉得惋惜,造物弄人。
"好啊,阿庆想玩什么?"
她也正无聊呢。
接下来,安若若便陪阿庆完了很久,直至吴婶过来。
"哎呦喂,你这个傻儿子怎么又跑出来了。"
王庆生连忙躲到安若若的身后,安若若笑道,"没事的吴婶,我也正无聊,阿庆是在陪我玩呢。"
吴婶将王庆生拉了过来,"瞧瞧你打扰了小姐一下午,还不跟我回去。"
随后便看向安若若道,"那我就带他回去了。"
吴婶拉着王庆生的衣服,安若若才看见王庆生的胳膊上竟然有一块紫印。
"吴婶,阿庆的胳膊怎么了?"
吴婶也随着看了眼,目光躲着安若若道,"哦,摔的,这小子这么皮身上能没有一两个印吗?"
"哦。"
安若若也就随口一问,时间很快便到了下午,沈文瑞很快就回来了。
晚饭后看了会电视,安若若便去洗澡,等梳洗好了,安若若回房看见沈文瑞也已经梳洗好,正在翻着他手上的杂志。
安若若慢慢的走过去道,"沈文瑞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你先答应我好不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