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是你不小心溅到了水,我才不信你。"
对于安若若的耍无赖,沈文瑞则又是回以一笑,眼底里还有一丝宠溺。
"好,你没有,是一只小野猫流的。"
安若若咬了咬牙,就知道沈文瑞没有这么好对付。
她现在是认了也不是,不认也不是。
沈文瑞正得意,却听安若若突然叫了一声。
沈文瑞今天被安若若吓得不轻一颗心忽上忽下的,紧张的抓着安若若的肩膀问道,"怎么了?"
安若若难受的拧眉,张开嘴直扇。
安若若回来的时候,一觉醒来便看着沈文瑞端来了一碗面,当时也正饿着便也没想这么多。
现在身心一松下来,便觉得被咬破的舌头疼的不行。
"舌,舌头疼..."
安若若张着嘴,咬字也不清楚。
沈文瑞听得直拧眉。
"舌头怎么会疼呢?"
沈文瑞扣着安若若的下巴,往里面看了看,不觉有些想入非非,以前都是之间用他的舌头进去一探究竟,还是第一次这样子看里面。
看到了舌头上一道红色的伤口,沈文瑞心疼的同时,不觉拧眉。
"这里怎么会弄伤的?"
沈文瑞似乎想到了些什么,拳头不自觉拧紧。
"该死,都是一群流了氓土了匪!"
安若若不知道沈文瑞为什么这么生气,感觉舌头不是很疼了才道,"那个时候他们要带我进去,我又打不过他们,只能躺在地上装病,然后把舌头咬破了让自己装的更像点,哦对了,还是有沈文瑞你上次给我的那个防狼喷雾进真的很管用。"
沈文瑞紧拧的眉心微微松开。
看着安若若神情有些紧张的询问。
"若若,他们没有欺负你吧?"
欺负?
安若若敏感的感觉到沈文瑞所说的欺负绝对不是打这么简单,等想通了,安若若脸微微一红,想起那个时候几个大男人冲上来要扒她的衣服,还有点心有余悸,低着头摇头。
"没有,还好后来刚好碰上了龙月。"
说起龙月安若若又有点担心了。
"沈文瑞你说龙月不会有事吧?"
沈文瑞摇头。
"不会我看的出聂晋很在乎龙月,其实最不想龙月出事的人应该就是聂晋。"
安若若点了点头,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就见沈文瑞准备撤掉她的那碗面。
安若若连忙拦着,"不要拿走,我还没吃饱呢。"
沈文瑞拉开安若若的手道,"你的舌头都这样了,还是不要吃带汤的东西了,我叫吴婶给你做些干的点心过来。"
沈文瑞走了安若若一个人坐在床上有些无聊,心想着她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见到宁初夏呢。
便立马下了床,现在这个点宁初夏也该下班了。
走到宁初夏的房间,安若若拧了拧门把却没有拧开,有些奇怪,宁初夏以前的话这个时候,一般都是不锁门的。
于是安若若便敲了敲房门。
"初夏,你在吗?"
许久,宁初夏才从里面出来,把门打开时,安若若吓了一跳,宁初夏的脸色比她这个刚从龙潭虎穴里出来的人还要难看。
宁初夏看着安若若即便很不想笑,也艰难的挤出了一个笑。
今天的确是个多事之日,不止对于安若若来说,对于宁初夏更是。
"若若你回来啦。"
安若若看着宁初夏有些担心。
"初夏你怎么了?"
宁初夏摇了摇头。
"没事,就是有些累了。"
安若若看着宁初夏点了点头,正想和宁初夏说今天的事,还有她见到了龙月。
便听老远沈文瑞走过来的声音。
"若若。"
沈文瑞拦着安若若的肩看了眼宁初夏。
"若若,初夏今天有点累了,你让她睡会吧。"
安若若哦了声。
然后便被沈文瑞带离宁初夏的门口。
女人的第六感觉得今天的宁初夏不仅仅是累了这么简单。
"沈文瑞初夏她怎么了?"
沈文瑞呼了口气,看着安若若道,"若若你不要太惊讶,今天真的发生了很多事,不管是你还是宁初夏,若若,宁初夏的母亲就在今天中午去世了。"
安若若也是被吓到了,她一直觉得宁母没这么容易被病魔打到,这么久了在死亡的边缘走了好几趟,都没有死成,现在突然说去世了,她还真有点接受不了。
只是她都接受不了了,更何况宁初夏呢。
"怎么会这样?不行我还是要去看看初夏。"
沈文瑞拉住欲走的安若若。
"若若让她静静吧,这件事只有她自己能够梳理,我们都没有办法。"
沈文瑞说的有道理,安若若便没有再继续坚持。
可是心中还是有些不安。
宁初夏来这里这么久,唯一认识的人也就是她了,可是她母亲去世这么大的事,而她却不在她身边。
尽管她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翌日,沈文瑞早早便起床了,却见一向也是早起的安若若还躺在床上。
嘴唇微微的向上翘,真的好像一只可爱的小猪,让人想要咬一口。
沈文瑞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轻轻的在安若若的唇瓣上咬了一口。
而安若若只是皱了皱眉,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似的,然后翻了个身继续睡。
也只有安若若在的时候,沈文瑞就连一大早醒来心情也是极其愉悦的。
下班的时候,沈文瑞坐上车便急着想要司机开车好可以早点见到安若若,只是公司门口一个纤细的身影,让他停了下来。
过了会他道,"朱立停到宁小姐的面前去。"
宁初夏认识沈文瑞的车,看着它停到了她的面前也不扭捏的上车。
"谢谢。"
沈文瑞这才叫朱立开车。
"你母亲的墓地我已经帮你找好了,你选个日子下葬吧。"
宁初夏微微低眉。
"谢谢你,帮了我这么多。"
沈文瑞微微勾唇。
"不用谢,这只是一件小事。"
说完沈文瑞便转头看向窗外,宁初夏看着沈文瑞专注的侧脸,不自觉觉得心跳加速。
这样一个男人,才是真的值得依靠的。
沈文瑞回到了家,在大厅没有看见安若若,便向着楼上走去。
一进去果然看见了安若若一个人对着电脑,不知道在干什么。
沈文瑞走了过去,拦着安若若的肩道,"在干吗呢,要吃饭了也不下去?"
安若若拿手嫌恶的推了推沈文瑞道,"我在打辞职报告呢。"
沈文瑞一听,显然是有点惊到了。
他本以为安若若会一直都这么固执的一意孤行,直到见到那个她想见到的人。
安若若看着惊讶的沈文瑞,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道,"因为我的执着把自己陷入困境这么多次不说,还连累了这么多人,现在好像是到了应该辞职的时候了,对吗?"
沈文瑞见安若若终于想通了,欣慰的笑道,"嗯,早该辞职了,辞职了我养你。"
沈文瑞说出这句话之后,安若若是许久的平静。
沈文瑞颦眉,站了起来,浑身似乎都散发这冷光。
"若若,你现在不会还想搬出去吧?"
安若若咬唇,她也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
留下来的话,难道还和以前一样和沈文瑞这样磨下去。
可是出去的话,她现在连工作都没了,总不能让宁初夏养她吧。
况且宁初夏现在还是这样的情况。
沈文瑞见安若若这副样子,心底不由得自嘲了起来。
她宁愿让自己陷入险境也要离开他,看来是真的很不想呆在他身边。
沈文瑞脸色一沉,一句话也没有再说下去的离开了。
安若若听到沈文瑞快步的走出卧室,知道沈文瑞是生气了。
好像自从回来之后就很少见到沈文瑞这么生气了。
安若若将下巴靠在放在桌子上的胳膊上。
一时之间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晚饭也是在异常安静的情况下吃完的。
这次沈文瑞似乎是真的生气了,真的没有打算理安若若。
安若若在房间里洗完澡躺到床上许久,这天沈文瑞比往常都要迟一些。
安若若都困了,以为沈文瑞或许今晚不回来了。
正准备关灯的时候,沈文瑞才进来了。
沈文瑞一进来也还是什么话也没说,拿着衣服便进了浴室。
沈文瑞很久没有给安若若冷脸看了。
安若若还真有点害怕。
大概是习惯吧,以前沈文瑞一给她冷脸她就害怕。
因为她受不了,沈文瑞的冷漠,即便那个时候的他一直都很冷漠。
好不容易等到了沈文瑞出来,沈文瑞却是一躺进被窝就翻身背着安若若睡去。
安若若嘟了嘟嘴巴,看来这次沈文瑞真的是气得不轻。
好吧。
竟然她已经惹人嫌了,那还是早点离开好了。
安若若心想着也就想下床了,去找个客房随便睡睡,免得两个人都睡不好。
谁知安若若刚有要下床的动作,身旁的沈文瑞猛地一个动静,将她拉了回来。
阴沉沉的脸直直的看着她,仿佛要把她给吞下肚去。
安若若有点被吓到了,他的动作怎么这么快更鬼一样。
伸手推了推他。
"你看,你现在都已经嫌弃我了,那我搬出去睡不是对大家都好吗?"
谁知她这句话一出沈文瑞的脸色就更难看了,眼睛死死的瞪着她,按着她的动作一点也没有松开,反而还有加重的迹象。
沈文瑞的胸前不停的起伏,起伏的弧度越来越大,足以证明他现在有多生气。
安若若有点反应不过来,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生气。
不是烦她吗?
她走了眼不见为净都好。
可是安若若却不知道。
让沈文瑞对她眼不见为净,可能比杀了他还要困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