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若靠在沈文瑞的身上,似想到了什么,抬头道,"沈文瑞你还没洗澡呢。"
沈文瑞倒把这事给忘了,平时爱干净的他,必须洗完澡才可以上了床,只是一回来便看见安若若已经在收拾东西了,便也来不及多想。
现在想起来,便觉得浑身不舒服。
"好,那我先去洗个澡。"
"可是,你可以吗?"
安若若担心道。
沈文瑞自知回来似乎有点装过头了,好像连步路也走不了似得,怪不得安若若这么担心。
"呵,没事,如果我一个小时后还没有出来的话,你直接找吴婶拿钥匙,然后叫救护车不就好了。"
沈文瑞越说越不像话,安若若心里的不安便更大了。
"算了,要不今晚就别洗了。"
沈文瑞摇头。
"不洗怎么行,你受得了,我也受不了,没事,刚刚是吓唬你的,我很快就出来。"
安若若还是不放心,拉着沈文瑞的手道,"你等等,我先去给你放水。"
看着安若若远去的背影,沈文瑞不由得感概,原来生病的待遇这么好啊。
相比较沈文瑞的惬意,这时在浴室放水的安若若坐在浴缸的边缘却是愁眉不展。
似下定决心的站了起来,气势昂然的走了出去。
从衣柜里拿出沈文瑞的衣服,然后扶起床上的沈文瑞道,"走吧,可以进去了。"
沈文瑞还有些蒙,看安若若这架势怎么好像是要帮他洗的样子。
浴室里温热的雾气氤氲在空气中,安若若将浴室的门带上免得暖气都散了出去。
将衣服放在架子上,安若若便背过身去。
"你先把衣服脱了,然后躺到浴缸里去。"
沈文瑞现在才确定安若若真的是想要帮他洗澡,看着安若若低头绞着手指,忐忑的背影,沈文瑞唇角勾起了抹笑。
看来今天他赚大发了。
竟然安若若都这么大方了,沈文瑞一个大男人自然也不能太忸怩了。
更何况,他们虽然没有进展到最后一步,但是对于彼此也早已了解,只不过安若若是被他强迫这了解的。
想起那一个个夜晚,沈文瑞觉得身体里有股热流一直往下走去。
一旁的安若若似乎有些站不住了。
"你好了没啊?"
沈文瑞解开了两颗纽扣,突然想到什么似得停了下来,下一瞬便低呼了一声,表情痛苦的扶着墙。
安若若一听连忙走了过去。
"沈文瑞你怎么了?"
沈文瑞摇了摇头,坐到了浴缸的边缘上。
"刚刚站着头一阵阵的晕,不过坐下来就没事了。"
安若若看着沈文瑞难受的样子,心里也跟着难受了起来,看着沈文瑞半解的衬衣,咬了咬唇道,"那你就坐着吧,我来帮你解开。"
沈文瑞抬头看了眼安若若。
"可以吗?还是不要勉强自己了。"
沈文瑞明显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安若若摇头。
"现在是特殊情况,你就坐着好了,其他的事都交给我吧。"
安若若手掌都冒着冷汗,似乎紧张的手带着微凉。
安若若微凉的手指解着沈文瑞的纽扣不自觉碰到了他炽热的肌肤,她鼻尖温热的气息也在他胸前撩过,惹得沈文瑞呼吸一下下的加重。
好不容易将沈文瑞的衬衣脱了下来,入目了的精瘦的身体,麦色的肌肤下每一块肌肉似乎都是精心打造办的完美。
安若若扭头不想去看,可是无奈,还有更重要的任务还没完成。
她深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不去看沈文瑞的身体,手与他裤子上的皮带开始搏斗。
安若若没有解过男士皮带,自然弄了许久也没有找到诀窍。
这样尴尬的情况下,安若若便有些心急了,手下的动作也加重了,丝毫没有察觉到那灼热的温度,和快要抵到她的手的硬度。
沈文瑞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终于在安若若误打误撞的解开他的皮带,然后兴奋的伸手去接他西裤上的纽扣的时候,一下子便爆发了出来。
于是接下来浴室里便响起了安若若的一声尖叫,再然后是尖叫声被堵住...
安若若眼睛忽的睁大,难以置信的看着沈文瑞。
他不是不舒服吗?
不是连站都站不稳吗?
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这时的安若若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被骗,只是想着也许自己刚刚的动静激起了他的...
因为男人吗,所以容易冲动点...
安若若推了推沈文瑞,可是那人却是纹丝不动专心的吻着她,与其说事吻不如说是咬。
好像在吃什么美味的东西一样,将她的唇了舌含在嘴里允住不放。
等安若若好不容易挤出一点空气,偏过头去,沈文瑞则顺着她的唇,脖颈,一路往下走去...
安若若这时还在担心沈文瑞的身体。
"沈文瑞别闹了,你还在生病呢。"
沈文瑞手也开始不规矩的接着安若若的睡衣,被情谷欠渲染的呼吸喷洒在安若若的脸上,"若若你就是我最好的药..."
"嗯..."
安若若的睡衣被扯了下来,后背接触到冰冷的瓷砖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沈文瑞的手游走在安若若的肌肤上,引起安若若的一阵阵战栗。
安若若睁着迷离的眼,两只手攀附在沈文瑞的身上。
感觉到,那双灼热的手来到她的禁地,她蓦地睁开了眼,双?腿下意思的紧紧夹住。
"不,沈文瑞,这里不行..."
沈文瑞叹息了一声,亲吻着安若若不知是被雾气蒸出来的汗水,还是被情谷欠熏出来的汗水。
"为什么这里不行?"
安若若扭过头去,眼睛一闭,眼泪便落了下来。
沈文瑞咬了咬牙,又是一声轻叹。
其实他一直都知道安若若在纠结什么,只是还是忍不住想问。
这天沈文瑞又是草草了事。
只是也把安若若累的不轻。
安若若本来是帮沈文瑞洗澡的,没想到最后却成了沈文瑞帮她洗澡。
只是此时的安若若依旧无心思考,当沈文瑞抱着她放在床上时,一接触到床她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安若若思索起昨天的事越发的觉得不对劲。
沈文瑞的额头的确很烫,没错。
他看上去很虚弱也没错。
可是,后来他一点也不想有病的样子就更没错了。
安若若抓了抓头发,突然想起什么似得,打开沈文瑞床边的抽屉一看。
里面竟然放着一个热水袋!
一切的答案呼之欲出。
沈文瑞今天的心情是极好的,昨晚虽不尽兴却也是小小的饱食了一番
心情舒爽的沈文瑞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谎言已经被拆穿。
沈文瑞出来时,安若若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床边看着沈文瑞。
"沈文瑞你昨晚还虚弱的站都站不住,怎么睡了一个晚上就好了。"
沈文瑞知道安若若已经起疑心,还是准备来个打死不认。
"谁说昨晚只是睡了一个晚上,睡前不是还干了不少事吗,留了点汗再加上之前就打过针自然就好了。"
安若若咬了咬牙,想起自己昨晚因为心疼他生病便没有推开他,让他占尽了便宜,就气的牙痒痒。
什么话也不多说了,安若若索性扔出了一个热水袋。
"这又怎么解释?"
沈文瑞这下才知道,为什么说说了一个谎便要用一百个慌来圆这个谎。
只是现在他还不准备认罪。
"这个,不是天冷了吗,都说挺好用的就买了个试试。"
安若若捏了捏拳头,忍无可忍道,"沈文瑞你再说谎试试!"
吐了口气,安若若平静了下呼吸。
"算了,竟然你的病也好了,那么晚上我就搬到初夏的房里去睡。"
说着安若若已经不准备和沈文瑞纠缠下去了,起身便准备出去,却被沈文瑞一把拉住,按在了床上。
安若若气恼的挣扎了起来,却被沈文瑞一一按住。
安若若气急张口便狠狠的咬住了沈文瑞的手。
沈文瑞看着盛怒的安若若,脸上一点也没看出疼,安静的让她咬着,等着她出气。
直到尝到了血腥的味道,安若若才怔愣的回过神来。
"沈文瑞你个白痴都出血了也不知道收回手去。"
看着安若若心疼的样子,沈文瑞觉得这点血出的相当的值得。
"还生气吗?"
安若若回过神气呼呼的看着沈文瑞。
"别以为用苦肉计就可以把这一章盖过去,别想我这么轻易就放过你。"
沈文瑞好脾气的笑笑。
"好,是我的错,骗你是我的错,可是还没分居就先分床是不是你的不该?"
安若若拧了拧眉。
"分居本来就是夫妻双方已经不和,才会产生的问题,怎么说也是先分床再分居啊。"
沈文瑞摇头,似很不赞同。
"我和你又没有不和,只是暂时给双方冷静的时间罢了,决定好要出去就把我晾在一边,是不是太无情了些?"
安若若转过头没说话,和沈文瑞一个房间其实是没什么关系的。
她都和沈文瑞睡了这么久了,也没什么好矫情的。
只是她只是想到,上次和沈文瑞斗摊牌了。
那是不是也该划清界限?
只是沈文瑞似乎却从来不是这么想的。
见安若若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沈文瑞将额头抵在安若若的额头上。
"若若之后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光可能已经不多了,至少在你离开之前,让我们还有独处的机会,让我还能抱着你安心入眠,否则我怕我会忍不住..."
安若若抬眼看了眼沈文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