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现言小说 > 极品赌妻 > 第70章 发烧是闲的后果(2)全文阅读

机舱外的几人听见随心的话差点跌下机舱,几人都看着随心张开的双臂,这随心从金字塔回来怎么回事?她何时对着当家说过这么大胆的话?还敢叫当家喊锐?还抱抱?差点呕吐了他们几个,几个人脸色苍白的难看,还要忍住笑,能好看吗?最夸张的属于风扬,嘴都是歪的,牙齿咯吱咯吱的响,双腿都还在发颤,不知是被当家冰冷的气息给吓的还是被随心的不正常给震的。

“白枫,进来。”随着狂锐的一声低吼,声音带着不悦的味道。

白枫听见当家的命令,立刻站住脚,稳住了身形,快速的往密室走去,进去一看随心火烫的脸,泪眼朦胧的望着当家,双手张开双臂似是祈求着当家抱她,不用看白枫都知道随心这是怎么,发烧了,而且还不低于四十二度。

“给她看一下。”狂锐丢下一句,欲要走,却被人从后面拽住了衣服,还没等他回头,随心站起整个身体就贴在了他的身上,双腿还紧紧夹在狂锐的腰处。

白枫被随心的反应吓一跳,一下子窜上去就抱住了当家,吓死他了,这随心怎么回事?烧的不轻啊!“当……当家,她……她……发烧了,看这种情况还烧的不轻。”那种姿势,太过暧昧,白枫都不敢看,烧的连理智都失去了,这么厉害?怎么会发烧?看样子是被当家给冰的。

狂锐阴沉着脸,冰冷的鹰眸显得更加的阴狠,看了一眼在他胸前磨蹭的女人,他恨不得一把掐死她,这么大,还没有人敢以这种姿势趴在他的胸前,手刚要上前,见烧的通红的脸,黑瞳里闪着幽幽泪光,仿佛胸前的人知道他在看她,不由抬起头,露出微微一笑,右手不自觉的放了下去,对着闪躲的白枫不悦的道,“不管用什么办法,给我治好她。”

说着冰冷的一把拽下她摩擦不老实的手,一推搡就把她推在床上,快速大步的往机舱外走,还没走出机舱,又被某个人一把抱住,等狂锐冰冷的转过头,明亮的黑瞳流出雨滴,极其可怜的望着狂锐,“锐,随心喜欢锐,抱抱。”说着快速的就爬上了狂锐的胸膛,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右手不老实的一会摸摸狂锐的脸,一会摸摸狂锐的薄唇。

随心等说完爬上狂锐的身上之后,孤狼,黑蚁,夜鹰,风扬,还有白枫,全部咽了一口口水,几人使劲力气捏住喉咙怕自己会吐出来,这种亲昵属于情侣间的称号,随心说的还挺顺口,噗!烧的真厉害,跟平常的随心完全是两个人,要是平常的随心打死也不会叫她说出这么肉麻的话来,不正常,有情况!

几人看着当家脸一会由青变白,一会变紫,那冰冷的鹰眸尽是泛着蓝光,这不是……不是要杀了随心吧!不至于吧?当家就站着,也不走,也不说话,就盯着怀里乱摸的女人,除了变脸色,还有鹰眸里泛着肃杀的蓝光,当家似乎也没有反抗了。

白枫在后面看的心惊胆战的,这怎么治?还就黏着当家了,这随心难得的这么……开放。

白枫看到当家看了他一眼,情况不妙,搞不好当家把气撒在他身上了,那他不是太倒霉了?来到当家的面前。“当家,要不要把她关在小黑屋里?”随心你可别怪我,谁要你烧成这样,既然都知道是当家,还敢做出这种事?没办法,你先受点苦,在狂家就算是狂家的那个老家伙都不敢惹他,你敢这样,你下辈子算是玩完了。

狂锐听见白枫的话,又看了一眼怀里的女人,随心这时候正好跟狂锐对视,灿如繁星的黑瞳泛着滴滴的泪水,美得致命,那笑容虽然跟平时的不一样,但依旧让人感到温暖。

狂锐嘴角一抽,两个大掌抚上那如墨的黑发,“不用,来给她量温度,明天她必须得正常。”阴狠的鹰眸白了一眼白枫,说完往狂家的古堡中走去。

白枫听见狂锐的话,心里一颤,操!烧成这样,明天能消失吗?还正常?这第二个随心?会害死他。

其他几人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这随心发起烧来,真是六亲不认啊!那姿势,那对着当家那么暧昧的抚摸,随心还真是借机揩油,只要不连累他们几个就行了。

他们不知道这个夜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了。

“别动。”

一间卧室里,随心紧紧趴在狂锐的身上不说,双手一会摸摸这里。一会摸摸那里,整张脸摩擦着狂锐冰冷的胸膛,好似只有这样随心才感觉到舒服,其中最痛苦的就是白枫,拿着温度计就送不到随心的嘴里或腋窝下,急的他一身的冷汗,在狂锐的身边来回的转,哪知道随心根本就不配合,刚好不容易送进了她的嘴里,谁知咯吱一声脆响,温度计在她的嘴里变成了几半。

看着当家就这么坐在床上,冷着脸,看着在他身上不老实的女人,白枫气急,来到狂锐的身前,双手把随心的头转了过来,温度计是里面都是玻璃碎片,要是不拿出来咽下去就完蛋了,白枫甚至都能听见随心咀嚼的声音,“吐出来,不能咽。”似是对着一个孩子的叮咛,娘的,他何时这样受罪过。

每说一句话白枫都要看看当家的神情,周围凝结成冰冷的气息包裹着他,致命的鹰眸,都想让白枫立刻逃开这里,他知道这都是对着随心的不正常而发出来的,就深怕当家把责任怪在他头上,现在给随心扎什么针都不行,只能等烧退了才能做其他。

“我叫你给她量温度,谁要你给她吃玻璃的?”随着狂锐的一声吼,吓了本来就忐忑的白枫一震,狂锐望着怀里的女人,不悦的皱起眉头,抬起右手,抚摸着随心的墨发。

“当……当家,这,她真的,烧的不轻,只能等她烧退了才能给她吃药打针,现在不要说给她打针了,就连量温度都难。”妈的,他何时见过这么难缠的病人?一辈子也就医过当家,当家从来没有因为伤痛哼过一声,动都不动,这个女人不但动,而且还是在当家的怀里摸来摸去的,气的他都想一巴掌扫过去,可他看见当家都没有对她使出暴力,他更不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