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冷情伏在床边,没有看到周末而的眼帘轻轻的眨了一下,过了以小会儿又眨了一下。反复多次,多次反复。
终于...
久闭的眼帘,睁开了一道缝隙。但许是,太过疲惫,又或者是刚醒来,还有些不大适应光线,她复而又缓缓的闭上。
然而,与此同时,冷情坐直了身体,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生生的与周末而睁开眼的瞬间错开了去。冷情起身去了卫生间,打开水龙台将盥洗台注满了凉水,然后将脑袋直接扎了进去。
一秒!
二秒!
三秒!
...
直到极致,冷情猛地的从水中仰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任脸上的水滴不停的滑落。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冷情缓缓的平复了情绪。随意的扯了个毛巾,擦了一下脸上的水滴,才缓步走了出去!
低垂的眸子,看得出来情绪不高。猛地,她深吸了一口气,又长长的吐了出去。
冷情告诉自己,不管怎么样,她不能这样消极。她是一名医生,她要竭尽所能的治好病人。渐渐的,冷情的脸上浮现了一抹坚定,眼底一片的冷然。
抬头挺胸迈步...
然而,头倒是抬起来了,胸才挺了一半,脚步还没有迈开,整个人就囧在了那里。冷情不可思议眨了几下眼睛,下意识的抬手又揉了一下。
张口,颤着唇,清冷的脸上泛起阵阵的涟漪,"末而..."
"冷情!"
看着从躺着不醒,到现在靠在床头,正对着她微笑的周末而,冷情整个人有些懵。颤着唇,"你...醒了?"
"嗯!"周末而轻轻的应了一声,看起来有些虚弱。但是她对着冷情,咧嘴笑了,"我醒了。"顿了顿,"我听到了你的哭声,就被你吵醒了!"
冷情眼眶又红了,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
而在这时,周末而又道:"唔,抱歉,吓到你们了!"叹了一声,"我这身体,我就知道肯定有问题。不然,怎么好端端的一闭眼就醒不来了呢?"
大步并作两步走至床边,冷情仔细的瞧着周末而,进行再一次的确认,"哈,太好了,真的醒了!"
瞧着冷情的样子,看起来的有些傻傻的,好可爱哦!
周末而心中一叹,看来这一次她真的是吓到她们了。连冷情都变成这一副模样,只怕倾慕也好不到哪里去。
唔,还有君烈,他只怕也吓到了吧。
只是,他人呢?
"冷情,君烈呢?"
"..."顿了一下,冷情拉着周末而的手,"君首长有任务,去了H市。唔,应该过些日子就回来了。他见你醒了,一定开心的不行!"
心中一酸,周末而微微的有些失落,但是她知道君烈到底有多忙,责任到底有多重。她没有让自己被失落的情绪席卷,看着冷情问道:"我昏迷了多久?"话落,不等冷情回答,又自顾的道:"我自己感觉好像睡了一个世纪一般!"
冷情:我们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一般。
心底响了这么一句话,冷情口中吐出的却是,"你昏迷了一个多月!"(未完待续)